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心病,不解決也不是辦法。
“是,屬下聽令。”黎宋心中雖然有着諸多的不確定,但是還是點點頭。
隨即,黎宋眉頭一皺,眼中有着一絲凝重,盯着南宮瑾道:“殿下,要尋的兩人,如今都已經有了消息了。”
“有消息了?”原本還是一臉陰霾的南宮瑾一聽黎宋這話,眼中滿滿的都是驚動。
黎宋聞言,只是點點頭,道:“月族的少主月隱,據聞此時已經不在月族,怕是這個時候已經在臨越國某處。”
說道這裡,黎宋臉上更爲凝重了,看着南宮瑾道:“殿下,屬下覺得,如今這個時候得加大人手尋得此人。”
畢竟都傳得此人者的天下,這個時候,若是那些隱隱的準備騷動的皇子們也去尋這個月族的少主,南宮瑾就一點機會都沒有。
巷道中賀禮,黎宋的眉頭皺起,眼中有着一絲不易察覺的隱忍。
不知道爲何,最近總覺得自己跟了太子,實在是太虧了一些。
畢竟,發生的總總,他總覺得太子的出路有些渺茫,爲今之計,也只有將目光放在月隱的身上了。
若是得了月隱,那麼,太子將來必能稱皇,以後,他也能夠當上丞相了。
南宮瑾正喜悅的時候,又突然的想到另一個人,道:“你方纔說的是兩人,那麼,另一人呢?”
南宮瑾此刻是激動的,畢竟這兩個人都是他夢寐以求的人了。
“殿下,另一人回話,說是完成了手中的事情,便能夠來京,投靠太子的麾下。”黎宋道。
聽到在這個消息,南宮瑾整個人顯得更加的興奮起來,若是找到了另一個人,便也就有人對付穆輕衣了。。
如此,甚好。
想着,南宮瑾轉身,越過一地的雜亂,找到一個椅子坐下,道:“若是可以,本宮希望能夠早日見到那人。”
“屬下定會轉告。”
兩人在書房中又探討了很久,隨後,黎宋離去,書房中只剩南宮瑾一人。
南宮瑾此時的脣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無論,這一次的刺殺能否成功,穆輕衣的死期,都不會太遠了。
此時,穆輕衣等人正到達京城郊外。
這次因爲不用趕路,因而此行行了十多天才終於到達。
這一天,烏雲密佈,風吹的左右的樹木東倒西歪的,空氣也變得極爲的沉悶起來。
一行人及時勒住了馬的繮繩,臉色驀然變冷。
沉悶的空氣中,更帶着一種嗜殺的氣息。
幾個人無需言語的交談,便已經知曉待會會發生的一切,因而,都全神貫注着左右。
突然,幾隻飛鳥從幾棵樹上飛起,與此同時十幾個黑衣人從四面八方飛出,將一行人包圍。
時間彷彿靜止,馬上的人,馬下的人,都不動分毫。
穆輕衣這一邊有七個人,除了唐澤、南宮墨,便是戴着黑色面具的墨影,再就是墨竹,唐澤身邊的兩個藍衣護衛。
就在雙方對峙着的時候,從遠處草叢之中射來一支短箭,直接朝着穆輕衣的心門射去。
穆輕衣心中一驚,當即側身閃躲開來,而短箭繼續向前,正往南宮墨的方向飛去。
那短箭是衝着穆輕衣來的,南宮墨不是不知道,因而面具上的那雙眸子,此時正泛着異常的冷芒 。
手中內力一施,短箭直接朝着來的方向極速飛射而去,很快的便聽到一身悶響,正讓那人自食惡果。
那些原本包圍着幾人的黑衣人眼中微微一怔,沒有想到竟還有一批人來取穆輕衣的性命。
不過,這樣更好,這樣,他們也就沒有什麼顧忌了,畢竟,相當於多了一些的幫手。
想着,這些黑人一齊出動,朝着穆輕衣一行人出手。
與此同時,短箭射來的地方又是一陣的騷動,又一羣黑衣人涌出,加入了戰局。
看着這個情形,南宮墨的眼中閃過一絲嗜血的光芒。
這一次,這些人又是衝着輕衣來這,看來,這一次,他必須要對着某些人開刀才行。
殺手,一共加起來應該有二十來人,衆人差不多都是以一敵三。
第一批的殺手,似乎功夫更上一層樓,而第二批人,看着,應當是普通人家的護衛,畢竟身上的殺氣和戾氣,都少了許多。
不過不管這些人來自何方,他們有多麼的厲害,但是,他們此時要殺的是比他們更加厲害的人,因而,結果便已經註定了。
沒多久,地上便躺了一片的黑衣人,而穆輕衣這邊,卻只有唐澤的侍衛受了一些小小的傷而已。
最後一個黑衣人,唐澤原本準備一劍刺穿他的胸口。
然而此時,南宮墨卻以劍擋住了他的動作。
唐澤眉頭一皺,正欲開口說話,南宮墨卻淡淡的道:“留個活口,有用。”
說着,看了一眼穆輕衣。
穆輕衣見狀,臉上卻並不見異樣,只是來到了兩人的跟前,看了一眼被點了穴的人,眉頭微微一皺。
隨後,朝着唐澤點點頭。
唐澤聞此言,便也作罷,只是將那人的啞穴點開,道:“誰派你來的?”
此時的唐澤,有些兇巴巴的,以解心頭不明的怒氣。
方纔這些人的目標是輕衣,這一點,他是知道的。
然而,那人卻只是別開了腦袋,並沒有回答唐澤的問題。
唐澤見此,臉上怒氣更深,很快的,唐澤的眼中又閃過一絲的精光,接着便從身上掏出了一個小瓷瓶。
隨後只見唐澤一把將黑衣人的頭巾給掀開,隨後朝着黑衣人的頭上灑了一些粉末。
神奇的是,這個時候周圍的樹依舊是東倒西歪的,但是唐澤灑在那人頭上的粉末卻並沒有被風吹散,只是全數的鑽入了黑衣人的頭上。
穆輕衣和唐澤的兩個屬下都瞭解唐澤此行的目的,因而並沒有什麼好疑惑的,倒是南宮墨和墨影墨竹是一臉的不解。
很快的,那個黑衣人的臉色扭曲而又猙獰,嘴巴一抽一抽的,眼中更是溢出淚水。
想動,但是定穴被點,他根本無法動彈,因而,只見他的臉色越來越紅,面部表情更加的扭曲,而他的臉上,更是十分的狼狽。
終於,一聲長長的難聽的笑聲傳出來,接着,是哭聲,真正的是哭天喊地。
“說,還是不說?”唐澤再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