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衆人順利地混進了基地,然而令許冰晴不滿的是那些來來往往的男人,都會無一例外地把目光落在她裸露的**上,有幾個傢伙的眼中滿是猥褻目光。不能阻止這些色狼的目光,女督察只能儘量貼近張天行,希望能借助他的身體儘可能地掩住自己外泄的*光。
兩人一靠近許冰晴立刻聞到了張天行身上充滿男子漢氣概的味道,讓她不由自主地想起前幾天張天行每晚都爲自己療傷的時光來。一想到療傷時那令人又愛又羞的感受,許冰晴的俏臉就不由自主地有些發燙。
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張天行爲許冰晴療傷的手法,每次都會勾得她的慾望如潮水般涌動。特別是後來的幾次治療,因爲傷勢漸漸好轉的緣故,更是給女督察帶來了極大的快感。每次治療時許冰晴總是反應強烈,以至於她不得不集中全部精力,來避免自己在張天行面前出醜。
然而即便是這樣,有些身體上的反應也是無法避免的。比如張天行每次爲許冰晴治療大腿上的傷處時,手掌邊緣總會沾上一些可疑的液體。不過爲了避免兩人都陷入尷尬的境地,張天行對此總是裝作渾然不知。每次治療後許冰晴總是俏臉通紅,但也從來不在張天行面前提及自己的感受。雖然知道這樣做和把頭埋在沙裡的鴕鳥沒什麼兩樣,但許冰晴對張天行還是非常感激。
“其實他也挺體貼的呢。”想到這裡,許冰晴的俏臉上也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絲微笑。然而就在此時,走在她前面的張天行突然停下了腳步。思想開小差的許冰晴沒來得及停下腳步,重重地撞到了他的背上。
“哎喲!”猝不及防的許冰晴不禁發出一聲驚呼,忍不住拍着張天行的背小聲道:“你幹什麼啊,想嚇死人嗎?”
“不是我想嚇你。”張天行一面回味着許冰晴胸部撞上自己背脊那美妙的觸感,一面壓低了聲音對她說道:“前面沒路了!”
直到此時許冰晴纔想起來打量周圍的環境,果然發現一行人已經走到走廊的盡頭,在他們面前除了一扇緊閉的電子門外空無一物。許冰晴還發現周圍已經沒什麼其他人在走動了,衆人顯然已經來到了基地中比較隱秘的地方,所以周圍纔會顯得如此安靜。
“霍頓都不認識路?”因爲有霍頓在身後,許冰晴根本沒想到過自己會在基地中迷路。
聽了許冰晴的話張天行忍不住苦笑起來。女督察的想法自然沒錯,有霍頓在還會怕迷路?然而他又不能告訴許冰晴,霍頓現在其實已經是個沒有自主意識的死人了,又怎麼能指望它會認路?但此時可容不得張天行猶豫,這麼一大羣人站在這裡着實有些引人注目,萬一有人盤問起來那可就糟糕了。事實上張天行已經看到有兩個守衛正在遠遠地看着自己,從他們的表情來看這兩人很快就會上前來問個究竟了。
事已至此張天行也只能將錯就錯,控制霍頓去開面前的自動門。好在霍頓身爲基地的安全主管,密碼級別也是相當高的。在通過幾項安全驗證後,自動門很快就順利地打開了。此時那兩個保安已經向這邊走來,張天行連忙一拉許冰晴走進門裡。隨着霍頓和另外幾具殭屍也跨了進來,安全門終於及時地合上了。
看着那兩個保安被關在門外,張天行不禁暗暗鬆了一口氣。就在此時,一個柔和的女聲響了起來:“不是告訴過你們,目前的實驗很重要,沒事別來打攪我們的嗎?爲什麼這次帶了那麼多人來?!”
雖然從聲音判斷,這女子的年紀已經不小了,而且她的話中充滿了不耐煩和討厭的語氣。但張天行一聽到她的聲音,沒由來地就感到有種親進之感。向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張天行見到一個身穿白色防護服的中年女子,正對着自己這夥人怒目而視。
但就在兩人目光交接的一剎那,張天行發現對方的神色明顯緩和了許多,眼中也流露出一絲慈愛的光芒。雖然不明白這女子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情緒變化,但張天行卻知道此時要是不動手就再沒機會了。
沒有絲毫的猶豫,張天行一個閃身衝到對方面前,然後壓低了聲音警告道:“別出聲,否則要你的命!”
雖然說的是兇狠的威脅,但就連張天行都察覺到自己的聲音中沒有一點殺氣。那女子顯然也沒把張天行的威脅放在心上,只是愣愣地看着他,眼中慈愛的目光比剛纔更加明顯。
“韻如,是誰啊?”就在兩人四目相對之時,一箇中年男子從一大堆儀器後面擡起頭來道:“快點讓他們離開,這裡不允許有人打攪……”
“閉嘴!”張天行覺得自己必須要控制住局面,立刻對那個男人喝道:“你快點過來,否則就對你們不客氣了!”
聽了張天行的話後那男子先是一愣,在發現他穿的並不是基地人員的制服後才恍然大悟道:“原來你不是他們的人?!”
完全不明白對方爲什麼要這麼說,張天行只得繼續裝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對那男人道:“少廢話,快點過來。否則……否則我就殺了她!”
“別別別……”見張天行用那中年女子威脅自己,那男人連忙擺着手站起身道:“千萬別傷害我的妻子,我一定不會反抗的!”
聽了對方的話後張天行心中也是一喜,他最怕這一男一女沒有任何關係,那樣的話就不能用這女子威脅對方了。現在從那男子話中知道,這兩人竟然是夫妻關係,而且從他的反應中也看得出來,兩人的關係十分親密,這對張天行自然非常有利。
然而雖然張天行以那女子的性命相威脅,但她對此似乎全不在意,還是呆呆地看着這個闖入自己實驗室的年輕人,甚至連眼眶都有些微微發紅了。不過張天行並沒有察覺這女子反常的神態,他關心的是這實驗室裡一共有多少人,自己闖進來的消息會不會泄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