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陳樹真的放下了,公司可以自己管下去,可是什麼時候算個結束?一兩個公司的時候自己可以全力以赴,現在都十來個分公司了,難道自己還要這麼折騰?
雖然看似自己是董事長不再管理這些事,實際上陳樹無時無刻不再關注着公司發生的任何事情。榮威房地產和榮偉投資這是自己真正放手的公司,但兩個公司的盈利水平發展速度絲毫不比其它公司慢,甚至還有過之。
這說明如果這些人真正的去做,那就沒有做不成的事,尤其是存在市場機遇的時候。自己選擇這兒時間點提出,主要還是市場還有機會,不至於再出現瘋狂暴跌的行情,至少這些人還能掌控。
其次就是自己真的有點迷茫了,不知道以後公司該怎麼發展,該向哪個方向發展,這纔是最可怕的地方。
陳樹的這次舉動,就是想給自己一點時間,讓自己真正的靜下來,考慮一下自己的人生路該怎麼走,公司的路該怎麼走,這就是此時陳樹的想法。
回到家裡之後陳樹和王紫蘭說了一下,然後下午就開車去了北京。蔡明理還沒有跟着陳樹來過北京住的地方,本身陳樹也沒有打算留在北京,計劃辦完事情就回來。
從開平往返北京可是不短的距離,陳樹要是自己一路下來估計也會累不輕,所以才讓蔡明理開車,這樣自己去辦事的時候他還可以休息會兒。
到了北京之後小區之後,陳樹從物業那裡瞭解了詳細的手續之後,然後去管轄的派出所戶籍科詢問需要什麼手續。
因爲陳樹的房產有三個車位,當然院裡也可以自己停車,但要求陳樹需要辦理車牌登記手續,以後出入就方便了,免得每次進來都要出示什麼證明。
陳樹幹脆把自己的車牌號,王紫蘭的寶馬X5的車牌號,以及還沒有來的及過戶的車牌號一塊兒都做了登記,免得陳樹再登記第二次。
回來之後第二天陳樹去開平派出所戶籍科辦理戶籍遷出手續,因爲陳樹已經購買了房產,並且還在對方戶籍科做了登記,所以遷移戶口就沒有了那麼多的麻煩事。
辦理完之後拿着身份證戶口簿再去北京,不過這次打算把車牌直接過戶到自己車上,至於那輛伊蘭特就地處理,本身就沒有要那輛車的打算。
“董事長,咱們這車牌就夠買個不錯的家庭款的車了吧?”蔡明理問道。
“可不是,現在不是上不了車號麼,等搖號還不知道哪輩子才能中獎呢,最簡單的就是從二手車市場上淘輛好號的車,然後直接過戶到自己的新車上。”陳樹說道。
“可不是!我有個同學結婚的時候就打算買車,現在娃都一週了還沒有搖到號,生氣了乾脆買了輛出租。加入出租車公司之後早上也不限號了,順路的拉不順路的拒載,這一個月下來拉客整的錢也夠份子錢了。”
“現在我那哥們還跟我們炫耀呢,他的車雖然檔次不高,但最起碼不限號。”蔡明理說道。
“估計你那哥們也是個懶人,要是個勤快點的開出租也不少賺錢,肯定是偷懶不好好拉客,所以下班順路的拉,不順路的乾脆不拉。”陳樹說道。
“真是那樣,不過就算這麼幹他每個月賺的錢還夠油錢和給出租公司的份子錢,我們這幫人都無語了。”蔡明理說道。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或許人家就是不想讓自己活得那麼累吧!”陳樹說道。
辦完了戶口遷移手續,戶籍科重新給陳樹換髮了新的戶口簿,剩下的就是辦理轉學手續了。不過陳樹打算等王夢菲升班級的時候再辦理轉學,這樣不至於半途課程銜接不上,畢竟升年級也有可能換老師,這樣儘可能的把對她的影響降到最低。
看到陳樹的車停在門口卻沒有進出卡,警衛走過來詢問,“你們是找人還是在小區住?”
“我們是小區新的住戶,車好已經登記了,出入卡還沒有下來了。”蔡明理說道。
“你稍等我查一下。”說完對方回到了崗亭裡面,很快欄杆就被擡了起來,給陳樹他們放行了。
“這小區查的夠嚴的,要是找人就真不讓進了咋地?”蔡明理問道。
“這不讓進,除非是小區的業主給警衛這邊打電話確認,然後才能放行。這個小區裡面不是明星就是富豪,都是不差錢的主,真要是出了事物業擔不起責任。上千萬的跑車對於這個小區的業主來說,實在是他平常了。”
“別看咱們開個勞斯萊斯在唐山牛氣哄哄的,實際上在有錢人裡面什麼都不是,只不過這種敗家的方式都讓那些富二代佔了,當然還有那些明星。”陳樹說道。
“董事長是富一代,等着將來侄女和侄子幫你顯示身份吧!”蔡明理說道。
“還是不給我找麻煩比較好。呵呵!”陳樹說道。
聽陳樹這麼一說,蔡明理也不想在這個話題上說了,畢竟是董事長自己的家事,要是領導願意聽的時候開無所輕重的玩笑算不得什麼,但還是不要過多的評論爲好。
實際上蔡明理並不知道陳樹在北京買房子還有另外一層含義,那就是真正的從公司的管理中脫離出來。
一方面是沉澱自己的思想,另一方面就是圖片公司現有的模式,給公司插上騰飛的翅膀,而不是侷限於現有的低端層產品上。
等把北京的這邊戶口處理完之後,陳樹基本上很少去公司,更多的時間要麼是沉浸在家裡的書房,要麼就是去北京大學或者培訓機構。
王紫蘭也不問陳樹在做什麼,至少知道陳樹不會浪費自己的大好時光,而實際上陳樹真的一刻都不曾閒着,只是在即考察的這些東西都不是公司現在所經營的,而且對於公司來說依然是非常前沿性的東西。
時間就這樣在不經意間消失着,而鋼鐵行業的也在不斷的發展和變化,一切都像陳樹所欲料的那樣,整個鋼鐵行業開始變的詭異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