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葉景誠同意讓張金龍跟着到港島,而早已經在邊境等待的張鐵龍,見到自己的兒子跟着葉景誠過境,一番意外過後倒也沒說些什麼。
他之前一直沒把張金龍接過來,一開始是怕對方會受到他的連累。
後面逐漸穩定下來,他又發現自己沒有那麼多時間照料兒子。而且還要長期留在米國處理安保公司事宜,這件事就一直被耽擱了下來。
“查清楚沒有。”打發了蘇阿秀和張金龍下去休息,原本臉上還有笑意的葉景誠,突然就像變成另一個人,臉上盡是陰冷和冷漠。
“捉了六個人回來。”張鐵龍在葉景誠出事哪一天,就已經着手調查這件事的幕後主使。即使葉景誠沒有出現,他也打算開始對這些人進行報復。
“帶我過去。”葉景誠並不打算第一時間站出來向媒體報平安,而是想要將這件事徹底的解決。
讓張鐵龍安排好蘇阿秀和張金龍,便跟剩下的人一同乘車來到鉢蘭街。之所以會來到這裡,一則這裡已經是新義羣的地盤,二則那四個人正被困在這條街的一個地下倉庫。
“誠哥,我就知道你福大命大,一定不會有事。”收到葉景誠的信報,陳虎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人呢?”葉景誠問道。
陳虎知道葉景誠報仇心切,也就沒在意他的冷麪色。何況如果沒有葉景誠的幫助,他早已經被向十強的馬仔弄死,所以葉景誠就算真的給臉色他看,他也不會有半點意思。
“在這邊。”一行人走進一間酒色場合,七拐八彎來到一個有人守着的大門,陳虎示意他們把門打開。
“虎哥!”
“虎哥!”
保險起見,門內還有一羣人看守。
“嗯,你們先出去。”讓幾個馬仔離開,陳虎便拿出一把鑰匙,原來門內還有一道鐵門。
“開燈。”打開鐵門之後,葉景誠讓大多數人留在門外,只留張鐵龍和陳虎跟着自己進內。
啪嗒!
陳虎觸動牆上的開關,房間一下子亮了起來。同時,房間內原本被束縛在椅子上,並且用黑布和膠帶封住眼睛和嘴巴的四人,大概是聽到開門的動靜,不斷扭動身軀的掙扎着,
葉景誠掃了一眼,一共五男一女。
“拉下他們的面罩,另外跟我說下他們是誰。”葉景誠隨手抄過一張木椅,坐下來饒有興致看着這幾個人。
嗖嗖嗖……
“這個是佳寧的董事會主席陳松青。”
“這個是裕民財務的金融主席羅連奧斯曼。”
“這個裕民財務的總經理伊不拉欣查化。”
“前佳寧董董事局主席鄔開莉。”
“剩下這兩個,分別是高級總經理萊斯沙尼曼和助理總經理亨利陳。”
被束縛的六個人,眼罩被先後的取下。有幾個見到葉景誠突然一驚,明顯是認出他來。有幾個人表現得很激動,嘰裡咕嚕不知道說些什麼。
葉景誠走到他們面前,來回幾趟的進行踱步。最後停在第一個人面前,冷笑道:“陳松青,你認不認得我?”
“認得,只是沒想到你還沒死。”陳松青用他獨有的陰狠毒辣,與葉景誠的眼光形成對峙。
“不錯啊,臨危不亂。”葉景誠笑了起來,輕拍了對方几巴掌,讓人感受到一股詭異的氣氛。
按理來說,這種場合他肯定會對這些人進行報復,但是他現在更像跟對方在閒聊。葉景誠又走到第二個人跟前,說道:“亨利陳,沒認錯的話,那晚應該是你帶頭吧?”
“我呸!”亨利陳正是那晚埋伏他那羣人的帶頭者,見到葉景誠認出他來,乾脆一口濃痰過去,直到葉景誠側身避開,亨利陳破罵道:“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我辣雞雄出來混那麼久,早就知道會有今天的下場。”
“好啊,等我殺完你再殺你全家,這樣你在下面就不用這麼孤單。”進門以後,葉景誠一直是面帶笑意。只是這種笑,除了是皮笑肉不笑之外,另外還給人一重陰森幽寒。
說完葉景誠向張鐵龍伸了伸手,後者會意的從軍靴中抽出一把鯊魚刀,然後交到葉景誠的手上。
葉景誠依然保持着笑容,只不過眼前的辣雞雄,早因爲他那句“我殺你全家”,面部僵硬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再看到葉景誠詭異的笑容。
登時讓他覺得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人,就算是那也是一個心理變.態的人,這種人絕對比他想象的更加瘋狂,很可能將禍水潑向他的家人。
可以說家人,絕對是每一個古惑仔的顧忌,辣雞雄他自己不怕死,但是他怕連累自己的子女。此時此刻他強硬不起來,求饒道:“大佬,禍不及家人,我們出來混……”
辣雞雄還沒把話給說完,一股巨力就朝他的喉嚨施壓,將他的頭死死按在凳子的背靠。他最後見到的情景,是一抹冷芒朝他喉嚨割下去。
“出來混最重要的就是誠信,我說了殺你全家,就一定殺你全家!”
噗嗤——
辣雞雄就像一隻被宰割的公雞一樣,喉管被直接割開然後進行放血,血液從他的喉管中噴濺而出。
這時候葉景誠割開他身後綁着的繩子,辣雞雄死不瞑目的捂住自己的喉嚨,倒地之後未完全喪失的神經依然處於抽搐狀態。
“接下來,輪到你了。”葉景誠不管是臉上還是身上,都沾染了辣雞雄不少噴灑出來的血液。
聽到葉景誠這一番話,加上他剛纔的表現要和一成不變的陰笑,坐在辣雞雄旁邊的萊斯沙尼曼直接被嚇得大小便失.禁,不斷用馬來西亞那邊的土話求饒。
可惜葉景誠完全聽不明白,即使是聽得明白,他都沒打算放過這幾個想要害他的人。
“不用怕,我會給你一個痛快。”葉景誠用手捂住萊斯沙尼曼的整張臉,乾淨利索往對方心間的一刀,對方果然沒有反抗幾秒便徹底沒了氣息。
“接下來……”用萊斯沙尼曼身上的襯衫,擦拭被染紅的鯊魚刀,葉景誠的眼神再次轉移。
“誠……誠哥,還是等我來吧。”陳虎走上來說道。
別說是等待他裁決的幾人,就是一旁的陳虎也看不過眼。見到葉景誠如此大的反差,他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孔田接下來幾天睡覺還得作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