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喝酒麼?”墨竹問。
唐澤聞言,看向墨竹的眼中微微有些驚訝,但是看向墨竹的臉的時候卻沒有看出任何的端倪來。
此時的墨竹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唯一不同的是,她看向唐澤的眼神透着一絲的堅定,並沒有移開視線分毫。
唐澤見此,眼中的訝異漸漸的散去,看向墨竹,脣邊露出一抹笑意,道:“ 你要陪我喝麼?”
事實上,唐澤只是試探性的問問罷了,畢竟他與墨竹還是有些交情的,再來便是墨竹有些方面,和輕衣還是挺像的。
然而,唐澤卻沒有想到墨竹竟然真的就點頭了。
而最後,墨竹還真就陪着唐澤去喝酒,只不過大多是唐澤在喝,墨竹在一旁看着罷了。
不過比起一個人喝悶酒,有人陪在一旁,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想到這裡的時候,唐澤的身邊已經堆滿了一堆的空酒罈子。
而唐澤人也已經醉到不行了。
其實 唐澤本身便是一個海量的人,根本就不容易喝醉,可以說是千杯不醉。
不過此時的唐澤,眼中有着迷濛臉上一片的緋紅,臉上有着近乎癡傻的笑容,說這不是醉了,又會是什麼?
這就是所謂的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看着唐澤這個模樣,原本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的墨竹,眼中緩緩的流露一處難過以及從未曾有過的心疼。
雖然只有一瞬間,但是還是很快的便被墨竹給掩去了。
墨竹並沒有將唐澤帶回南宮墨他們所住的客棧,而是將唐澤帶到了不遠處的一個客棧之中。
將唐澤給放到了牀上之後,墨竹便站在牀邊,看着熟睡了的唐澤,眼中微微的有些許的柔意。
終究,給唐澤蓋上薄被之後,一聲嘆息,墨竹便轉身離開了。
而在墨竹離開之後,唐澤卻猛地睜開了雙眼,眸子晶亮的沒有一絲的醉意,反倒是多了一絲的深沉。
只是此時此刻,根本無人能夠知曉唐澤心中究竟想着什麼,也無人知道唐澤因何要裝醉。
晚上,南宮墨辦事回來,便來到輕衣的房間,卻見輕衣這個時候正坐在桌前看着自己。
這樣子似乎是在等着自己一般。
“怎麼了?”南宮墨走過去,將穆輕衣給摟入懷中。
這段時間以來,因爲輕衣堅持的緣故,兩人並沒有在一間房間。
不過每夜南宮墨回房間之前都會跟輕衣待上一陣子,更喜歡將輕衣直接的摟入自己懷中。
輕衣也早已經由一開始的不自在變成現在的習慣了,一到了南宮墨的懷中,身子就自動的放鬆了下來。
對南宮墨而言,這樣的將穆輕衣給摟在懷中,是一種極大的享受了。
穆輕衣聽了南宮墨的話,並沒有立刻就回答,而是過了一會兒之後,纔將與唐澤分析過的話同南宮墨給說了。
南宮墨一聽,臉色變得凝重起來,氣息也稍微的有了些許的變動。
穆輕衣感覺到了,不由得擡頭看向南宮墨,只看到南宮墨此時剛硬的下巴。
南宮墨低頭看向輕衣,眼中的凝重才一點點的散開。
“怎麼了?”穆輕衣問。
“這個我之前便也有想過。”南宮墨道,“也已經讓人去查了,只是沒有任何的端倪。”
穆輕衣聽了,眼中不免有些訝異。
南宮墨見此,看着穆輕衣道:“你可聽過攝魂術之類的東西?”
穆輕衣聞言,只是搖頭,她從未曾聽說過。
南宮墨見此,直接的便道:“總覺得吹簫的人並不簡單,我懷疑是他的簫聲中帶着攝魂術。”
在一些不入流的書中,他倒是瞧見過攝魂術之類的東西,只不過也就只是隨意的翻了幾下,並未入他的眼。
畢竟,攝魂什麼的,對南宮墨而言,也只不過是無稽之談罷了。
只是,這個時候他不得不往那方向去想着。
穆輕衣聽了,並未搭話,畢竟她也是從未曾聽聞過攝魂術之類的事情。
兩人之間再次的陷入了沉默之中,不過南宮墨卻並不允許讓這份沉默持續太久。
所以,南宮墨便輕輕的在穆輕衣的發間落下一吻,看着穆輕衣道:“別擔心這些事情了,這個我會讓地獄門的人去查清楚的、”
穆輕衣聞言,只是點點頭,除此之外,她又能夠做什麼呢?
下一刻,南宮墨便將穆輕衣抱起來,朝着牀邊走去。
將輕衣緩緩的放在牀上之後,南宮墨便傾身在穆輕衣的額上落下一吻。
隨即,密集的吻從脖子上落在鼻尖,脣上......
只是,在最後關頭的時候,南宮墨卻還是停了下來,他的額間早已佈滿了密集的汗珠,而他的眼睛更是通紅的,顯示此時此刻他是多麼的隱忍。
“可以麼?”南宮墨問,這話,如同從南宮墨的脣齒間擠出來一般。
看着南宮墨這個樣子,穆輕衣不忍拒絕,但是這個時候她又怕會影響到胎兒。
猶豫片刻,穆輕衣便坐起身來,拉好了自己微微有些凌亂的衣裳。
南宮墨見此,眼中閃過一絲的失落,但是卻還是決定尊重輕衣的選擇。
而這個時候,輕衣卻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看向南宮墨,聲音輕柔的道:“我幫你吧!”
南宮墨聞言,當即瞪大眼睛,額間的青筋因爲興奮而跳動着。
而穆輕衣看着南宮墨這個樣子,原本就有些嫣紅的臉色,此刻變得更紅了。
不過穆輕衣還是朝着南宮墨靠近,伸手便解開南宮墨的腰帶.......
又行了五日,一行人才終於到了北辰國的國都——問川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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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的車隊還沒有靠近,便已經瞧着問川城的城門口,此刻正站着一羣華服的男子,而周圍,更有許多的護衛兵在一旁守着。
再往後,便是一羣來看熱鬧的百姓。
輕輕的將車簾給放下,南宮墨的面色有些凝重。
穆輕衣見此,眼中有着疑惑,道:“怎麼了?”
說着,穆輕衣便往城門口的方向瞧去,便看到了城門口的‘盛況’,只不過,卻沒有瞧見一個認識的面孔。
就連千里迢迢的去臨越國請他們前來的葉寒,也不再隊伍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