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輕揚,看見易可心的到來,翼澤二話不說就直接走向了她。
他爲了等這死女人,頭一回來觀看着無聊的交換生歡送,也是頭一回,在陰暗處等一個人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這死女人的排場還真是有夠大的。
而另一邊,同樣看見易可心的允浩辰更是興奮。
他真沒想到今天,竟然真的看見這酷酷的女生。
二話不說,他直接就提腳往可心走去。
“哈哈,可心,你真不虧是我家的。”
看着紛紛讓路出來的人羣,可嘉就覺得心情大好。
可心真不虧是她家的,能幹,三兩下出場就雷遍全場。
什麼南校校不校花的,那是壓根就比不過可心。
可心一出場,就知有沒有,瞬間就把她的氣息給打壓下去了。
“你仇人來了。”沒有回答可嘉的問題,易可心只是嘴角輕輕一揚。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熟悉了翼澤身上的氣息,還沒走到她身旁,她就能清楚的感應到了他正走向着她。
“我仇人?誰啊?”
一臉疑惑,可嘉東張西望着。
她並不記得她跟誰有仇過呀!
她一向都是平靜易人的嘛,怎麼可能會有仇人呢,真不知道可心說的仇人是指誰呢。
“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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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驚呼,可嘉望着高校的校門口。
“你說誰變態?”
人未到,聲音先道,只見夏宇風一臉氣憤的直接奔向了可嘉。
“誰應就說誰咯!”
不以爲然的說着,可嘉不屑的努努嘴。
她就說嘛,她可嘉這麼平靜易人怎麼可能會有仇人嘛。
原來可心看到的是這個變態,也難怪可心會說她仇人來了,因爲他們本來就是仇人嘛。
“死女人,你知道我等了你很久?”
瞥了一眼正在吵架的夏宇風和可嘉,翼澤雙手插在了褲帶上與易可心並肩走着。
“不知。”面色平靜,易可心淡淡的說道。
她不過也是剛來而已,怎麼可能會知道他在這兒等了多久呢,況且她也不想知道,不屑知道。
一把徹過她的手,翼澤不在乎於易可心的態度也不管她願不願意,直接就想拉着她進校門口。
沒有反抗也沒有服從,易可心就這樣,慢悠悠的任由他拉徹着。
嘴角輕輕向上一揚,翼澤因爲易可心的態度感到了欣喜。
他以爲她會不屑的甩可他的手一臉厭惡看着他,可是她卻沒有。
原來並不是他想錯,這女人對他的態度果然有所不同了。
“Hi,美女,還記得我嗎?”
翼澤滿懷欣喜的牽着易可心的手走着。
剛走沒幾步,就被半路走出來的程咬金給擋住了去路。
只見允浩辰真一臉微笑痞痞的想着易可心打着招呼。
皺了皺眉頭,翼澤拉着可心的手加重了力道,一臉訊問的看着可心。
這女人跟他認識?
一想到他們可能認識,翼澤的心就覺得怪怪的,不是滋味。
臉色平靜的看了一眼允浩風,易可心對着翼澤平靜的說道:“不認識。”
見過,她也未必會記得,更別說認識了。
記得她曾說過,她是不會把時間浪費在記一些無關緊要的人。
不認識?
聽見易可心這麼一說,翼澤原本皺着的眉頭散開了,拉着易可心的手繞過允浩辰直接走進了學校去。
不認識,他也沒有必要浪費時間讓他們有機會認識,倒不如帶着這女人好好的去參觀下他的地盤。
被無時的感覺,真是有夠不爽的。
雙手插在口袋裡,允浩辰故作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美女竟然把他給忘記了?
被遺忘的感覺還真是不好,明明就已經告訴過她不準忘記,他們還會再相見的。
沒想到她竟然把他的話當成了耳邊風,再相見以是陌生人?
