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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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白石鎮那個地方最亂,那肯定是城西,那裡是貧民區,流Lang者,小偷(女支)女和地痞流氓的聚集地。從城西北的學院到城南要走近路的話,要穿過城西區。一路馬車行過,方毅起碼看到3起鬥毆,2起盜竊。不過,像方毅他家的馬車上面,帶着鎮府的標誌,卻沒人敢來招惹。

方毅道:“娘,這裡好亂啊,沒人來管管嗎?”

唐曉雨皺着眉頭道:“管不過來,只要不鬧出大事,鎮府也沒有精力來管。巡邏的人前腳一走,就馬上有人鬧事,久而久之,也就沒人來管了。”

方毅道:“我們現在去那裡?”

唐曉雨捂着鼻子道:“今天來了個奴隸商隊,這種商隊都落腳在城南和城西之間的地方。等下我們挑完人去城南的一品居吃中飯。點你最愛吃的魚和竹筍。”

方毅笑道:“恩,娘最好了。等下我能不能買幾隻小狗?”

唐曉雨道:“狗,那東西太吵了。”

方毅撒嬌道:“娘,你答應我嘛,我一定叫它們乖乖的。”

唐曉雨道:“那你要把它們關到前院,不許帶到後院去。”

方毅連連點頭答應.

“娘,那些奴隸是那裡來的?”

“奴隸啊,大多數是邊境戰亂抓過來的俘虜,還有就是觸犯了律法的罪犯和家人。”

“罪犯家人?犯罪還連帶家人都要受罰的嗎?”

唐曉雨回道:“一般的盜竊鬥毆小罪,自然不會罪及家人。有些嚴重的罪行是要追究的,比如勾結外邦,臨陣脫逃,叛亂,還有冒領功勳,剋扣糧餉之類的。你還小不懂,等你大些的時候,學院裡會有律法的課程。”

“好可怕,做了奴隸就沒辦法改變身份了嗎?”

唐曉雨微笑道:“自然是有辦法的,爲聯盟立功,或者修煉到4級武士,就可以脫離奴隸的身份了。原本是4級的武士罪犯家人,查明無關的不會牽連,相關的話,要廢除修爲,再也沒希望再次修煉的。普通人的話修煉到4級比較困難,你想那奴隸每天要幹活,修煉的時間就少,除非是天才之類的人,一般都不大可能修煉到4級。”

方毅問道:“那普通人不就沒希望了嗎?”

唐曉雨道:“被貶爲奴隸的人,只要以後不犯罪,他的後代到了成年又沒有犯罪的話,就會轉爲平民。”

“寶寶,你要男孩子還是女孩子做跟隨?”

方毅脫口而出道:“當然是女的。”

唐曉雨調笑道:“寶寶。這麼小就喜歡女孩子了!!”這個世界戰亂頻繁,成熟的比較早,十幾歲成家的比比皆是,所以風氣也比較開放,人們對小孩子的男女關係也放得開。

方毅憋出紅臉,害羞狀:“娘,不要取笑我啦。”

車廂外傳來車伕的聲音:“夫人,少爺,市場到了。”

馬車停留在路邊一棵樹下,不遠處有一個高臺,上面一位穿着黑色武生服的中年漢子正在大聲的招呼着客人,臺上流水般走過一排排的奴隸,讓臺下的買家品評,挑選。轉眼各個身強力壯的成年人很快被人挑走,只剩下些老弱。

唐曉雨和方毅不過是來挑選侍女,因此也並不着急,慢慢的等人流散開一些。

“娘,荷兒姐姐要去那裡,不是一直是她照顧我的嗎?”

唐曉雨微笑道:“荷兒年紀也大了,要嫁人了。”

荷兒當初不是賣身進來的。所以去留是有自主權的。再說這個世界賣身也並不流行,因爲這個世界的人口並不多,成年人一般都可以過活,去野外收集一些藥材,挖些礦石賣給武堂開設的店鋪,都可以養活自己。一般人投靠主家,主要是爲了得到庇護,你並不能確定一個人百分百能夠成爲武師。一般的4級武士,纔可以掛名1家商鋪,只能夠自己一家人的吃穿,如果有了孩子,還要培養兒子練武,那裡有多餘的閒錢來買侍女。你要是賣了身,萬一主家落魄,可能就會隨意把你再賣掉,那時候去哪裡就不是你能選擇的了。

或許原來的方毅對荷兒有些感情,不過現在的方毅可沒這個覺悟,很快把她丟到了腦後。轉頭興致勃勃的打量剩下的10幾個小孩。

“咦。”方毅轉眼發現一個女孩子,大概有10來歲,臉色蒼白,一雙小手緊緊的拽着自己的衣角,神色惶急的雙眼蓄滿了淚水。方毅發現她的鼻子和雙眼和他前世的小師妹陳晨很相像。

方毅走看那個女孩子身前,伸手擡起她的下巴,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女孩閉上雙眼不敢看他,小聲的回道:“我叫眉兒。”

方毅仔細的打量着她的眉眼,大概有6,7分的相像,心中下了決定。

正要轉身回去和母親身邊,衣服一緊,一隻小手抓住了他的衣服,輕聲問道:“公子,你你要買我回去嗎?”

