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還是不上?不過我有的是時間,即便在這裡站一個小時也無所謂……”沈連爵微笑着,聳了聳肩膀。
身後來來回回都是公司的員工,目光更是不時會落過來,對於這樣的凝視,夏然覺得很不舒服。
爲了避免聚集過來的視線越來越多,她咬牙,對者沈連爵暗中做了一個握拳走人的手勢,一手拉開車門,跨坐進去。
車子行駛在路上,車內只有兩人,夏然眯着眼睛惡狠狠瞪着他;“你敢再毀我清譽試試看!”
相對於她的一臉憤怒,沈連爵倒是笑的風淡雲輕,一臉慵懶,不解道;“我什麼時候有毀過你的清譽?”
“你還毀的不夠多嗎?”夏然覺得他這副無賴模樣可着實有些欠扁;“你三番五次的去我們家,出現在我媽面前,還故意把話說的那麼*,在公司又當着所有員工的面故意把我堵在公司門口,說着那些似有似無的話語,讓他們誤會,我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你還想怎麼毀來着?”
“既然都已經誤會了,那麼誤會的再深一些也無所謂,你說是不是?”
夏然憤怒的瞪着他:“我爲什麼要被他們誤會啊!難道我是有神經病不成?”
沈連爵凝視着她,脣角略帶輕笑:“我借給你那麼多錢,又不收利息,被誤會一下,又怎麼了?”
“感情你是不收利息覺得吃虧,所以纔要和我鬧緋聞?那不是問題,你想要利息我是可以給你的。”
“利息?你覺得我是那種缺錢的人嗎?”沈連爵乾脆扯動着薄脣,如此開口道:“別說利息那點錢我不在乎,就是送給你的那一百萬我也不放在心裡,不過和你傳緋聞我樂意之至。”
“你願意並不代表着我願意啊,這是什麼邏輯?”
沈連爵這會兒真覺得她腦子的確挺笨,並且是笨到了一定的境地:“長言說胸大無腦,你的腦子是不是全部都長在了胸上?”
“你才腦子長到了胸上!”她不甘示弱,這男人說話正正經經也就只有幾分鐘罷了!
“那你來給我解釋解釋,我都已經願意和你傳緋聞了,這代表着什麼?”沈連爵話語開始變的低沉起來,低低沉沉,還有着說不出的粗慄。
夏然是最見不得男人用這樣的語調來說話,可此時卻覺得耳朵根傳來陣陣灼熱感,一陣一陣的。
“我可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
“所以我說你才胸大無腦,這會兒是在給我裝?還是真傻到了哪種地步?”沈連爵根本就不相信她的鬼話。
“那好,我就問問你爲什麼會對我感興趣?”夏然也並不是那種會扭扭捏捏的女人,聽到他這話,嘴動了動,直接將高聳的胸部挺了挺:“難道是對我的胸感興趣?”
她動作幅度不小,這樣一晃,胸前就晃出弧度,幾乎能迷了任何男人的眼。
沈連爵有些乾澀,喉結上下滾動着,眼睛視線隨着那弧度不斷上下波動,轉移。
擦!這小女警什麼時候變的這麼火辣啊!竟然連這樣大膽奔放的動作都做的出來!
“看,現在是不是承認了呢?”夏然盯着他看,嘲諷反問。
“我什麼就承認了?你會不會太看得起自己的胸部!比你胸大,比你胸形美的女人數不勝數,你憑什麼以爲是胸將我給吸引了呢?”他也在反問。
夏然聳了聳肩膀;“不是我憑什麼這麼以爲?而是我認爲我全身上下也就只有這麼一個不算優點的優點才能吸引你。”
聞言,沈連爵皺着眉頭回了她一句;“你可真看不起自己!”
“其實我並不是看不起自己,相反我是太看的起自己,所以我明白像我這樣的人是配不上你的,各種硬件軟件都不在一個檔次,你沈總裁有時間,但我很忙,沒有那麼多閒暇時間陪你玩遊戲。”她把話也說得足夠明白。
“我也沒有那麼多時間陪你玩遊戲,如你所說像我這樣的條件,多少女人會前赴後繼的擁過來,我如果真的想要玩遊戲,還用的着找你?”
夏然微抿着脣,沉默,沒有言語。
車子一路前行,過了片刻,她開口道;“你帶我去哪裡?”
