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是一部正宗的風~月片……爲什麼說是正宗,因爲這個片子雖然看起來投資確實很小,但是導演在拍這部戲的時候,倒是沒有敷衍觀衆,也沒有一上來就直接讓觀衆們欣賞肉~戲。
電影是從《聊齋志異》這部鉅著之中取材而來,這種做法是最常見的做法,在《聊齋志異》裡面,確實是有無數題材可以拍攝。
當初的邵氏電影,許多風~月片,也是從中取材。
場面雖然不大,但是在道具和服裝方面,倒是並不敷衍。即便是演員的演技,也不是那種敷衍了事的做法。
即便是邵氏電影中的風~月片,在這方面,都沒有這部由洪興旗下的星耀電影製作公司製作的風~月片高。
不過,從這部片子的導演,就可以看得出來,有這樣的質量,其實也不是什麼怪事。因爲,拍攝這部豔~情片的導演,正是從邵氏電影那裡借過來的著名導演何盤。
邵氏電影如今已經關門了,他們這些導演沒處可去,一些便在無線那邊拍電視劇,而一些則去其他的電影公司,有的則去寶島。
像張澈,如今就在寶島,像他這樣的大導,即便過時了,如今剛從邵氏電影那裡出來,也不怕沒片可拍。
當然,只有大家都意識到他真的已經過時了,他纔會真正過氣。
而像何盤這樣的著名導演,特別是在豔~情片上面頗出成績的導演,可就真的不愁沒處可去了。
邵氏電影關門之後,就有不少小公司想要請他,最後星耀電影公司將他拿了下來。當然,這不僅是因爲洪興這個組織太強,還有星耀這家公司出價很誘人的原因。
事實上,就算洪興想要用暴力來強迫那些電影人,吳承也是不可能答應的。他暗地裡組建洪興,就是不想地下勢力破壞娛樂圈,自己又怎麼可能去破壞這個規則!陳曜興也不敢破壞吳承留下的規矩。
想玩,沒有問題,按規則來!
而且洪興也不差錢,多讓出點利益也不怕沒有人才。
是以,何盤纔會被星耀招收,雖然只能拍風~月片,但是他畢竟是名導,星耀和他籤的,也是部頭約,一年拍幾部這樣的合約。
也就是說,他除了替星耀公司拍風~月片之外,還可以替其他公司拍其他類型的片子,除了風~月片,愛情文藝片,他也是擅長的。
隨着電影劇情的發展,狐妖終於要和男主角辦事的時候……一開始還看得好好的,但是隨着狐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掉落,男人們看得熱血沸騰,口乾舌燥,希望着進一步發展的時候,鍾楚虹卻直接拉起吳承跑路了。這讓吳承哪裡能不鬱悶,不得不說,那個女演員雖然不知名,容貌很一般,可是那身身材真的很贊啊!
可偏偏,在這關鍵時刻,鍾楚虹居然打退堂鼓了。
看着她一臉嫣紅,但強裝鎮定的樣子,吳承就想笑。
當兩人回到酒店的時候,鍾楚虹的神色已經恢復了正常。
不過,仔細看她,就會發現,她確實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在琢磨如何演那幾幕戲?
直到兩人回到所住的套房,看到套房裡的裝扮時,她纔回過神來。
只見套房的大廳裡鋪滿了鮮紅的玫瑰花瓣,在那中間,還有一套雪白的婚紗立在那裡,燈光並不明亮,但卻有一小束燈光打在那套雪白的婚紗上面,使得那套婚紗看起來美倫美奐。
看着這個場面,鍾楚虹愣了愣,轉過身來,看向吳承,道:“壞蛋,你是想向我求婚嗎?”沒等吳承回答,她又道:“可惜,如果這些花瓣可以像電影裡演的那樣飄起來的話,那就完美了!”
她說着,張開雙臂,仰着腦袋,閉着眼睛,轉着圈,彷彿在想象着隨着她的旋轉,這些花瓣都能夠飄起來隨她起舞似的。
只是,當她睜開眼來的時候,發現那些花瓣真的飄起來了,一片片從空中墜落,有一片打在她的臉上,讓她回過神來,發現這居然不是在做夢。這個時候,吳承從身後抱住她,微笑道:“還有什麼願望?”
“如果這個時候有戒指,那纔算正式的求婚!”
然後,本來笑嘻嘻的鐘楚虹,直接就傻眼了,因爲吳承轉了身,從她身後來到她的面前,單膝跪地,手裡託着一個打開的首飾盒,裡面躺着一隻閃閃發光的鑽戒,看起來非常迷人。
“虹姑,您願意嫁給我嗎?”吳承微笑看着她,問道。
鍾楚虹雙手捂着小嘴,良久纔回過神來,道:“你是不是早有預謀?要不才過不到一個小時,你就準備好這些東西了?”