方毅道:“怎麼。你不喜歡?”

“不,不是”眉兒急忙道,吸了口氣,彷彿給自己壯膽:“公子,你能不能將我家的小姐也一起買走?”

方毅皺眉道:“小姐,哪個?”

眉兒看到方毅似乎不太痛快,急忙解釋:“公子,我家小姐很懂事的,會好多的字,還能計數,以後一定很能幹的。”一邊從身後拉出來一個,5,6歲的小女孩。

方毅打量着小女孩,身上的衣服看來材料比較好,不過滿是破洞,滿是污漬的小臉上一雙充滿靈氣的眼睛。方毅摸摸她的臉,皮膚光滑細緻,洗乾淨後應該是個小美人。方毅滿意的點點頭,手一揮:“你們2個,跟我過來。”

眉兒心下一喜,眼前的小孩子眼看穿着華麗,家裡的條件應該很好,爲人也比較沉穩,沒有一般小孩子的跳脫,應該家中教養也不錯。跟着他比較有前途,總比被那些妓院買去要好。當下,拉着小姐的手緊緊的跟在方毅的身後。

唐曉雨看着兒子身後跟着的2個女孩子問道:“寶寶,你選好了?”

方毅撓撓頭:“娘,選2個行不行?她們2個一起的,恩,都很可憐的。”

唐曉雨盯着2個女孩,上下打量一番,微笑道:“2個就2個吧。那邊是賣小狗的,你去挑幾隻。快到中午了,去一品居吃完飯,你先帶他們回家去。”

方毅道:“恩,謝謝孃親。”

方家大院,方毅的房中。方毅面前擺着一排的瓶瓶罐罐,4只簌簌發抖的小狗正窩在門後,2黑2白十分的可愛。

方毅調了2杯中黃色和2杯深黃色的靈水,邪惡的爪子伸向2只白色的小狗,輕聲道:“小乖乖,過來啊,主人給你們喝靈水額,這可是好東西,喝了以後仙福永享,壽與天齊哦。”看到狗子十分的不配合,方毅不由惱了,抓住一隻白色小狗的腳,把它拖了出來。左手捏開小狗的嘴巴,把一湯匙的中黃色靈水倒入。小狗掙扎的四肢亂動。方毅眯着眼,看着小狗連滾帶爬的跑回牆角。

方毅站起身來,不小心撞到身後的椅子,一隻湯匙從椅子上掉了下來,摔碎在地上。方毅把碎片拾到一起,準備等下收拾,不小心卻被割傷了手指,一滴鮮血正巧掉落在裝着中黃色靈水的杯子裡。應該沒關係吧。方毅嘀咕道。

又捉來一隻白色的小狗,這隻小狗也是渾身白色,不過兩隻耳朵卻是黑色的,以後就叫你黑耳。用暴力強制黑耳喝掉靈水後,方毅去觀察那隻最先喝藥的白色小狗,那小狗好像有點痛苦,在“嗚嗚”的叫着。

過來盞茶時分,那小狗不再叫喚,可愛的伸伸四肢,十分寫意的樣子。方毅暗自思忖:“看來小狗差不多就只能用中黃色的了,再多就不安全。自己服用就從中黃色開始,畢竟安全是第一位的,要是不小心喝的爆體而亡”方毅甩甩腦袋,不去想這個問題。

只覺得有東西在拉自己的褲角,方毅低頭一看,那隻黑耳親熱的咬着自己的褲腳,方毅心懷大暢,還是你這個小東西知道好歹,渾然不覺自己拿小狗做實驗的險惡用心。方毅望望那隻純白的小狗還躲在牆角,心中一動,再次調出2杯子中黃的靈水,狠狠心,拿那碎瓷片割了下去,擠出2滴鮮血,滴入水中。

方毅目不轉睛的盯着餵了夾雜着鮮血的靈水的2只黑色小狗,那2只黑的小狗在經過一番痛苦之後,都跑到了方毅的腳邊,親熱的嗅着方毅。方毅心念一動,指着牀邊的椅子道:“去。”2黑1白三隻狗順從的跑到椅子下,衝着方毅叫喚着。方毅大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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