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浩手裡拿着剛送進來的盒子,詢問着秘書。
“這裡還有一封您親啓的信件,總裁請過目。”
秘書將一封信交給了閔浩然後退了出去,想着,她上哪裡知道誰送來的,神神秘秘的。
閔浩打開信,看着裡面的話,頓時疑惑,這是誰?只見那信上寫着“預知靈珠所在,請觀禮盒。”
“神神秘秘的,真是有病。”
他一邊說着,一邊打開那禮盒,當他再次看見那禮盒裡,竟然還是一封信的時候,他就有點抓狂了。
“什麼東西,寫信就寫信吧,整這麼神秘幹什麼?”
他再次拿起盒裡的信,疑惑的打開,當他看見信裡內容的時候,手就那樣僵在了那裡。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呢?我不相信,不相信。”
他搖頭雙手顫抖、倆隻眼睛緊緊的盯着那張紙,只見紙上寫着。
“欲要得到靈珠,需跑開花誠如的肚子。”
何其殘忍的一句話,還是在閔浩這裡,那可是他深愛的女人啊,怎麼可以,怎麼可能?
他將那紙條深深的放進了抽屜裡,不行,不可以,他不會拋開他心愛女人的肚子的,那是多麼的殘忍?
讓她怎麼活?既然他爲了靈珠,爲了過三十歲,而犧牲小茹的話,那他兒子怎麼辦?他失去小茹,再失去無名,那他這輩子,即使活的太久,也覺得沒有意思了。
他將那抽屜鎖上了,見那紙條保留在了那裡,他不想那麼做,就讓這一切都成爲秘密吧。
“小茹,希望你能幸福。”
他深深的低下了頭,在他沒有學會愛的時候,他殘忍的對付了小茹,可是當他學會了,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的時候,老天竟然跟他開了這麼個殘忍的玩笑。
小茹坐在辦公室裡,看着那些文件,她怎麼也平靜不下來,心神不寧,這幾天半夜,她會起來教無名武功,而就在今天,她覺得特別的煩躁,說不出來爲什麼。
“喂,斤斤,陪我去喝酒。”
破天荒的,她居然給斤斤打電話,是爲了喝酒,只因心裡那股悶氣。
“啊?小茹,我沒聽錯吧?你今天怎麼了?竟然想喝酒了?”
斤斤那大嗓門子,一連幾個大問號,直攻小茹而去了,讓小茹這個心煩啊。
“去不去,傻愣的,煩人呢。”
地道的東北方言弄出來了,讓斤斤徹底無語。
“去,怎麼不去呢,陪着大美人喝酒,樂意之至,呵呵。”
最後,她變成了乾笑了,從來小茹都喝酒,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認識她幾年,這樣的情況還是第一次,讓她不幹笑都不行。
一間PUB裡,小茹和斤斤坐在包間裡,看着服務員端上來的酒水,小茹傻傻的看着,她是對這裡很陌生的,一次都沒有來過,怎麼可能不陌生呢。
“小茹,想喝點什麼?”
斤斤指着那桌子上的酒水,各式各樣的,服務員在那桌子另一邊跪着,等着他們選酒。
“你看着來吧。”
小茹靠在沙發上,搖了搖頭,她也不知道喝什麼,沒喝過,讓斤斤選好了,反正她總來這裡。
“好了,留倆瓶威士忌好了,對了找倆個人過來,陪酒。”
斤斤很熟練的對着服務員說着,然後還要了陪酒的。
小茹緊皺眉頭,看着斤斤,她點酒就點酒吧,幹什麼還找陪酒的啊?又不是男人,要找女人陪酒。
“陪酒的就不要了吧。”
她看向斤斤,誰知道,換來她一個白眼,然後笑嘻嘻的對着她說着。
“這裡的男人都很帥的,你呀,就是精神壓力太大了,出來喝酒嘛,就得放鬆放鬆,只是陪酒,又沒有別的,你怕什麼啊。”
她真就覺得,小茹是那種古代,三從四德那種女人,天天守在家裡,除了工作掙錢,和古代女人沒什麼區別了。
天天圍繞着閔浩那個男人,真不知道有什麼好,到頭來,那個男人,還不會愛人,竟折磨她,天天看着她痛苦,傷心的,斤斤也替她難過。
“好吧,聽你的,放縱一回。喝酒吧。”
小茹接過服務員提過來的酒杯,一飲而盡,她沒有喝過酒,被嗆的直咳嗽。
“咳咳。”
她咳嗽,讓那服務員看着直偷着樂,斤斤搖了搖頭。
“好了,傷心,也不是這麼個喝法,你去下去吧,叫他們快點過來。”
斤斤爲小茹剛纔的失態找了一個理由,然後就讓服務員退下去了。
“咳咳,斤斤,我哪裡知道酒這樣啊,哎!”
她做人真是失敗呢,好朋友們背叛,連喝酒,來PUB都是第一次,她真的是有很多,不會的東西。
“哎,慢點喝,你這樣喝,一會兒就醉了。”
斤斤拿過她的酒杯,給她倒好了酒,給她放在她的面前,然後說着,她是知道,今天小茹心情實在太不好,可是,她也不便過問,她有着她的秘密。
“斤斤,我做人是不是很失敗?連一個朋友都沒有。”
她痛苦的閉上眼睛,靠在沙發上,手裡還端着那杯斤斤給她倒好的酒。
“廢話什麼呢?什麼一個朋友都沒有?那我陪你做這裡,不也是朋友麼?好了,別多說了啊,喝酒吧。”
她看着她,不明白,她爲什麼這麼說,但是她聽着,她在心裡也確實沒有把小茹當過朋友,她一直是她的領導,她是有自知之明的,可是現在,看着她難受,她也有些動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