吳承沒等她點頭,拉着她的手,拿出戒指,直接就給她套上,而後站了起來,道:“套上這個戒指,你就是我的女人了!這輩子可就別想再跑了,知道嗎?”
“喂,你怎麼可以這麼霸道,人家還沒有答應呢!”
吳承沒有理會她,結果她直接就把戒指給拿了下來,看到吳承的眉頭輕輕蹙起,她才道:“可別想這麼輕易就讓我答應,至少是讓我穿上婚紗,你也得換身正式點的衣服才行。求婚就這一次,可不能就這麼便宜你這壞蛋!”
“你還想讓我再跪一次?”
“你不是說,雙膝跪父母,單膝跪老婆嗎?還是說,我不值得你兩跪?要知道,從我們認識的第一天開始,我就已經把一對膝蓋送給你了呢!”鍾楚虹雙眸微眯,側着腦袋,一副惹有所思的看着他。 щшш★ttka n★¢O
吳承聞言微愣,這纔想起,當初他們認識的時候,他爲了逗她而說出讓她獻上美麗膝蓋的話,而她也確實在最後說出‘請收下我的膝蓋’這樣的話。想起這些,吳承便笑道:“原來是想報仇啊!行!”
他說着,直接轉身,然後便開始脫衣服,邊脫邊朝裡面的房間走去,道:“你速度點啊!磨磨蹭蹭幹什麼?”
“……”鍾楚虹愣了愣,而後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很快,吳承便換了身正式的服裝,這套服裝是之前她在逛街的時候親自給他挑的,雖然不是量身定做的,但給他穿起來,還是很合身。
結果他在客廳裡等了良久,纔看到洗手間的門被推開,而後鍾楚虹一臉羞怯的模樣,提着裙角,小心翼翼地走了出來。
吳承愣愣看着香肩微露,一臉羞紅,模樣有些忐忑的鐘楚虹,似乎沒有想到,穿上婚紗的她,會變得如此多~嬌。
“壞蛋,怎麼樣?”她小心翼翼地問。
吳承三步並做兩步,出現在她的面前,而後直接單膝跪地,就在他跪下去的瞬間,客廳裡的玫瑰花瓣再一次飄揚了起來。
“虹姑,你願意嫁給我嗎?”
看到他如此急切的樣子,她一手捂着嘴笑,將另外一隻戴着白手套的手伸到他的面前。雖然沒有說話,但已經不言而喻。
吳承哈哈一笑,飛速將戒指套在她的無名指上,而後起身,抱着她旋轉起來。那些花瓣隨着他們的旋轉,也跟着旋轉起來。
這一幕,讓鍾楚虹看得有些癡了。
雖然她不知道吳承是怎麼辦到的,但她知道,自己看中的男人有一身其他人沒有的本事,她覺得很自豪。
當然,如果這個男人不是已經有了四個老婆四個孩子,那她會更加覺得自豪和驕傲。只是顯然,現在想要獨佔他,已經不可能了。
可不能獨佔又能怎麼樣呢?至少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很開心,很幸福,就算是把所有的一切交給他,她也願意。
於是,她幸福的閉上了雙眸,迎向了吻向她的愛人。
一吻終了,她覺得自己已經飛了起來。原來,他已經將她橫抱而起,直接衝進了房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她自然知道,心裡頭多少有點期待,也有些害怕……聽說第一次很疼呢!
不一會,她便被剝得跟頭雪白小羊羔一樣,被扔在同樣鋪滿了花瓣的大牀上,隨着她的墜落,牀上的花瓣也飛了起來,如同一被花瓣紡織而成的被子,將她的身體掩蓋。
而他,則如同大魔王一般,俯視着眼前的小羊羔。
事到臨頭,她有些膽怯了,特別是看到他那醜陋的傢伙時。
“壯士,能饒小女子一命嗎?”她說着,順手拉起旁邊的被角。
吳承聞言,嘿嘿笑道:“當初你不是自喻女俠嗎?怎麼女俠現在已經沒有還手之力了嗎?”
“本女俠身中奇毒,請壯士饒命!”
“木事木事,本壯士專治武林各種奇毒,你這身奇毒,本壯士治起來最拿手了!”吳承嘿嘿一笑,直接便撲在了她和身上。
不多時,身中奇毒的女俠一聲尖叫,而後奇怪地叫喚了起來,聚音成曲,曲調時而歡快,時而幽怨,時而低喃,時而悠揚。
被浪翻滾間,那些花瓣隨着翻滾的被浪,片片輕揚,隨着這時而歡快時而低沉的曲調跳動着,彷彿染上生命的因子。
旁邊靠窗的書架上,一個水晶球裡,一男一女相擁,在漫天雪花的城堡面前,隨着這一曲歡歌,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