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夠百日內歸還?”穆輕衣問。
“這個王妃無需操心,只要君家有糧,臨越的糧食漲價的事情自會被抑制,屆時糧食斷然能夠及時的歸還。”
穆輕衣聞言,眼中不由得一亮,因爲已經明白了君無塵是何意了。
只要君家有了糧食,百姓們就有去處購買,那麼那些屯了糧食的商家的糧食賣不出去。
糧食再如何珍貴,只要賣不出去,便只能夠發黴,到時候價格便也就上不去。
那些商家斷然會在那個關頭紛紛降價,屆時,兩價平衡了,糧食便也就有了。
“你說的擔保人是王爺?”穆輕衣問。
君無塵聞言點點頭,他正是這個意思!
“王爺這個時候去了宮中,若是蓋上他的印章的擔保書可否使得?”穆輕衣凝眉問道。
君無塵聞言,想了想,道:“若是有,也是可以的。”
“你等等!”說着,穆輕衣便回到了室內。
等穆輕衣再出來的時候,手中已經多了一封書信。
穆輕衣將手中的信遞給均無車,君無塵將信接過打開,看着信中的字跡和印章於南宮墨無二,當即有些訝異。
不過很快的,君無塵便將手中的書信給手下,看着穆輕衣便道:“這個我先收下了,王妃且等我好消息。”
說完,君無塵便朝着墨影點點頭,隨即便轉身離開了。
等君無塵走了之後,穆輕衣當即便讓墨影去宮門口等着南宮墨,以便再第一時間將情況告知給南宮墨。
等人都走了之後,秋波園便只剩下穆輕衣和墨竹兩人。
墨竹看着穆輕衣,猶豫了一番,便道:“王妃,這事怕是沒有這麼容易!”
穆輕衣聞言,回頭看向墨竹,問道:“爲什麼這麼說?”
“咱們龍川大陸上四國都有不同的法令,據奴婢所知,北辰便有律法規定,糧食不能夠大規模的出口。”
墨竹皺眉道,而且方纔墨影的模樣,墨影應該也是知道有這樣的一個說法的。
穆輕衣聞言,眼中有着一絲的擔憂,不過很快的,穆輕衣的臉上便出現一抹笑意,道:“沒關係,這個時候最重要的是將糧食給籌集到。”
這個時候的重點便是糧食,關於法令的事情,等南宮墨回來了,再同他商議便是。
她相信,關於糧食方面,這個時候他們可以借用北冥焱的力量了,只是這個時候,穆輕衣擔心的其實是另外一點。
想着,穆輕衣的眼神不由得深沉了幾分。
而此時,皇宮之中的南宮墨並不知道宮外的事情,此時,御花園中皇帝北冥越澤擺了宴席,在座的,也就只有幾個重要的官員而已。
氣氛有些沉悶,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對此,南宮墨並不在意,依舊我行我素的喝着手裡的沒救、
除了南宮墨之外,便只有北冥焱和樓修染此時也是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其他的人的神態,皆是有些僵硬,包括皇上北冥越澤。
今日北冥越澤叫自己來,自是有事的,這一點,南宮墨心中極爲的清楚,但是隻要是北冥越澤不開口,他便也就不會主動的提及。
南宮墨心中極爲清楚,北冥越澤叫自己過來,肯定是有事的。
酒過半巡之後,北冥越澤這個才緩緩擡首,看向南宮墨道:“朕聽聞老二去臨越之時,曾兩次遇險,可有此事?”
南宮墨聞言,手中的動作一頓,眸子裡卻閃過一絲的凌厲之色。
此事,斷然不可能是北冥焱自己說出來,而此事在臨越也是被封鎖了的,這個時候北冥越澤因何得知此事?
又因何這個時候過來問自己?
南宮墨想着,朝着對面的北冥焱瞧去,卻見北冥焱朝着自己舉杯,脣邊依舊有着一抹笑意,只不過北冥焱的眼神中卻泛着一點點的冷意。
南宮墨放下手中的杯子,看着北冥越澤道:“本王確實聽過!”
然而,北冥越澤的臉色猛地一沉,看向南宮墨道:“禹王這是何意?發生在你臨越的事情,你因何只是聽過?”
北冥越澤這話一出,在場的各位官員的臉色變得各異起來。
看着南宮墨的表情,有着一絲的探尋。
他們也是知曉的,二皇子出使的那段時間,臨越的禹王爺還是一個傻子呢。
南宮墨當然懂得衆人的目光是個什麼意思,只不過臉上卻依舊是不動聲色看向北冥越澤,脣邊的笑意更深了許多,道:“本王何須管那些許?”
南宮墨的話說的極冷,大有種咄咄逼人的氣勢。
如果北冥越澤識相一些,便不會繼續問下去,畢竟南宮墨當時是個怎樣的情形,在場的人,誰都清楚。
總不能夠讓南宮墨直接的承認自己當時是一個傻子吧?
當然,雖然南宮墨和北冥焱兩人心中都十分的清楚,南宮墨當時是裝傻。
但是不管裝傻還是真傻,畢竟都是曾經傻過的人,自然是不可能再提及那段的不光彩的。
北冥越澤自然的是感受到了南宮墨身上的不悅的,臉色緩和了一下,北冥越澤的臉上便露出一抹笑意,看着南宮墨道:
“禹王爺不要誤會,朕只是想着,禹王當時的情況,如何的與老二有了交情的?”
這個,纔是北冥越澤今日想要問清楚的地方。、
畢竟南宮墨一來便直接的提及了老二,但是若是禹王當年真的是傻子,那於老二之間的交情是從何而來?
想着,北冥越澤的眼神不太友善的看向北冥焱。
當有人提醒了他這一茬的時候,他心中就有着一個疑惑和猜想。
是不是老二一早就勾結了臨越的人,想要藉助臨越的力量而達到不可告人的秘密?
北冥越澤看向北冥焱的眼神的不信任,所有的人都看得出來,然而北冥焱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變動,只是依舊的拿着酒杯喝酒,彷彿根本就不知道北冥越澤正在看着他一般。
說此時的北冥焱這是一種隨性淡然也好,是一種莫不在乎也罷,總之此時的北冥焱就那般的坐着,反正北冥越澤再如何的懷疑他,都不可能將他怎麼樣。
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百姓們對北冥焱的喜愛更甚了,即便是身爲皇帝的北冥越澤,也根本就不可能將他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