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就是兩百萬,一下子就加了四倍的注碼,看樣子,高進手上的牌不小。
得到靳能示意的高傲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後,雙手一疊放在膝蓋上,然後往後一靠,道:“你現在纔開始出手,太晚了點吧!他們四家的錢大部分都落入了我的口袋,就算我和你一樣,把把都棄權,我也贏定了。”
高進微微一笑,道:“你是賭神嘛,怎麼能這麼沒出息呢?”
高進明顯是用了激將法,可惜,高傲對他太瞭解了,當然不會中這麼拙劣的激將法,只見他微微一笑,道:“有時候糗一次半次的,也沒關係,我不跟。”
說完,他隨手蓋上了自己的明面上的牌,示意自己棄牌。
高進如此囂張的出手,應澤知道,一定是他覺得時機已經到了,打算開始正面懟高傲了,於是,他也直接棄了牌,這種時候,還是不要摻和比較好。
至於菲猴國的託尼,他並不知道高進和高傲之間的恩怨,只不過他這一把的牌顯然不是很好,看完底牌在之後,他也棄了牌。
再次換了一副牌之後,荷官小姐姐開始洗牌發牌,開始了第二十二局的對決。
發牌順序是從兩邊到中間,高傲坐在最左邊,所以最先拿到牌。他明面上的牌是一張方片二,至於底牌,荷官小姐姐洗牌的時候應澤看了一下,是一張是一張黑桃A。
高進的底牌是梅花三,牌面是梅花K;來自菲猴國的託尼的底牌是方片K,牌面是紅心K。至於他自己的,底牌是紅心A,牌面是黑桃2,光從牌面上看,也就只有高傲比他小了。
“呃,不對啊,高傲的牌怎麼不是黑桃A和紅心A了,那他怎麼湊出同花順牌面,然後掉進高進的圈套啊?”
雖然不記得電影劇情中的細節,但是高傲怎麼輸的應澤還是記的的,畢竟連續兩次在賭神大賽上出老千,還都成功了,這事還是很讓人印象深刻的。
可是,眼前的牌面卻和應澤記憶中的並不一樣,難不成他記錯了?
應澤看了看高進,又看了看高傲,忽然意識到,現在場上可不像電影裡那樣只剩三個人,而是還有四個人。
因爲多了一個人的緣故,所以本該屬於高進高傲三人的牌也出現了變化。照這樣看來,這一局恐怕不會像電影裡一樣成爲決勝局了。
果然,牌剛下來,高傲再一次蓋上了自己面前的牌。這傢伙雖然沒有靳能老奸巨猾,但是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牌面不夠大他是不會輕易出手的。
接下來的時間裡,高傲彷彿高進上身了一樣,連續棄牌二十把,似乎真打算把他剛剛說過的那句話貫徹到底一樣。
倒是菲猴國的託尼,他十分的來勁,一個勁的表示他有的是錢,然後他的錢大部分都進入到了高進的口袋裡。
當然,應澤參與了進去,分了一份,畢竟,有錢不賺王八蛋嘛!
比賽進行到現在,託尼也毫無懸念的被淘汰了,現在的賭桌前,就只剩下高進、高傲和應澤三人。
要說高進和高傲,那還是真有本事的,至於應澤,他純粹是靠作弊,畢竟,無與倫比的眼力讓他對每個人手上的牌都瞭如指掌。
所有人的底牌都被他看的一清二楚了,可謂是飛龍騎臉,就問怎麼輸吧!
隨着高傲不斷的棄牌,應澤又沒有和高進槓的意思,短短二十來分鐘裡,又結束了好六輪對決。
此時,賭神大賽已經漸漸接近尾聲了,場上的局勢已經十分明朗了,高傲因爲一開始就攻勢十足的緣故,斬獲了最初落敗的四人手中大部分的籌碼,數量足足有一個億。
雖然連續棄牌了二十把,但是他手頭上的籌碼依舊有着九千萬。因此,此時的他是剩下的三人中最有底氣的。
高進後期發力,擊敗了菲猴國的託尼,獲得了他手上大部分的籌碼,可惜還是晚了一點,手頭只有七千萬黴金的他暫時屈居第三。
至於應澤,開掛了的他苟着苟着,沒想到居然以八千萬黴金的收穫,力壓高進暫時位居第二,這着實讓在場的人有些意外。
不過,倒也沒有人質疑應澤出千,畢竟梭哈本身就是一個集技巧和運氣於一體的撲克牌遊戲,應澤全程和荷官小姐姐沒有任何的接觸,也沒有眼神交流,完全沒有作弊的可能。
只能說,眼界限制了他們的想像,畢竟,沒有人會想到,居然有人能夠看清楚洗牌的過程,這實在是太非人類了。
賭局進行到現在,已經是第四十九局了,舉辦方準備的五十副特製撲克也只剩下兩副,若是在這最後的兩輪中也不能分出勝負的話,擁有最多籌碼的高傲就會再次勝出,摘得世界賭神的稱號。
這是高進不願意看到的,應澤更不願意。要是高傲當上了賭神,他除了強行掃蕩這裡外,就沒有別的辦法帶走這裡的兩億四千萬賭資了!
“一千萬!”
大概是着急了吧,當第四十九局的牌發下來,高進捏起牌角看了一眼後,直接就壓了一千萬。
不僅如此,他在下注之後,再次對高傲說道:“賭神,難道這把還是選擇棄牌嗎?你不會真的這麼沒出息吧?”
高傲笑了笑,看了看自己明面上的牌,是一張紅心A,僅僅比高進的黑桃A小而已。
於是乎,他開口說道:“呵呵,你也說了,我是賭神嘛,當然不會這麼沒出息啦,我跟你五百萬,再大你一千萬,你要跟的話,可就得出兩千萬咯!”
高傲沒有看底牌,而是選擇了蒙牌,所以他只要出高進一半的錢就可以跟注了,而高進看過了底牌,想要再跟,就得出高傲一倍的賭注才行。
“這貨傻了吧!”
應澤看着高傲的騷操作,有些不明白他在想什麼。
要知道,現在可不是剛剛賭局才過半的時候了,高進和高傲他們的籌碼差距只有兩千萬而已,要是高傲輸了,那他可不一定有翻盤的機會了。
畢竟,這已經是倒數第二局,只剩下一局就結束了,一局的底池只有五十萬而已,在這動輒百萬起步的賭局上,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
所以,這一局說是決賽也不爲過。
當然,應澤背後並沒有長眼鏡,所以,他並不知道,在他的背後,靳能正用脣語和高傲進行着溝通,高傲之所以跟注也是受了靳能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