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頑不靈!”
得知紅衣小孩的計劃後,應澤冷哼一聲,說道。
“哈哈哈,冥頑不靈又怎麼樣,我只是一個怨念的化身,你又能奈我何?”
紅衣小孩聽到應澤的訓斥,頗爲不屑地說道。
應澤見狀,二話不說,徑直走向紅衣小孩。
隨着他每前進一步,他的身上就散發出一股攝人心魄的氣勢,光明正大,氣貫長虹,恍若浩浩天威。
“本座最後給你一次機會,放下怨念,送你轉世投胎。”
伴隨着踏下的腳步,應澤再一次出言勸阻道。
“拜拜!”
紅衣小孩揮了揮手,做出告別的手勢,然後他的身影開始變淡,似乎要消失一樣。
就在它即將消失的時候,應澤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眨眼睛,他就跨越了數十米的距離,出現在了紅衣小孩的身邊。
然後,只聽他一聲大喝:“吒!”
原本要消失的紅衣小孩彷彿被無形的聲波波動到了一般,一陣顫抖之後,他的身影漸漸地清晰起來。
看到自己的潛伏能力居然在應澤的一聲大喝之下失效,紅衣小孩也是微微一怔,不過很快他就反應過來,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尖叫。
伴隨着的他的尖叫,原本凝聚在他身上的血色煞氣猛地朝應澤身上涌去,似乎要把他吞沒。
然而,讓紅衣小孩意外的是,他那無往不利的血色煞氣在觸碰到應澤之後,如同水沸騰了一般,發出了滋滋的聲音。
隨着這不斷響起的滋滋聲,侵蝕到應澤身上的血色煞氣不斷的被消融,消失在無形之中。
看着眼前這一幕,紅衣小孩一臉的難以置信,自從它凝練出這一身血色的煞氣以來,至今還未遇到過敵手,更不要說像現在這樣的情況了。
而就在他驚訝的時候,一陣虛弱感涌上它的心頭。
“什麼?”
紅衣小孩一陣詫異,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的它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也就在這時,應澤再次爆發出一聲大喝:“吒!”
伴隨着他的這聲呵斥,他的身上爆發出一陣強烈的白光。這白光雖然強烈,但是並不耀眼,看上去很柔和。
然而,這樣柔和的光芒照在了紅衣小孩身上,卻讓他發出了一聲聲淒厲的慘叫。他身上的血色煞氣在應澤的白光照耀下如同白雪一般消融了。
“啊!”
紅衣小孩的叫聲異常的淒厲,可以說是名副其實的鬼哭狼嚎!而且,它似乎被應澤身上的白光攝住了,它變得無法動彈。
“既然你冥頑不靈,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應澤眼神一凝,不再猶豫要不要下狠手,手掌一翻,一把黃金沙鷹出現在了他的手中,對準紅衣小孩的眉心後,應澤扣動了扳機。
銀彈脫膛而出,準確的命中了紅衣小孩的眉心。緊接着,紅衣小孩的慘叫戛然而止,約莫三秒鐘後,紅衣小孩直接消散在了應澤眼前。
“沒想到,浩然正氣對髒東西的殺傷力如此巨大!”
看着消散無形的紅衣小孩,應澤爲它的冥頑不靈嘆了口氣,然後把注意力放在了自己身上爆發出的白光上。
這白光不是別的,正是他身上凝聚着的浩然正氣。
隨着應澤的正義值不斷上漲,他身上的浩然正氣也變得越發的強大,雖然對人的效果並不明顯,但是在面對髒東西的時候,簡直無往不利。
隨着紅衣小孩被消滅,應澤眼前的景色也開始發生了變化,變成了應澤熟悉的下水道。
原來,這地下洞穴是紅衣小孩幻化出來的,它原本的樣子是這座大廈的排水系統。
搞定了紅衣小孩,應澤嘆了口氣後,也離開了這裡。
接下去的兩天裡,大廈再也沒有發生意外,張勁強的老婆也恢復了正常,在兩天後住進了醫院,生下了一個健康的寶寶。
看着張勁強抱着剛出生的孩子的那股興奮勁,應澤嘴角微微一翹,露出了一絲笑意,隨後,他便扭頭離開,準備回家。
“澤仔,你怎麼在這?”
就在應澤即將走出醫院的時候,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咦,美玉姐,是你啊!”
應澤循聲望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陳家駒的女朋友張美玉。因爲金麥基的小女友名字中也有美,所以應澤改口叫阿美爲美玉姐。
“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你!你也看醫院看病嗎?最近警署工作是不是很危險啊,連你也受傷了?”
張美玉奇怪的看着應澤問道。
“也?難道說,家駒哥住院了?”
應澤詫異地說道。
“是啊!也不知道他遇到了什麼樣的匪徒,肋骨都被打斷了好幾根呢!”
張美玉點點頭,一臉擔心地說道。
“啥,家駒哥斷了好幾個肋骨!港島居然還有能打斷陳家駒肋骨的人?”
聽到阿美的話,應澤有些難以置信,向她求證道。
說實話,應澤的反應有些誇張了,不過也不能怪他,畢竟在他印象中,陳家駒可是從五六樓跳下來,屁事沒有還能爬起來揪住朱韜一頓毆打的人。
這樣的猛男居然也有住院的一天,這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我也不太清楚,家駒什麼都不肯說,唉!”
張美玉嘆了口氣,說道。
“家駒哥住在哪裡,我去看看他!”
“哦,他就住xxxx號病房,我們一起過去吧!”
張美玉說着,走在前面帶路,應澤也連忙跟了過去。
跟着張美玉來到一間病房後,應澤透過門上的窗戶已經看到了躺在牀上的陳家駒,以及,宋子傑。
“呃,這不是阿杰嗎,怎麼連他也受傷了?”
看到受傷的不僅僅是陳家駒,應澤更加迷惑了,他沒聽說西九龍最近有什麼大行動啊!爲什麼重案組的王牌會躺在醫院裡呢?
應澤和張美玉推門進去,只見病房裡除了陳家駒和宋子傑外,還有一個人,是宋子傑的女朋友鍾柔,他正在給宋子傑喂吃的。
“阿美,你可算來了!”
躺在病牀上的陳家駒強撐着說道,臉上無比的哀怨。
這哀怨不像是因爲自己受傷而出現的,以應澤的經驗來看,他之所以會這樣,大概是因爲吃了不少的狗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