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的他們,酒吧迪廳可沒少去,港島的娛樂場所大多都留下過他們的足跡。
可惜現在不行了,他們已經不是單身狗了,太浪的話,很容易撲街的。
“澤仔,好無聊啊,有沒有什麼活動啊?”
在家裡發了一個上午的呆,金麥基實在是忍不住了,衝着在一旁練習把槍的應澤說道。
聽到熟悉的有沒有問題,作爲曾經的表情包小王子,應澤下意識的就回道:“沒有,快滾,再問打死你!”
“你小子是不是又皮癢了,這麼跟爸爸說話,欠揍啊!”
一聽到應澤的迴應,金麥基頓時氣沖沖地說道。
應澤意識到自己口不擇言了,然而聽到金麥基的話之後,立馬懟道:“你說你是誰爸爸?”
“誰答應就是誰爸爸!”
“我看你是找死!”
應澤掄起沙發上的抱枕就砸向金麥基。
金麥基也不甘示弱,立馬抓起一個抱枕還以顏色,兩個人就在房間裡打鬧了起來。
五分鐘後,倍感無趣的兩人癱在沙發上,看着天花板發呆。
“澤仔,真的沒有什麼事情可以打發時間嗎?”
金麥基扭過頭,看向應澤說道。
應澤翻了個白眼說道:“有的話,我還會待着陪你嗎?”
“唉!”
兩人相視一眼,同時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應澤忽然想起了過年時洪飛鴻說得毒品案,當時他還想着有時間去華氏化工的工廠看看,結果這一忙起來就給忘了。
這不,今天正好是假期,他們也不用陪女朋友,不正是難得的空閒時間嗎?
而且他們現在無聊到爆,這件事情正好可以讓他們打發打發時間。
於是,他對金麥基說道:“剛剛想起一件事,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沒有,快滾,再問打死你!”
應澤:“……”
這大概就叫做作繭自縛了。
金麥基見狀,哈哈一笑,說道:“開個玩笑啦,快說說看,是什麼好玩的事?”
“不是好玩的事,是很危險的事,我之前聽……”
應澤見金麥基不是很在意的樣子,知道他會錯了意了,於是秒變嚴肅臉,非常鄭重地解釋了起來。
將整件事情都講述清楚之後,他一臉嚴肅地看着金麥基說道:
“這一次行動我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危險,如果,我是說如果,他們真的在秘密製毒,那麼我們一旦被發現,絕對是凶多吉少的。
而這件事情只是我的私人行爲,所以你一定要想清楚,要不要跟我去冒險,尤其是要想清楚,值不值得跟我去冒險。”
應澤本以爲金麥基會考慮一下,哪知他話音剛落,就聽見金麥基說道:
“有什麼好考慮的,你我不是早就已經準備好中國旗了嗎?難道還會在乎生死?走吧,就讓我們去見識見識,哪個什麼華氏化工!”
金麥基說着,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率先走出了家門。
“好兄弟!”
應澤看着金麥基離去的身影,心中暗道一聲,也連忙跟了上去。
他們開着應澤剛買的桑塔納離開了家,首先去的,是位於下游的葉氏漁場而不是華氏化工的工廠。
因爲所有的事情都是應澤從洪飛鴻那裡聽來的,所以他們打算去現場確認一下具體的情況,再決定如何進行下一步的行動。
到了漁場附近,應澤和金麥基找了一條小船,乘坐着進入了漁場。
在上船之後,應澤和金麥基便仔細觀察起漁場的環境。首先就是觀察漁場的水。
就這麼看了一會,也用手舀起來看過,最後,應澤和金麥基相視一眼,都搖了搖頭。
這裡的水看上去和別的地方並沒有什麼不同,這樣的話,也就只有依靠科學檢驗之後,才能得到準確的結論了。
再往裡走,就逐漸靠近漁場的深處,也是大多數魚羣聚集的地方。
也就在這裡,應澤和金麥基都有了發現:這裡的水面上漂浮着一些死魚。
魚是一種雜食性動物,尤其是海魚,更是百無禁忌,基本上什麼都吃。
如果漁場裡真的只有那麼一條兩條的死魚的話,轉眼就會被分食殆盡,根本不會留下屍體。
也只有大量的魚死亡,而且還是不正常的死亡,纔會沒有被其他的魚分食從而留下屍體。
這一點,直接證明了葉氏漁場的女老闆並沒有說謊,她的漁場的確死了很多魚。
從這一點來看,位於漁場上游的華氏化工的確很可疑。
然而,可疑歸可疑,光憑這一點,是根本無法從法庭申請到搜查令的,更別說這裡還不是應澤所在警署的轄區。
要想讓警方介入,還需要更直接的證據。而想要得到更直觀的證據,只能從華氏化工的工廠入手了。
“基哥,我們這樣,這樣……”
讓船伕掉頭回去,隨後應澤湊到金麥基耳邊,跟他講述起他剛剛想到的,如何潛入華氏化工的對策。
“嗯嗯!我知道了,就按你說的辦!”
聽完應澤的講述,金麥基想了想,點頭同意道。
回到岸上,兩人沒有耽擱,直接開車前往華氏化工的工廠所在地。
路上,正好看見一輛昂貴的轎車,載着幾個人從華氏化工的方向開來,和應澤他們打了個照面。
因爲道路狹窄,所以雙方車速都不快,恰好讓應澤看見了那輛車上三個人的樣子。
駕駛座上的司機應澤不認識,副駕駛座上的傢伙長得凶神惡煞的,一雙眼睛不斷的四處張望,應該是個保鏢。
而引起應澤注意的,則是後座上坐着的人。
他一直眯着自己的眼睛,讓人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