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某人派出去的保鏢,在半路便打了個電話給陳曜興,從陳曜興那裡要來了內地這邊和他們合作的走·私團伙負責人的電話。
而後,他來到寧縣,找了個公用電話亭,往那幾位負責人那裡打了幾個電話過去。吳某人讓他這麼做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告訴那些走·私犯們,他們被人出賣了,估計老窩都在公·安幹警的掌控下。
吳某人這麼幹,多少有通風報信之嫌。
然而,爲了借他們這把刀,來屠掉賴胖星這個渣渣,吳某人也不得不做一些觸動法律的事情。如果讓他自己動手,或者讓洪興的人動手幹掉賴渣渣,那罪責豈不是更大?
所以,兩者相較取其輕嘛!
當然,在他心裡,幹掉賴渣渣其實是爲民除害來着。
至少對那些未來的女星們來說,他這麼做,絕對算得上一件好事。
那些女星們或許都有錯,但人家只是錯了一次,結果當把柄落在賴渣渣手裡之後,之後就是想改都沒有機會改了。
聖人都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可連改正的機會都不給,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雖說如今賴渣渣的魔爪還沒有伸向那些女星,但是一些官員,估計已經遭到他的迫害了。就算不說那些受他迫害的官員,吳大耀也算是他的侄孫輩了。他居然敢向吳大耀伸手,這就絕不能忍了!
雖然吳大耀並不是替他打工,也只是他的侄孫輩,可在許多人眼裡,吳大耀是從落鳳村走出去的人,和吳某人一樣。甚至許多人願意和吳大耀和吳書武他們做生意,看重的,就是他們和吳某人的關係。
可偏偏這個賴渣渣居然敢向他們伸手,甚至還有可能向在官場裡混的吳書理伸手,那就真不能忍了。
如果說這只是原因之一,那另一個原因,就是賴渣渣來見他的時候,眼神看向他的老婆們時多少有些不敬,這很讓他惱火。
居然敢惦記老子的女人,這完全就是不想活了啊!
所以,吳某人才會如此乾脆利落的往賴渣渣身上捅刀子。
當然,他只是出個主意,拿刀子捅人的,是那些走·私犯們。
這個時候的吳某人,雖然也在捅人,但意義是完全不一樣的。前者捅人是毀滅生命,而他捅人,那是創造生命。
風高放火天,夜黑殺人夜!
這個晚上,註定了不會是一個平靜的晚上。
吳某人把幾個老婆餵飽之後,悄然摸進了咪雪的房間。
本來她之前還等着吳某人跑來給她講山村鬼故事,還隱隱有些期待呢!結果等啊等,她便睡着了。
直到感覺到有人爬上她的牀,在她身上游動,她才驚醒。
“噓!不要出聲,我是來給你講鬼故事的,講一個書生和女鬼的悽美愛情故事。”吳某人的聲音出現在她耳畔,讓她鬆了口氣。
不過想想也覺得自己有些想多了,在這座莊園裡,外面十幾個保鏢保護着,誰敢毛着膽子往女主人的房間裡摸?找死嗎?
“那你講啊!手亂伸幹嘛?”
話是這麼說,但她卻並沒有阻止他亂動的大手。
“言語描述,又豈有親身解說來得詳盡?”某位爺有些無恥地嘿嘿賊笑了下,說道:“話說很久以前,有個書生叫寧採臣……”
“能不能有點誠意啊?這故事,分明就是你和小賢拍的那部《倩女幽魂》的故事。”她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呼吸有些急促。
此時,牀頭櫃的檯燈亮了起來,不過色調有些昏暗,不過配上此時的氣氛卻是恰到好處。
“把燈關了吧!”她有些嬌羞。
“關了燈,那還怎麼看得清楚?”
他嘿嘿低笑道:“以前聽人說,關了燈之後,美女和母豬又有什麼區別?後來我就想,我以後和老婆做這個事情的時候,一定不能關燈,因爲我是和我老婆在做,不是和母豬……”
好輕啐了口,捶了他幾下,但再也沒有提關燈這事。
很顯然,她也不想被他當成母豬。
而後,吳某人又換了一個故事,故事變成了他們隔壁村的一個真實事件,只是這個事件背後,被人抹了層濃厚的玄幻色彩。
可惜的是,故事纔講不到一半,臥室裡便傳出一曲如泣如訴的慢謠,而後上演了一出書生和美豔女鬼不得不說的故事。
不過,故事只是故事。
當第二天太陽公公爬上山腰的時候,女鬼並沒有消失,消失的反而是書生。她醒來,轉首看去,哪還有枕邊人。
她幽幽嘆了口氣,定定地望着天花板,感覺……身體有種被掏空的感覺。她不由苦笑,話說,這種感覺,不應該是出現在男人身上的嗎?爲什麼她身爲女人,這種感覺卻是那麼明顯?