好,很好,這樣,只會令他對她更加感興趣。
風,輕吹,葉,輕落。
清爽的風,輕吹揚起。
滿是貴族風情的校園,充滿着無限的春光。
寧靜的有些舒適的校園裡,他們漫步在櫻花樹下。
踩着地下的小草,他嘴角輕揚,她面無表情。
一步步的行走着,櫻花飄落,形成了一副美好的畫面。
歐式般的教學樓下,易可心被拉着得手,突然抽了回來。
頓了頓,她環顧了四周,面無表情,一臉打趣的看着走在跟前的翼澤。
手中空蕩蕩的,心裡有些落寞,轉過身,翼澤嘴角的笑容輕輕的收斂了,他一臉不解的問道:“怎麼?女人?”
不知爲何,當手中落空,他的心,像是空蕩蕩似的,有那麼一瞬間,忘記了心跳,忘記了呼吸,只曾記得,手中空空。
嘴輕揚,易可心笑了笑,雙手環抱在了胸前,往充滿歐式般的教學樓看了看,不禁滿意的點了點頭。
貴族學院不虧是貴族學校,跟他們北校,還真是有的一拼。
雖然都是貴族學校,但看起來,卻有不一樣的風格,一個是歐美,一個是韓式。
如果說,北校是天堂,那麼高校也差不多。
在這般優等良好的環境下學習,那感覺應該還不錯吧。
“戲已至此。”
望了翼澤一眼,易可心聳了聳肩。
戲已至此,無須再演。
她剛剛不過是看人多,配合着他。
不想令他丟人,純屬好心的配合,竟然現在都已經沒人了,那就,不需要再演了。
“女人,什麼意思?”
似乎聽出了可心的意思,翼澤的聲音,低沉的響起了。
什麼叫做戲已至此?
難道都是他在自作多情?這女人純屬只是在玩弄他?
該死的,她怎麼可以這樣。
他以爲,他在她心中的形象已經有所改變,卻沒想到一切都只是逢場作戲。
“你應該感謝我。”
扯動了揹包,易可心無時着翼澤的怒火。
如果不是她的配合,她想他現在應該已經丟盡了顏面吧!
像他這麼一個愛面子的男生,在這麼多人的面前丟人,她想他不抓狂纔怪。
所以他應該感謝她,感謝她的配合,感謝她沒有令自己抓狂丟臉。
臉上的怒火,隱約被翼澤壓了回去,雙眼死死盯着易可心:“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在一刻,她寧願他不是在配合自己,而是真的希望她對自己的形象有所改善。
一想起他在她心裡的形象是多麼的不好,他就覺得心情糟糕透了。
他倒願意,拿自己的面子,去換取她對自己的看法。
丟面子有什麼可怕?他不早已在這死女人面前丟盡了面子了?
“你難道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反問,沉着臉色,易可心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
心中對他的看法,早已有所改善,只是不想承認,不願承認吧。
有些事情過眼雲煙,不過是一瞬間擺了,說不定,下一秒,他會令她更厭惡更不屑。
看着她冷笑的表情,翼澤壓抑着怒火,黑着臉,一把扯過她的手:“跟我走。”
女人,果然是善變的動物,前一秒還是沉睡的獅子,後一秒就能成爲,甦醒的獅子。
變臉比翻書還快,快的有點兒讓他不知所措了。
被翼澤這麼一拉,易可心依舊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他愛拉就拉,反正正好她對這裡也不熟悉,不認識路,正好可以讓他帶路。
有好處,她易可心,可不會這麼白白的浪費。
“看到了嗎?咱們澤少今天拉着北校校花走呢。”
“哈,早看到了好不,不過說來也是,人家北校校花又酷長的又好看,澤少拉她也是正常的拉。”
“唉,我想我們是沒希望的拉,人家是校花呢。”
高校歐式教學樓,高二A班教室裡。
熱熱鬧鬧,議論聲紛紛響起,同學們各做各的事情,抽菸喝酒打牌樣樣其全,一點兒也不遜色於北校的高二A班。
“砰”一聲清脆響亮的踹門聲,高二A班原本緊閉的門,華麗麗的亮開了。
原本熱鬧無比的教室瞬間變的鴉雀無聲。
一雙雙大大的眼睛輕刷刷的向門口望去。
看着教室裡人羣的反應,翼澤勾了勾脣,一臉莫測高深的笑:“女人,進去。”
