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鐘我便離開去學校了,宿舍裡,我抱着語文課本,不知道爲什麼始終看不進去,想入非非不說,竟然還會有些依戀江睿哲昨天所帶給我的一切。
這究竟是什麼情況了?
劉夢芸大概是三點多來的,見我一臉魂不捨守的樣子,忍不住笑道:";陸琪,你這是怎麼啦?不會是發春了吧?";
";發春?";想着我的臉忽然紅了,忍不住反駁了一句:";你才發春了。";
";不發春,那你臉紅什麼啊?不會是江睿哲吧?";
";你、你可別亂說,我哪能配得上他啊。";
";這可難講,不過你現在的確比以前更加有女人味了,而且漂亮了很多。";
";好了,你別說了。";我捂着耳朵一副不想聽的模樣。
";嘴硬,根本瞞不過我的眼睛哦。";我被她說的心慌意亂,劉夢芸丟下話後,轉頭拿着書本離開了。
等她走後,我確定安靜下來後,才抱着書本進了班級。
還有三天就要期末考試了,哎,我咬着牙,這次一定要再上升一個檔次,有時候爲了學習,我甚至把本子帶上食堂一邊吃一邊看。
週一下午,江睿哲給我寫了一張紙條問:";那天怎麼樣,開心嗎?";
";還好。";
";要不下個週末,我帶你去更好玩的地方?";
";哪?";
";去了就知道了。";我去,我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啦,明明好有幾天要考試需要學習,可是我竟然還是答應他了。
";既然答應了就不能反悔,否則是小狗。";
江睿哲彷彿能窺測我的心思似的,我拿過紙條寫了一句:";不會的。";
這幾天我們班主任一直囑咐我們要好好學習,一定要在期末考試考個好成績出來,大二面臨着分科,這的確是一個很頭疼的事情。
偶爾,我也會偷偷的去看江睿哲的臉色,發現沒有一絲變化。
老師或許是見我們班級學習太努力了吧,決定利用體育課給我們放鬆放鬆,說是做一個小遊戲,錯了要受到相應的懲罰,大傢俬下底都在談論是什麼了,天馬行空,越說越不靠譜。
忽然,江睿哲說了一句:";我猜可能是唱歌吧,這個比較靠譜。";
劉斌忍不住笑道:";唱歌?就我這嗓子吼出去,我們班級不得昏倒一片啊?";
說完,大家全都笑了出來。
江睿哲看了他一眼說:";你可以不唱,繞着操場跑個十圈。";
";擦,這麼多,那我還是寧願唱歌吼幾句。";
說着我也笑了出來,劉斌忽然看了我一眼,劉夢芸忽然打趣地說:";喂,看啥了,怎麼陸琪臉上有東西?這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劉斌忽然有些尷尬了,";劉夢芸,別亂說話,兔子從來不吃窩邊草的。";
";就你,要不要把你的事情說出來給大家聽聽?";
劉斌忽然彷彿被抓住了軟肋,跟劉夢芸打鬧了起來,其他同學自然不知道什麼情況,而我轉身便回桌子上去學習了。
微微擡眼,江睿哲好像心情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