她並不清楚,在吳某人的女人中,還流傳着這麼一句話:只有耕壞的田,沒有累死的牛!
除了這種感覺,身下還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
昨晚一開始的時候有這種感覺,但是後來卻漸漸被歡愉所取代。
現在歡愉不再,這種火辣辣的疼痛感再一次回來了。
這是一個女孩向女人轉變的標誌。
話說,她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居然還是‘女孩’,這別說是在娛樂圈很難見,就是在普通人羣裡也是不多見的。
可想而知,這個女人的心有多高。
自從認識吳某人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能夠看得上眼的男人了。
也難怪當初她會說‘一遇吳承誤終身’這樣的話了。如果吳某人沒有收了她,誰知道她會不會真的一輩子不嫁?
當她幽幽嘆息的時候,臥室的門被推開了,吳某人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你醒了?想上洗手間?”
看他笑嘻嘻的模樣,她不由白了他一眼,而後也跟着笑了起來。
因爲她想起那次在溫哥華拍攝《賭神2》時的糗事了。
“她們呢?”
“帶着孩子們出門爬山去了,還準備在山上野炊。”
“你怎麼不去?”
“在家裡等你醒來啊!剛纔醒來沒看到我,是不是覺得很失落?”
“臭美!”
“哈哈……好了,起來刷牙洗臉吃早餐吧!”
“不想起來!”
感覺身體被掏空了還怎麼起?她很想說。
“那行,我抱你去刷個牙洗把臉,然後回來吃早餐。”
……
某位爺在家陪着‘初爲人婦’的雪姐姐時,從寧縣到省城的公路上,卻發生了一起車禍。
都說‘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命運這東西,總是讓人捉摸不透,指不定啥事沒幹,坐車裡都能飛來橫禍。
賴渣渣就覺得自己‘踏馬的’比竇娥都冤,自己好好開着車,結果迎面而來一輛常速行駛的重卡車,似乎是在看到他的車子時,二話不說,瞬間加速,朝他便撞。
結果這一撞,就直接把他撞出了公路,朝着公路下方的河谷翻去。
賴渣渣覺得自己平時雖然幹了不少齷齪事,可也不應該得到這樣的下場啊!連對方是否酒駕,還是有人蓄意謀殺都沒搞清楚,然後就稀哩糊塗的掉下了河谷,接着整個世界就都黑暗了。
臨進入黑暗之前,他還在想:難道這真的是‘天理昭昭,報應不爽。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看着他所開的車子翻下河谷,咣咣咣,翻幾滾之後,汽車都要散架了,最後掛在岸邊差一點沒有進水裡,那卡車司機探窗看了看,然後‘呸’的聲,朝窗外吐了口口水,接着一拉帽沿,閃人開溜。
這個時期,行車錄相儀什麼的都還沒有,沿路上的監控攝像就更加不用說了,所以路邊並沒有什麼人。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覺得賴渣渣還沒幹那麼多壞事,不準備收他,好死不死,公路對面的山上,有人在那裡幹活,結果倒是看到了這一幕,只是沒有看清是怎麼回事,等他回過神來,那卡車已經消失在他的視線裡了。
如果賴渣渣碰到的是一個性子冷漠的人,估計他也得死,可偏偏這個村民是個熱心腸的人,匆匆跑回家打電話。
結果等醫務人員趕到現場的時候,賴渣渣雖然流了不少血,但依然還保持着一口氣,不過腦震盪什麼的,估計是少不了了。
當吳某人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多少也有點無語,難道這貨真的命不該絕?這樣都能不死,難道是他的齷齪事還幹得不夠多?
不過想想後世這傢伙逃到國外避禍,明明幹了那麼多齷齪事,也沒死。看來這個事情,和老天爺沒啥大關係!
於是,他又想着,是不是趁這傢伙‘病’,繼續要他‘命’?
而當賴渣渣沒死的消息傳到白鷺島,那些走·私犯頭頭們便不由開始罵起娘來了:泥馬的!這都不死?他可真是個禍害啊!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嘛!
看來得找個機會,把他徹底弄死才行!否則回頭他肯定知道是哪些人想要他的命的。因爲接下來白鷺島警方掃除走·私團伙的活動肯定掃不到什麼人,到時對方肯定會知道他們已經收到消息。
結合起來一想,只要智商在線,肯定能想到一絲端倪。
而且,都搞過一次了,不徹底將他搞死,難道還等他滿狀態復活之後反過來搞他們嗎?
繼續幹吧!
沒啥好商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