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大汗,曹天刀、清欲乃至於李曼兒的捂嘴偷笑,林蕭這是在作繭自縛,李拽罵他那也是正大光明。
看着三人忍俊不禁,李拽與他的四個小弟都皺着眉頭表示不解,他其中的一個小弟嗓門大,破聲吼道,“你們怎麼了?不相信李大哥的話?李大哥所言句句屬實,那個殺千刀的林蕭真他媽的混帳東西,我們都是人,並非畜生,這般事情都能做出來,我只能說,林蕭不是人,是畜生!”
“哈哈哈哈,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曹天刀表現很不到位,這麼一下就忍不住了,而清欲和李曼兒憋得面紅耳赤,想笑又不能笑出來。
林蕭很悲哀,但是別人罵的是十惡不赦,喪心病狂的‘林蕭’,這種人被別人罵那是罪有應得,林蕭總不可能將李拽和他的小弟給暴打一頓吧!
“還是先說說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林蕭微微笑,抿嘴說道。
李拽眼睛轉了兩圈,隨即說道,“這件事要從十幾日以前說起走,也記不清楚具體是哪天了,那日,有人前往府衙報案伸冤,報案之人是城中有錢的商人,據他訴說,他的一個小女,年方一十四歲,活波開朗,卻不料在那日夜裡死得慘烈,是先奸後殺,其死狀也是有些慘不忍睹了;一個十四歲的少女,發育還沒有成熟,就這般香消玉損了,着實有些可惜了,然而,那喪心病狂之人卻還異常的囂張,做下這般十惡不赦之事,居然還敢留下自己的大名,真是狂妄得沒有一點點譜子了。”
李拽說話,義憤填膺,咬牙切齒,“然而,也不知道這林蕭修爲到達了何種程度,這些日子過去了,隔三差五間,城中就會再出一起大案,被害之人都是城中的富人,在這撼天城,受害之人個個都有不小的影響力,且,狂妄‘林蕭’依舊狂妄,依舊在被害人的旁邊留下‘林蕭到此殺人’的六個龐大字跡,就像生怕別人看不清楚一樣。”
李拽聲色俱厲,把林蕭作案的大概給訴說出來。
曹天刀摸着下巴,隨即喃喃說道,“他是真的害怕別人看不出來。”
林蕭輕輕點頭,隨即又問,“那麼,葉城主沒有徹查此事?”
這麼大的事情,葉清閒要是不徹查,那肯定會影響他這個一城之主的名聲,而且,被害之人個個都是富人,看來陷害林蕭之人就是想把事情搞大,畢竟富人的影響力要比普通人強很多,然後,就算林蕭真的不在撼天城,那麼這件事情也會傳得很遠,只要林蕭聽聞自己的名聲受損,就會想盡辦法的徹查此事,隨後,自然就會中計,成爲幕後黑手的口中菜,盤中餐。
這一計不可謂不高明,敗壞了林蕭的名聲之外,還能將林蕭引出來,但是,林蕭也不笨,名聲很重要,性命卻是更重要。
“看來這件事情不是那麼簡單。”林蕭思忖着抿嘴說道。
李拽和他的四個小弟都點着腦袋,李拽沉重的說道,“城主大人自然要徹查此事,但是那人的修爲似乎在城主大人之上,囂張狂妄且做事狠辣,然而,天下沒有無因之事,這歹人‘林蕭’做出這般事情,肯定什麼目的,城主大人派兵四處查探,到現在依舊無果,有時候我在想,這次的比武招親,其實也是城主大人爲了緩和最近發生的大事件,不然還真是難能控制。”
幾人聽到李拽這般話語,不由得就深看了他幾眼,沒有想到這個魁梧的大漢能想得這麼深入,把葉清閒的絲絲動機都給窺視出來。
林蕭點頭,心中有所定論,這幕後做壞事之人肯定是針對林蕭無疑,其目的就是要把林蕭給引出來,而南宮輕狂和嚴生死已經被林蕭給排除,此刻,林蕭陷入沉思,李拽說,陷害他的人修爲肯定了得,於是林蕭從開始到現在,把整個情節串連在一起仔細的思索,回想與他有大仇恨的強悍之人。
片刻,林蕭深皺眉頭,腦中涌現出一道身影,隨即一陣驚嚇的喃喃說道,“難道是他。”
…………….
夜深人靜,林蕭與同曹天刀等人回到客棧,明日還要入城主府,今日且早些休息了。
次日,車水馬龍的行人,大拉着嗓門吆喝着買賣的小商販們,各自俺班就業,林蕭自然早早起來,鳴兒早就站在窗戶上梳理自己美美的羽毛。
林蕭與李曼兒一同起身,看了看外面就走出了客房,曹天刀和清欲也正好出門,隨即,四人吃過早飯就徑直向城主府而去。
城主府依舊氣勢不減,之前的守衛隊長已然不在,應該是換班了,林蕭與曹天刀各自報上自己的名諱,守衛隊長微微點頭就直接放行,看來葉清閒早就打了招呼。
進入城主府,葉若依知道林蕭他們今日要來,早就站在大門口等候了。
“你們來了。”葉若依雙手背在身後微笑的看着幾人,看來心情不錯,而眼神中出現鳴兒的身影便是露出興奮的神色,提步上前的同時還對着鳴兒招着小手。
鳴兒瞳孔中,出現一個熟悉而又想念的身影,翅膀一拍就急速的飛了過去,空氣中只留下一道紅色的影子。
鳴兒聽在葉若依的肩膀上,尖尖的小嘴在葉若依白皙的臉頰上不停的啄着,然而葉若依卻是異常的享受,咯咯嬌笑着喊道,“鳴兒,這麼久沒見了,想念姐姐沒有?”
鳴兒眼神流動,小腦袋啄了啄,對於葉若依,鳴兒有深厚的感情流露。
見葉若依能這般開心,林蕭也開心,他知道,葉若依好久都沒有這般開懷的暢笑了,這都是林蕭對她的傷害,葉若依很大懷,真的沒有把那日的事情怪罪在自己身上,而是一直處於自責之中。
現在已經知道了蕭悅恢復如初,葉若依心頭的包袱放下了,歡喜之色也是油然而生,最初那個快活的美麗女子終於又恢復的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