“吃晚餐。”他打了轉向燈,調轉過車子。
“我要回家吃晚餐,現在立即讓我下車。”
沈連爵怎麼可能聽她說,自顧自的開車,最終將車子在靠近郊外的林子外停下。
裡面是農家樂,做出來的飯菜味道和家裡的不差什麼,味道很鮮美,的確很好吃,可夏然不怎麼想吃。
這一頓飯倒是兩人之間第一次吃的這麼沉默。
吃過以後,沈連爵道;“我說的哪些話你想一下然後給我回答,我覺得我們之間相處相處的確可以。”
她沒說話。
“男未婚女未嫁,因爲有感覺才進一步發展,我覺得很正常,你可以肯定的說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沈連爵慵懶的斜靠在身後的椅子上;“不要說謊,否則會變成匹諾曹。”
她沒好氣瞪了他一眼。
沈連爵倒是見好就收,沒有再強硬的逼迫她,而是等她吃的差不多了,讓她上車,準備送她回家。
路上開車,沒有過多久,沈連爵卻覺得頭昏腦脹,眼前有些發暈,很不舒服,當即停下車子;“你來開,我休息一會兒。”
夏然也看到他臉色不怎麼好看,慘白一片,遂沒有再多話,問他開到哪裡,他說了公寓的地址。
她輸進導航,繼續前行,去的不是沈宅,而是位於市中心的一棟公寓。
渾身發軟,額頭滾燙,全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沈連爵竟難得得了風寒。
車子是夏然停好的,沈連爵也是她使勁力氣給攙扶到樓上的,站在門口,要開門,可他動彈不了。
“鑰匙在口袋……”他鼻息間噴灑出來的呼吸都是熾熱熾熱,滾燙的猶如開水。
低頭,夏然看向他的西裝口袋,抿了抿脣,沒有動。
沈連爵卻是已經生出幾分煩躁,隨意將頸間的領帶胡亂扯開,道;“你放心,我二弟沒那麼長……”
夏然;“……”
她伸手鑽進他西裝口袋,布料很柔軟,觸感極好,只是,他竟然沒有穿秋褲!
這樣一摸,鑰匙還沒有摸到,結果手掌心就正好隔着薄薄一層布料碰觸到他的腿。
大腿火熱,她手心顫了顫,同樣他身體也跟着輕顫,隨即變的異常緊繃僵硬起來。
“你怎麼不穿秋褲!”她咬牙,手繼續往下伸,摸着鑰匙。
那種被撩撥得感覺讓身體異常敏感的沈連爵再也無法忍耐,西裝褲迅速支撐起了帳篷,他也跟着咬牙;“你看到過哪個男人還穿秋褲?有損男人的俊美與風采!”
夏然懶得理會他,可是一低頭,然後如同火焰般的火苗迅速從頸間躥升到額頭;“你不是說你的二弟沒有長嗎?”
“你一直這樣撩撥,它能不張長嘛?再說它如果真不長,那我不就不正常,成了性無能!”
“滾!”
將重的像是一頭豬似的男人扔到*上,夏然又累又渴,站在飲水機旁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的喝着。
緩過那口氣以後,給沈連爵蓋上被子,喂他喝了藥,然後戳着他額頭;“知道你爲什麼會得病嗎?都是因爲挑*逗我,所以就應了那句老話,不安好心的人往往都得不到什麼好下場,明白嗎?”
“別在那裡洋洋得意,等我病好了有你好看!”沈連爵這會兒是真的撐不起力氣來。
夏然纔不以爲然,起身,要離開。
沈連爵說了句等等,緊接着將一串鑰匙給她扔過去;“天色太晚,這邊不是很好打車,開我車回去。”
“不用,我能打到車。”
“開車安全,打車不安全,鑰匙給你!”他態度非常強硬。
“你就先管好你自己吧,不安全,別說三個男人,就是十個男人也不一定是我的對手!”
“狂妄!不過我喜歡!所以也就間接證明你對我是有感覺的,功夫那麼厲害,爲什麼以前在我強吻你的時候沒有給我兩拳,或者是給我一個後空翻,承認吧,那是因爲你也沉醉其中,無可自拔,對我捨不得那麼狠心!”
沈連爵揚着輕笑。
夏然的聲音從牙縫中擠出來;“放心,我下次絕對會滿足你這樣的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