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公司交給你了,還有我們的A市。”
他知道他應該明白的,A市的黑市都是老白在管理,而他媽咪,指不定什麼時候能好,他要看着媽咪好,讓她休養一階段,所以這裡的一切都得交給老白。
“哎,我就是一操勞命,得,爲了我心愛的女人,那公司你就放心吧。”
白宜君苦笑,然後走下飛機,看着他們離開,隨即那準備好的五架私人飛機,也同時啓程,飛往不同的方向。
當閔浩從閔施愚那裡回到醫院的時候,再也沒有看見小茹和無名的身影,問着醫生,醫生居然不知道。
他開着車,飛快的感到無名珠寶公司,闖進辦公室,看見的是,白宜君坐在了平時小茹辦公的椅子上。
“閔總親自光臨,有何貴幹?”
白宜君懶懶的靠在椅子上,他從一樓出現,秘書就已經告訴他了,他並沒有讓人阻攔他。
“你把她送哪裡去了?不知道她身上的傷不適合挪動麼?”
閔浩衝着他大喊,絲毫不害怕他的身份,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對那個女人那麼擔憂。
“她?不知道閔總說的是誰?”
他溫和的笑容看着他,眼裡明顯的有一絲惱怒,不過依舊看着他。
“就是花誠茹,你別和我裝傻。”
“裝傻?對不起閔總,我從小就不懂什麼叫裝傻,還有,花總是你什麼人?你來大聲質問我?我只不過是她的員工,總裁的去向,可不是我們員工該知道的。”
倆個人就這樣對峙着,辦公室裡頓時一種窒息的氣氛瀰漫着。
“你喜歡她。”
白宜君看着閔浩,緩緩的說出這樣一句不着邊尾的話。
“我,只是擔心。”
不錯,他給自己找了藉口,他就是擔心,畢竟那傷是他造成的,他有責任負責。
“擔心?如果我沒猜錯,閔總是造成花總受傷的罪魁禍首吧。”
他依然溫和的笑,只是一想到小茹的傷,兩處都是撞擊到腦袋,這讓他眼裡出現一絲的冰冷,如果這個人不是閔浩,無名的親爸,他會早早找人結果了他。
“這,是我造成的,所以,我想知道她怎麼樣了。”
他無力的坐在沙發上,這一刻,倆個人沒爭吵,這樣一句問話,倆個人都是想知道她怎麼樣了。
“哎,我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我也想知道呢。”
白宜君看着他,苦笑了一下,他發現,小茹是他擔心的第一個女人,那是愛麼?那份擔心,焦急。
“你怎麼會不知道,如果沒有你,她怎麼可能離開?”
他不相信他不知道,剛剛緩和的氣氛再一次怒氣相斥,她一個女人,不可能有那個能力,在那麼短的時間離開,讓他都查不到,任何一架的飛機,他第一次有了一種挫敗感。
“呵呵,她比你想象的還要有那個能力,你還真是不瞭解她。”
老白搖了搖頭,對於,他對女人的輕視,他不贊同,有的時候,女人要是狠辣起來,比誰都狠,女人如果有了權勢,也可以將男人玩弄於鼓掌之間。
“是麼?我不瞭解她,她去哪裡了?”
他看着他,低頭呢喃,然後擡頭看着他,他要去看她,這傷是他造成的,他要照顧她,或許讓她早點好起來,或許不至於成爲植物人。
“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只是無名臨走前,讓我照顧公司。”
他揉了揉額頭,已經一天了,依然沒有任何的消息傳來,而他,這個男人,居然來質問他,他管理着公司還要擋下他的質問,他還真是應了他那句“操勞命”。
“好,既然你不說,那我告辭了。”
“慢走,不送。”
他鬆了一口氣,他走了就好,隨即想到他們母子,他就擔心。無名的手機始終打不通,就是關機狀態,讓他心裡更加的發慌。
“喂,尋,給我查找花誠如和上次讓你查的那個個四歲孩子究竟去了哪裡,越快越好。”
閔浩放下手機,坐進車裡,看着那小茹創立下的公司,他開着車離開了,他一定要找到她。
無名守在媽咪身邊,一過,就是三天,看着媽咪緊緊閉着的眼睛,他由一開始的冷靜,希望,到了現在的煩躁易怒。
“老大,休息一下吧,三天沒閤眼了。”
伯尼膽戰心驚的來到房間,看着在那裡,依舊一動不動坐着,盯着牀上的女人的孩子,他很是佩服他,太有毅力。
無名沒有說話,他現在就想媽咪醒過來,他已經三天不吃不喝了,一開始對着媽咪說着往事,而後來他嗓子都說啞了,媽咪還是沒有醒過來。
“孃的,老大,有人在調查你們的去處,快查到這裡了。他奶奶的,要讓我知道是誰,我斃了他。”
諸葛樂走了進來,脾氣暴躁的大聲怒罵,絲毫沒有看見屋內已經僵持的氛圍。
屋內一片寂靜,牀上的女人臉色蒼白,沒有一絲的血色,而那皺着的眉頭,讓她覺得有些煩躁。
伯尼用胳膊肘兌了兌諸葛樂,他立馬閉嘴,然後站在一邊,等着無名說話。
大概過了有半個小時,無名那小小的沙啞的聲音傳了出來。
“掐斷他們的消息。改變消息路線。”
他不想再讓那個男人出現在媽咪的生活裡,即使是他的親爸,他也不允許。
這樣的傷害,這樣的媽咪,他不能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都怪他不好。
居然讓媽咪倆次陷入困境,一次比一次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