高校的高二A班與北校的高二A班,其實是沒什麼差別的,都是各校同學們惹不起的人物。
更因爲有校草校花的存在,普通班級的同學看見了更是會畏懼幾分。
他真想看看,這個女人,是不是走到了哪裡,都是那麼無所畏懼。
看了翼澤一眼,似乎讀懂了他眼中的意思,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易可心送給了他一個你很無聊的眼神,二話不說,她直接扯動了下肩上的揹包,無視着衆人的目光,直接走了進去。
就算是再多雙眼睛再多的人看着她,她都會選擇無視,這些無關緊要的人,她根本就不必理會。
扯動着雙脣,翼澤看着易可心的舉動忍不住揚起一絲笑意。
他果然沒看錯,這女人,沒有令他失望。
“你們看,她就是北校的校花。”
“長的挺不賴的,就是表情冷漠了些。”
“嗯嗯嗯,我也覺得,要是稍微笑了笑,那就完美了。”
原本鴉雀無聲的高二A班,因爲易可心的進來,更是忍不住強烈的議論了起來。
聽着她們的議論,易可心的表情倒是沒什麼變化,依舊是面無表情,臉上帶着一絲淡淡的冷漠。
扯開凳子,她也不管那位置有沒有人坐,直接就把揹包拍的一下塞櫃桶進去了,忍不住打了個哈氣,她直接爬在桌子上,準備呼呼大睡了起來。
緊跟在她身後的翼着,看着她一氣和成的動作,也只是無奈的笑了笑。
這女人…還真是令他無語。
走在可心身旁,他拉開凳子,跟着坐了下去。
冷着臉,他將目光放在了教室同學的身上冷冷的說道:“該幹嘛,都幹嘛去。”
落剛落音,只見高二A班的同學統統收回了目光,繼續着他們剛剛未完成的事。
老大一發令,誰敢不聽,除非那是找死。
滿意的收回目光,翼澤邪惡一笑。
他的地盤他作主,他的地盤,他就是老大,他的話就是聖旨。
“無聊。”不知道什麼時候,易可心微微的睜開了雙眼,看着翼澤得意的表情,忍不住鄙視了他一番。
在自己的地盤,誰會不得意,就算是得意也不用掛在臉上吧,他還真是有夠讓人鄙視的。
“女人,乖乖睡覺。”
接到鄙視的眼神,沒有想象中的那般生氣,他也只柔措着可心的頭髮,微微一笑。
打都被打過了,給她鄙視一番又如何,他只知道,這女人軟硬不吃,他也只有吃虧的份。
翻了個白眼,易可心偏過頭任由翼澤柔措着頭髮,閉上了雙眼。
困,真的很困,她也懶的跟他計較,愛幹嘛幹嘛,只要不超過她底線就行。
風,沙沙吹過,校園裡頭,一片寧靜。
太陽升起,陽光照射,似乎時間越晚,太陽所發射出來的陽光也就會越加強烈。
穿過樹葉,透過玻璃,照射在了教室裡頭。
一縷絲光射出,照射在了角落的桌面上。
爬在桌上,緊閉的雙眼,易可心似乎很享受的這陽光下的沐浴。
陽光不算強烈,只是隱約的能看到一絲光芒。
照射在身上,並不熱,只會感覺到似乎非常的溫柔。
享受陽光,享受自然。
易可心喜歡靠邊角落的位置,自然而然的,角落靠窗邊的位置也就成了她的專屬,陽光沐浴,也自然而然的成了一種習慣。
難過時,我不需要關心的言語,只要站在陽光下,就能夠想的看。
不需要太多太多關心的語句,其實說的再說,也未必有用,自己想開了,那是比再多的言語都管用。
她與可嘉,不管是誰難過了,彼此都不會說安慰的語句,有的只是諷刺,當一切想來回到最初,也就雨過天晴。
鈴鈴鈴……
一聲清脆的鈴聲響起,原本在高二A班化妝抽菸的同學們,瞬間變的老實了起來。
拿開桌上的東西,坐回自己的位置,堆上一堆書本,爬在桌子上,那是一排一排的呼呼大睡。
似乎成了一種習慣,上課覺覺,下課鬧鬧。
感覺不到,旁邊人的反應,翼澤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易可心的身上。
他只是措着她的頭髮,輕輕的的笑,時而掐掐臉蛋,時而逗着她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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