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始終相信,閔浩不會扔下他們母子,她現在就回到了六年前,那個閔浩扔下她的夜晚,才新婚一個月而已。
“浩,不要再丟下我了,我害怕。”
她被無名領着,深深的看了那棺材一眼,然後,倆個人就準備回家。
“給我把他們攔住,就是她們一來,我那孫兒的屍體纔不見的,她們有重大嫌疑。”
閔施愚現在都急紅了眼,沒找到屍體,這些哀悼的人全都看着,而且,警方也在這裡,看着從裡面走出來的母子,他命令着手下,趕緊攔住。
那些保鏢將小茹母子攔了下來,警方看着這一幕,都沒有動,他們沒有依據,只是憑着閔施愚的一句話,他們都覺得,不是他們的職責。
“你們要幹什麼?劫持麼?警方在這裡,你們居然就這樣明目張膽的攔人,你們有什麼證據?”
就在無名剛要說話,小茹渾渾噩噩的情況下,一道溫和帶着一絲笑意的聲音響起,大家都關注着這裡,所以那說話之人,也成了焦點,大家往那邊看過去。
只見,漢森,一身白色休閒衣服,悠閒的走了進來,看着周圍的人,而他把目光看向了閔施愚,他也是心理一愣,他是誰?
“漢森叔叔,你回來了啊。”
無名看着他,小茹也看向他,但是沒有無名那份喜悅,小孩子,天性使然,再厲害,對於能幫到他的人,他還是樂意看見的。
“是啊,無名,乖啊。”
他衝着無名笑了笑,然後走過人羣,站在了小茹的身邊,看着周圍攔着他們的人,哼,一羣走狗。
“閔先生,我們無憑無據,不能隨便扣人。”
一名警官走了過來,雖然,上邊指示,全面配合閔施愚,可是對於這種違法的事,他不想做,也不願意做。
“警官你也看見了,她們來了,我孫兒的屍體就不見了,有重大嫌疑,警方是不是介入調查一下,最起碼,也得彔彔口供。”
閔施愚看着走進來的漢森,和那警官,心裡很是不樂意,這個女人,居然這麼有命,一個閔浩剛死,另一個追求者就過來了,還真是巧。
“這、、”
那名警官爲難了,要說閔施愚說的話,那麼在場的所有人,都有嫌疑,而他偏偏針對這母子倆個。
“警官,要說有懷疑,就連閔老先生自己都有嫌疑,這裡所有人都有嫌疑。”
漢森在那裡,接過閔施愚的話,這個人,他不認識,到底是誰?裝成了他?
“恩,這位先生說的在理,嚴密封鎖,只能進,不能出,開始錄口供。”
那名警官一聽,趕緊找個臺階下,雖然一個一個錄口供累,麻煩,但是總比得罪人強,倆邊的人,他都不能得罪,也不想聽閔施愚的,專門針對那倆個母子,那可是犯法的。
無名和漢森拉着小茹,走到一邊,找了個椅子,讓她坐在那裡,他們並不着急,因爲,那個閔施愚,聽見要連他都盤查,頓時有些慌了,讓人不懷疑都不行。
“那個是我孫兒,我怎麼可能盜他的屍體,荒謬,真是荒謬。”
他怒瞪着那個警官還有漢森幾個人,警察局局長,找的這是什麼人,居然不幫着他,幫着別人,靠,什麼玩應。他心裡怒罵,但是嘴上可沒說、、。
警察開始錄口供,小茹和無名都坐在椅子上,和漢森一起接受着警方的盤問。
而閔施愚,此刻想走,但是走不了,他正着急閔氏財產的繼承問題,閔浩突然死了,那麼他這個爺爺,自然還是第一把交椅。
當警方問完口供之後,竟然一無所獲,根本一點線索有沒有。
他看着時機到了,便拄着柺杖站了起來。
“各位,靜一靜。”
大家都氣憤,說今天倒黴,來參加葬禮,還被警察盤問,耽誤到了下午了都,可是現在閔施愚這樣一喊,他們心裡更加的有些不耐煩,不過,面上都沒有說什麼,畢竟,他可是A市有名的霸主,多少,還是畏懼的。
“閔老,不知道有什麼事,您請說。”
其中一個拍馬屁的人,屁顛屁顛的上前說着,那個獻媚樣,讓有些人看了,心裡不住的鄙視。
“恩,我孫兒已經去了,我無比的痛心,借這次我孫兒葬禮的機會,和大家說一下,以後閔氏企業依然由我出山接手,請大家繼續關照,謝謝。”
閔施愚得意的看向小茹和無名,絲毫沒有一點羞恥之心,在那裡,大說大話,很是自然。
而不知道內情的人們,紛紛都對他說着恭維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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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董寶刀未老,閔氏會更加輝煌的。”
還是剛纔那個人繼續阿諛奉承。
“就是,就是,我們一定力挺閔董。”
大家跟着附和,而另外小茹三個人,誰也沒說話,但是心裡想的就是同一個問題。
“原來,他出現,就是爲了財產。”
她們沒有出來頂撞他,也沒有揭發他,因爲他們現在弄不清,這個閔施愚到底是誰?是之前的那個樹精,還是另有其人,她們只能靜觀其變。
“謝謝,今天我孫兒的屍體丟失,讓各位耽誤了很長的時間,我在這裡對各位說聲抱歉,我還要繼續尋找孫兒的屍體下落,所以就不過多留各位了,實在是對不住了。”
閔施愚看着小茹他們沒有出來反對他,甚是得意,所以說着商場上的客套話,下了逐客令。
“閔董真是不容易啊,白髮人送黑髮人,我們先走了,請您老也節哀順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