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在陳家駒的嘲笑聲中,三人結束了今晚的聚會,散場之後,陳家駒帶着阿美去過他的二人世界,應澤則在街上閒逛了起來。
欣賞了一會港島的夜景後,應澤提着兩碗糖水,來到了聖瑪麗醫院,金麥基受傷之後,就被送到了這裡。
應澤詢問了護士之後,按照護士的指示找到了金麥基的病房。一進門,就看到了趴在牀上的金麥基。
沒辦法,整個病房就他一個趴着的,還撅着屁股嗎,想認不出來都難。
“基哥,我來看你了!你看我多好,給你帶了你最喜歡的糖水,新鮮出爐的哦!”應澤提溜起手中的糖水,諂媚的笑道。
趴在牀上的金麥基扭過頭看向門口,當他看到應澤的身影時,瞬間扭過頭去,看樣子是生氣了。
應澤走到金麥基的牀位邊,把糖水放在了他的牀頭櫃上,拍了拍他的屁股說道:“基哥,咋了,糖水都不喜歡了!難道是屁股痛,來,喝碗糖水止止疼。”
“啊!應澤,我要殺了你!”
金麥基痛苦的大叫道,應澤這一下,不偏不倚,正好拍在他的傷處。
“基哥,不要這麼生氣嘛,來,喝糖水!”應澤把糖水遞到了金麥基的嘴邊。
金麥基一扭頭,硬氣地說道:“哼,老子就疼死,也不會喝你一口糖水!”
十秒鐘後,金麥基趴在牀上美滋滋地喝起了糖水。
“哈哈,基哥,香不香?”
“真香!”
一邊喝着糖水,兩人一邊閒聊了起來,應澤笑道:“基哥,這次你因公受傷,帶薪休假,你賺大發了。”
“賺你個大頭鬼,這回糗大了,傷到哪裡不好,偏偏傷到那裡。現在警局肯定傳翻天了吧!”金麥基忿忿地說道。
應澤喝了一口糖水後,說道:“節哀吧,基哥!誰讓你是上午出事的呢?如果是下午的話,說不定能拖到明天。”
“真是一世英名一朝喪啊!”金麥基說完,趴在牀上喝了一口糖水。
在醫院和金麥基閒聊了半個多小時後,應澤把糖水的打包盒收拾好,和金麥基道別之後,離開了醫院。
時間飛逝,一晃就到了下週一。
在過去的這幾天裡,應澤過的非常充裕,上交完報告之後,去接受了心理諮詢,還別說,真的挺有效的,現在應澤回想起打死女裝逃犯的畫面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
不過,警署批的假期還又幾天,應澤也就沒有回警署,而是窩在槍館裡練槍,上午練槍,下午練拳,這些可都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所以他練得非常勤快。
至於今天,因爲並沒有繼續這樣的日子,因爲今天是他答應陳家駒出庭的日子,今天,那個大毒梟朱韜就要接受審訊了。
應澤早早的來到了法庭,然後找到了陳家駒,等候他的安排。
和電影裡不同,有了應澤的提醒,陳家駒有了搜尋證據的方向,也就沒有必要再去保護莎蓮娜,自然也就沒有在法庭上遲到了。
所以,當法庭準時開庭的時候,所有人都靜靜地坐在了觀看席上。
審訊開始了,警方首先做的就是提供證據,然而,出乎應澤意料的是,警方並沒有拿出朱韜進行販毒活動的交易記錄作爲證據,只是提供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證據。
這讓應澤有些看不明白了。
“難道他們沒有從朱韜的電腦裡取得證據嗎?”應澤暗自猜測到。
他碰了碰坐在他前面的陳家駒,悄悄的問道:“大哥,你們爲什麼不直接把交易記錄拿出來啊?”
“噓,這事等下再跟你說!等會你也要上臺作證,記的坐好準備啊!”陳家駒噓了一聲,悄悄迴應道。
“???”應澤一臉懵逼,難道他不是來打醬油的嗎?
審訊繼續進行着。
這一次行動的警員都作爲證人出席了這次審訊,很快就輪到了陳家駒的好友大嘴——莫金髮出庭作證。
“當天你的崗位是什麼?”控方律師詢問道。
莫金髮說道:“我當天奉命在木屋區監視,看見有十幾個疑犯拘捕逃走,我就把第六、第七逮捕被告逮捕。”
控方律師道了一聲謝,隨後回到了檢方席。
“莫金髮先生,你剛纔說你看到十幾個疑犯逃走,請問當時是不是十三名疑犯排隊在你面前走過,還是你用一種我們從來沒有聽過的最新科學儀器,能夠同時看見現場的全部疑犯逃走的過程?”
控方詢問完證人,作爲被告律師的張大狀站了起來,走到莫金髮的面前詢問道。
莫金髮被張大狀問的一愣,控方律師立刻拍桌子喊道:“我抗議!”
然而,他的抗議直接被法官給駁回了。
“謝謝,我問完了!”張律師並沒有繼續追問,轉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有請檢方的下一位證人!”
隨着一聲傳喚,一個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中年男子走上了證人席。
“我,文健仁,宣誓……”
一連串的宣誓之後,這個自稱是文健仁的中年男子就坐了下來,開始講述自己的證供。
“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看見疑犯逃走的時候,你憑什麼斷定這個疑犯就是我的當事人本人。”
“憑衣服和體型。”
“那也就是說你根本沒有看清楚那個逃走疑犯的面貌!”
“可以這麼說。”
“你有沒有近視?”
“好,我沒問題了!”
證人和辯方律師又進行了一次讓人無語的對話,隨後,張大狀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下意識的,他看向文警官的眼神帶上了一絲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