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個撒尿的司機又開始從林子裡往回走。前面的車的司機道:“老張,你還說你不是腎虛,撒尿沒撒出幾滴來吧?我看你小子還是別去打小日本兒了,趁着這會年輕,多吃點虎鞭還能硬起來,趕緊去娶個媳婦,留條根兒,不然到了戰場上就算沒有被小日本兒打死,恐怕那傢伙也就更不行了,硬都硬不起來,媳婦都沒法娶了。”
老張說道:“你滾蛋。老子還沒有1α..C整理你說的那麼不中用。再說了,就算是絕了後,老子也得多幹死他幾個小日本兒,他奶奶的,放着好好的娘們兒不睡,跑到咱們中國的地盤上撒野,真欺負咱們中國沒男人嗎?”
老張一面說着,拉開了車門。
這時候胡里胡塗聽着林國餘說這槍如何如何的厲害,二怪不相信,開始拿槍擺弄,林國餘連忙拉過他的手,叫道:“胡里胡塗,住手。”一拉胡里胡塗的手,胡里胡塗手裡已經把槍擡起了一些,這一搶,機槍當的落在了汽車上。
林國餘知道事要壞,這一聲響雖然不是很大,但是那個姓張的司機是肯定已經聽到了。果然姓張的司機叫道:“什麼聲音?”就往前走。
林國餘他們坐的這個車的司機——就是一直笑姓張的司機腎虛的司機說道:“怎麼了?”
張司機道:“我聽到你的車上好象響了一聲,聽不太真。”
前面的那個車的司機叫道:“你小子不但是腎虛,還有幻聽吧?我一直在車上坐着,怎麼沒有聽到聲音?”雖然這麼說着,但是那個司機也是打開車門,向下走來。
林國餘這時候急的心撲通撲通的跳,他生怕被這兩個司機發現自己和胡里胡塗藏身在車內,雖然被發現之後,自己基本上是可以逃入樹林逃生的,但是要想到緬甸,或者是找到前面車上的昌九,就更加的困難了。這時卻也沒有另的辦法,只有縮在車裡,希望這兩個司機眼花,看不到自己。
這時兩個司機已經走的很近了,幾乎就要走到車廂旁邊。這時候突然又聽到“哎呦,什麼東西打我?”是後面的那個去撒尿的司機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