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囚籠?連神都無法超脫的囚籠?凌落羽不由的一震,在凌落羽的眼中,神就代表着無所不能,尤其是象仙界之主人界之主他們這樣的神,可以說在這個世界上面,已經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事情能難的倒他們。
但是如今,從仙界之主流雲的眼中,凌落羽卻看到了深深的無奈,就算是他們屹立在這個世界的最頂端又如何,卻始終也無法真正超脫,相反的,無敵帶給他們的,反而是深深的落寞,這也難怪無論是流雲還是那人界之主,都是這一副古里古怪,怪模怪樣的樣子,在這無盡的歲月之中,也許只有放下他們那高高在上俯視衆生的身份地位,遊戲人間,才能讓他們感受到自己依舊活生生的存在着。
這件事情,只要自己知道,就算流雲他們不要求自己,自己也肯定去做!微微沉『吟』了一陣子,凌落羽點了點頭,他自己也是神,除了流雲他們這幾個存在之外,凌落羽也已經站在了這個世界的最頂端,就算是仙帝鬼帝之流,在如今的凌落羽眼中,也只不過是螻蟻般的存在,找到巧兒,凌落羽甚至不知道自己今後活着到底是爲了什麼?
這片虛空何其大,但是自己卻只能侷限其中,凌落羽絕對不甘心如此,在成神的那一刻,凌落羽就有曾經去那外面的世界看一看的想法。
我知道你肯定會答應的,因爲你也是神,既然已經成神,卻始終不能超脫,你也肯定不會甘心!三個月之後我們這幾個老傢伙會再度來找你的,你有什麼事情着段時間應該足夠你解決了!流雲欣慰的點了點頭。
對了,前輩,我的家人我想將他們接到仙界來,畢竟,飛昇仙界是他們每一個人一直以來的夙願,前輩既然是仙界之主,要幫落羽這個小忙想來不會有什麼問題吧!另外我還有幾個朋友也飛昇了仙界,我希望能夠找到他們一起聚一聚!微微沉『吟』了一陣,凌落羽緩緩的開口說道。
本來讓自己家人飛昇的事情,凌落羽是打算直接去找那雷帝的,但是如今仙界之主竟然在這裡,凌落羽又何必捨近求遠呢,這件事情讓仙界之主來辦,當然是更加輕而易舉。
至於盤戊陳空他們可都是自己生死與共的好兄弟,自己雖然是神,但是要想在這茫茫仙界之中找到他們卻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但是既然仙界之主在這裡,這放在他眼裡卻絕對是件容易之極的小事情,凌落羽卻也不想多廢周折。
放心好了,小夥子,找你朋友的事情我會幫你很快辦妥,至於帶你家人來仙界的事情,我看還是你自己去辦的好,你是神,這一點事情對與你來說應該並不是一件難事情!只要你願意,就算他們不度那飛昇劫,照樣能夠進入到這仙界中來!那流雲淡淡笑了笑,點了點頭。
這樣也好!凌落羽輕輕的點了點頭,事實上,對於凌落羽來說,找到那盤戊與陳空的事情確實比帶自己家人來仙界的事情難辦的多。
凌落羽與那流雲交談了片刻,但是在這一旁的蔓荔卻絲毫不知道兩個人在談些什麼,雖然感覺到有些詫異,但是卻也沒有多問。
這裡是仙界,是屬於仙界之主流雲的世界,之所以蔓荔會有這種感覺,也許在流雲的心裡,蔓荔還根本就不夠資格知道這些隱秘的事情吧!
流雲的手輕輕一揮,三個人的身形憑空消失在這虛無之海之上。
在這仙界西南部的一平凡小鎮之中的一簡陋酒鋪之內,一個一臉落魄之態的錦衣公子正睜着那朦朧的醉眼,拿着一隻粗劣的酒壺,往口中猛灌着,這酒味刺鼻辛辣,顯然這並非是什麼美酒,很可能這酒是這裡對低劣的劣酒,因爲就是這酒鋪的老闆,都似乎對這錦衣公子有些避而遠之的樣子。
這就是仙界?這就是每個修煉之人都向往以久的仙界?早知道,自己留在人界遠比在這仙界逍遙快活的多啊!一邊灌着劣酒,那錦衣人口中一邊嘀咕道。
這個錦衣人不是別人,卻正是那陳空,飛昇仙界這些年,陳空過的一點都不好,論修爲,他只不過是個剛剛飛昇最低等級的普通仙人而已,在這仙界,陳空可以說即無親也無朋,完全的孤家寡人一個,這個樣子的他,在這仙界的日子能夠過的好才真是怪事!
也不知道盤戊如今怎麼樣了?想起以前自己等人那在飄雪山莊之中的日子,那才真叫逍遙快活啊!嘴裡小聲的嘀咕着,陳空又往口中灌了幾口酒。
看了看天『色』,陳空拿起桌子之上剩下的半壺酒,邁着踉蹌的步子,就欲離開。
小子,你已經欠了我們這三個月酒錢了,今天你再不給的話,就不要想這麼平平安安的離開!見陳空要走,那店老闆卻不樂意了,上前幾步,攔住了那陳空的去路。
對於這老是來自己這裡白吃白喝的年輕人,這店老闆卻也實在有些無奈,這幾十年來,這個年輕人可以說幾乎每天都在自己這裡醉生夢死,剛開始那些年倒還好,但是最近這幾年,對於那一丁點的酒錢,這年輕人都老是拖欠,這店老闆卻也着實有些窩火。
老闆,今天的酒錢先欠着吧,放心好了,我陳公子的爲人你還信不過,過些日子一起幫你結!打了幾個酒嗝,陳空的步子卻一步不停,向這酒鋪之外走去。
小夥子,你這樣做人太□□道了,我這可是小本經營啊,你老這樣,那怎麼行呢?那店老闆似乎還想在說些什麼,但是這個時候陳空兩眼一翻,那凶神惡煞的眼神卻讓那店老闆再也說不下去。
老闆,我陳空向來說一是一,說二就是二,說下次來給,就一定會給的!一掃那店老闆,拋下一句話,陳空直接向店鋪之外走去。
就在陳空踏出這酒鋪門外的時候,一陣白光突然閃過,待那白光消失,陳空的身影卻已經憑空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