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五百萬兩!”
平陽公主幾乎驚地站起來。天『籟小
『說
蕭銘默默點了點頭。
神色僵硬了一下,平陽公主訕笑道:“看不出來,齊王如今也是腰纏萬貫了。”
“比起姑姑,我還是差的遠了,據說姑姑在長安城的資產可不少。”蕭銘奉承了一句,“那姑姑看此事……”
“罷了,既然你已經和諸多商人有了約定,姑姑也不能強人所難,只是能否給姑姑準備一些帶給皇上和後宮的娘娘呢?”
她本來是想拿下這玻璃製造的辦法,但是蕭銘這麼一說,她倒是不願意冒着得罪這麼多人的風險。
畢竟蕭銘收了人家的銀子,到時候這件事若是全部推給她,她倒是難以在長安應付那些人,蕭銘天高皇帝遠,她可是要每天應付這些人的。
平陽公主如此貪心,這讓蕭銘始料未及,他心知這件事肯定是她暗中挑撥蕭文軒纔會同意。
因爲珍妃來的書信中說的很清楚,蕭文軒很高興,而且誇讚了他,也沒有提及向蕭銘索取這玻璃技術。
不過對他來說,平陽公主的貪心正是他可以利用的地方,不怕一個人有缺點,就怕一個人無懈可擊。
“這倒是沒有問題。”蕭銘說道,“不過侄兒倒是有個更好的辦法。”
平陽公主本因爲不能得到玻璃技術而有些不暢快,此時也有些興趣缺缺,慵懶地說道:“什麼辦法?”
“我可以給姑姑一個高級會員的身份,如何?這可是價值百萬白銀。”蕭銘笑眯眯地說道。
平陽公主聞言,頓時面露喜悅之色,“還是你最疼姑姑,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她生怕蕭銘反悔。
“那是自然。”蕭銘笑道,心想這會員不過是空手套白狼,這名額來多少有多少,他不會吃虧,反而是加入了會員之後,平陽公主要從他這裡採購商品,自己反倒是可以賺她的銀子了。
各自揣着自己的心思,蕭銘讓紫菀去安排宴席,這平安公主到了,按照禮數也應該宴請當地的官員和豪族前來覲見。
只是蕭銘這王府既沒有歌姬也沒有舞女,他只得差人去王家和秦家借了。
當晚,齊王府絲竹之聲大作,王家,秦家,孫家,魏家都到了齊王府,同時還有龐玉坤等一衆青州官員到場。
平陽公主在,這晚宴自然不會像王家的宴席一樣混亂,而是規規矩矩的。
此時,蕭銘和平陽公主並坐位,龐玉坤在下,接着是魯飛,陳文龍等一衆人,最後纔是王家,秦家等人。
“齊王,這道菜是什麼?”
宴會上,平陽公主懶得欣賞歌舞,這些拙劣的歌舞對她來說實在難以忍受,若在自己的府中,這些歌姬舞女早被仗責。
唯一讓她感興趣的就是這些從未見過的美食了。
儘管在長安各種美食珍饈嘗過無數,但是這些美味的菜餚還是讓她動心了。
“這道菜叫鮑魚。”蕭銘說道。
“鮑魚?這是何物?怎生這麼奇怪。”平陽公主驚訝道。
蕭銘笑道:“姑姑,這鮑魚看似長得醜,但美味可口,姑姑不妨嚐嚐。”
在現代,海中的鮑魚在宋代以後纔有的吃,而且還是僅限於海邊的人吃,內6人是吃不到的。
自從工業建設走上正軌,蕭銘也把一部分精力投在改善生活上了。
他打聽了一下,鮑魚這種東西倒是沒有人嘗試吃過,於是派遣張樑去登州尋找沿海造船坊建設地的時候,他讓張樑去尋一尋鮑魚。
沒想到張樑第二天就讓人用快馬給他送來了一罐的鮑魚,而且說海中這種東西隨處可見。
登時,蕭銘就差感謝天感謝地了,到了一個自然資源如此豐富的地方,這海鮮是不愁吃了。
見平陽公主還是有些不敢,蕭銘徑自拿起一個鮑魚吃了起來。
頓時一股誘人的香味飄散開來。
平陽公主聞了聞這種帶着海味的香氣,嚥了咽口水,猶豫了一下拿起咬了一口。
“嗯,真是美味。”平陽公主猶豫的神色變爲了驚喜。
蕭銘趁機說道:“這鮑魚不僅美味,而且還是中藥,很補的。”
這麼一說,平陽公主吃的更多了。
接着,菜餚接連被端了上來,地鍋雞,烤鴨等等,一些是大渝國的菜餚,還有一些就是現代的菜餚了。
平陽公主有些眼花繚亂,但是卻是胃口大開。
蕭銘基本上沒有舉辦過宴席,因爲其中很多菜餚,其他人也都沒吃過,此時也是爭相吃起來。
一時間,歌舞倒是成了陪襯。
不過這下面一人倒是和他人不同,此時正直勾勾地望着平陽公主,一副癡迷的樣子。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好色如命的王世傑。
在長安的時候,平陽公主豔名遠播,他也是聞的其中一二,和其他書生一樣,也是心懷期待,能夠被公主相中,成爲公主府的裙下之臣。
奈何機緣不巧,他在長安的時候從未有機會接近平陽公主,這次機會千載難逢,自然是心中癢癢,
而且這平陽公主是蕭文軒的幼妹,如今不過是二十有八,正是春華四射的年紀,渾身上下散一種成熟的味道,正是王世傑鍾愛的模樣。
加上平陽公主本就姿容出衆,王世傑竟是看的呆了。
只是這一幕卻正被站在平陽公主身後的黃金甲士看見,此人名叫歐陽木,曾是長安城四十萬禁軍的教頭,也是一員猛將。
後被蕭文軒賜給了平陽公主當了護衛,只是民間傳說,這歐陽木和平陽公主也同樣不清不楚。
“大膽,你是何人?竟敢如此放肆,來人,把此人給我拿下!”
一衆人正在吃飯,歐陽木忽然大喝一聲,接着兩個黃金甲士繞到宴席後面一人一隻胳膊抓住了王世傑。
此時王世傑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臉色煞白,這樣盯着公主看是大不敬。
王成籌還沒意識到生了什麼事情,此時擡起頭來,也是吃了一驚。
平陽公主剛纔正和蕭銘說話,見出了這麼大動靜,不悅道:“歐陽木,這是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