阿倫道:“朱老闆聽說本來也在昆明一代做生意,後來因爲保山有瘟疫暴發,朱老闆頭腦聰明,知道做這種生意會發大財,所以遷到了保山,可是保山終是瘟疫之地,雖然賺錢,可是卻非常的危險,後來朱老闆就又把總號開到了密。現在朱記棺材鋪聽說遍佈雲南,共有十幾家分號。而也就因爲分號太多,朱老闆一個月裡其實真正的在總號裡也沒有幾天,時常是住兩天,覈對一下賬目,就又走了。”
林國餘笑道:“朱老闆真是有生意頭腦,想不到掙死人的錢也掙的這麼有聲有色。來,阿倫兄弟,我們喝一杯。”
三個人就坐在這裡慢斟慢飲。這酒初時入口不顯得有多烈,可是喝下幾杯之後就顯的頭有些暈暈的,顯的後勁十足。直到喝了十幾杯,紫菀突然說道:“餘哥,我好象喝多了。”林國餘看着紫菀也1α..C整理好象是有了好幾個腦袋,哈哈的笑着說道:“菀兒,你都快變成胡里胡塗了,不是,是比胡里胡塗還要多幾個頭。你看你,這裡一個頭,這裡一個頭,這裡還有一個頭。”
阿倫也笑着舉起杯來說道:“林嫂子,你好功夫。來,咱們喝一個,乾杯。”紫菀也不反駁,拿起了酒杯說道:“乾杯。”舉起了杯,和林國餘還沒有碰杯身子已經軟軟的倒在桌子上。
林國餘笑道:“菀兒,你真的喝多了,哈哈。”剛要去扶紫菀,身子也是一歪,摔倒在桌子上。
時到黑夜,林國餘才緩緩的醒了過來,只感覺自己腦袋裡象是灌了一團漿糊一樣,沉的難受,不禁暗笑自己居然這麼不勝酒力,大約是在滇池湖底長期喝那沒有什麼勁道的桃花釀,結果卻不能適應外面的這種普通的酒了。
想提起手來按一按額頭,卻發現事情遠不象自己想象的那樣,竟然手都不能動了。再掙一掙,發現更加的不妙,原來兩隻手已經被人綁了起來,自己現在被人結結實實的綁在了牀上,絲毫也不能夠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