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大娘看着幾人好奇的問道:“今日你們幾個這是怎麼了?奴家怎麼感覺有什麼陰謀?”
碧瑤搖了搖頭說道:“只是好奇而已,姐姐你太過敏感了吧?”
靈兒壞笑着說道:“聽說公孫姐姐確實很敏感的,郎君每次都愛不夠……”
公孫大娘的臉頓時就紅了。她放下手中的宮扇說道:“罷了罷了,就給你們說說吧。不過若是你們真的有什麼陰謀的話,別怪奴家在郎君那裡告狀。”
碧瑤輕輕一笑:“奴家巴不得姐姐去告狀呢……”
公孫大娘和她們調笑兩聲,就開始講了起來。從她離開紫陽真人開始,在江湖上也是歷經磨難,數次陷入危機之中,還有好幾次被王公貴族給囚禁起來,不過她運氣不錯,每次都能遇到道門的人將她解救出來。白雲子甚至親自出面警告了一下,公孫大娘這纔不被人惦記。不過儘管如此,她經歷的兇險依然不少。
衆人都沉浸在了公孫大娘的回憶中,說到動情之處,幾個美妞抱在一起痛哭,甚至連不食人間煙火的白晶晶也跟着抹淚。每個看似光鮮的人的背後,都有一段刻骨銘心的苦難經歷。或許他們成功的原因就是在逆境中依然不放棄,纔會取得不俗的成就,一如公孫大娘奠定自己大唐第一舞者的地位。
劉昊坐在新的琴行裡面,面前坐着十幾個太學的學子。這些學生是接受新事物的骨幹,吉他的風靡除了在李隆基壽誕那天大放異彩之外,這些學生起到的作用也不可忽視。現在文人聚會,抱着吉他彈一首小曲已經成了一種時尚。吉他和摺扇還有素色長衫,成了新一代文人的標誌。假如聚會上沒穿長衫沒拿摺扇,還不會彈吉他,基本上就沒人搭理。
蕭十一郎在熱心的組建自己的樂隊,架子鼓劉昊也改良了一下,並且在想辦法找釵片和製作軍鼓。在劉昊看來,沒有架子鼓少了很多搖滾的韻味,雖然電吉他也是必須的,但是這是大唐,電吉他和音箱完全是爲難人。
劉昊正給衆人講解吉他的時候,小六匆匆進來了:“少主,玉真公主在公主別館宴請少主,少主你看有時間麼?”
一想到玉真公主,劉昊的身子不由得就熱了幾分。這個娘們兒這就忍不住了嗎?
劉昊放下吉他笑着說道:“今日沒什麼事情,我就去吧。人家是公主,我可不能擺架子。”
等劉昊和那十幾個學生告別之後,蕭十一郎追出來拉着劉昊小聲的問道:“這位公主已經是第二次邀請你了,不會是看上你了吧?”
劉昊搖了搖頭:“蕭兄想什麼呢?玉真公主就是想讓我在她的別館題字,我上次沒答應,估計又想讓我寫了。還有就是玉真公主想要我師叔承認她在道家的地位,所以就這樣了。”
蕭十一郎笑着說道:“爲兄還以爲她跟你有一腿呢。話說玉真公主雖然年齡大點兒的,但是一點兒也不顯老,志纔要不就把她拿下,省得她處處跟你做對!”
劉昊苦笑着對蕭十一郎說道:“蕭兄,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是不是該成親了?別這麼下去了,趕緊找個人過日子纔是正經。成親的時候,小弟我給你寫幾首歌,絕對讓你高興。”
蕭十一郎一聽,頓時樂了:“你說真的?前兩日我大伯確實給我說了一門親事,不過人家嫌棄某不是個正經人,看不上某。”
劉昊瞪着眼看着他:“不是吧,你也有心動的時候?說說看,她想要的是什麼?”
蕭十一郎苦惱的撓着頭說道:“她想要像你給公孫夫人寫歌那樣,很文人,很有詩意那種,像某這樣半吊子,而且吊兒郎當的,人家根本看不上眼。”
劉昊一聽好奇的問道:“誰家的閨女啊這麼牛,說說看,我絕對幫你拿下她。”
蕭十一郎不好意思的說道:“她家倒是沒什麼名氣。她的父親是太學中的一個教習,很古板的小老頭。嫌棄某一身銅臭,和他們家風不符。這女的跟她爹有幾分相似,不過長得很漂亮。她天天想着嫁給一個大將軍,但是某立志不進入官場,只做個閒散的人。就這麼晾着了。”
劉昊拍了他一下:“你傻啊,早給我說啊!分分鐘讓她對你同懷送抱!”
蕭十一郎一愣:“分分鐘是什麼意思?”
劉昊尷尬一笑:“就是很快的意思。只要她對你傾心,她的老爹作用不大,再說你蕭家又不是什麼種地的,有你大伯出面,絕對能拿下。對了,你怎麼不找個官宦人家,找了個女文人。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啊。”
蕭十一郎嘿嘿一笑:“爲兄本就是個懶散之人,自然要找個能督促自己的了。而且從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某就覺得今生等的人就是她。官宦人家的閨女想嫁給某的人有很多,不過某都回絕了。別想着拿某當腳踏石。志纔有時間給爲兄想個什麼歌曲之類的,某也好將她拿下。”
劉昊撓着頭說道:“那樣吧,你等我回來吧。她想玩浪漫,咱就讓她可勁兒的浪漫!”
坐上馬車,劉昊還是不相信蕭十一郎這貨居然也能墜入愛河,還是抱着石頭跳進去的那種,直接到了河底。這幾天居然一點風口都不透露,難道是怕奚落他?不過對於一個二十一世紀過來的人來說,劉昊分分鐘就能拿出好幾套讓他感覺到浪漫的方案,但是劉昊想好好構思一下,爭取讓蕭十一郎一舉拿下,省得夜長夢多。
到了玉真公主別館,這次門口的護衛就不在攔了。幾個門房中的人引着小六他們幾個到側廳去吃點心,劉昊則是大搖大擺的向後院走去。
依然是翠竹掩映中的那座房子,四周跟上次一樣靜悄悄的。完全沒有什麼守衛,估計這位公主是怕被人聽見動靜,都支開了。
劉昊推門進去剛把門關上,迎面就被玉真公主緊緊的抱住了。劉昊一看,玉真公主居然不着寸縷,完全是光着的。這娘們兒怎麼如此飢渴?
劉昊撫摸着她的後背問道:“怎麼了小母狗,是不是想主人了?”
玉真公主的臉立馬就紅了,然後將自己的腦袋埋在劉昊懷中,羞憤的說道:“壞主人,就會作弄奴家。奴家可是公主,再這樣奴家就到皇兄那裡去告發你!哼!”
劉昊捏着她胸前的一點凸起:“你個小賤人,是不是又癢癢了?”
玉真公主將頭埋得更低:“奴家已經氾濫了……”
劉昊推開玉真公主說道:“今天沒心情,那個秦先生不抓住,我心裡不舒服。”
玉真公主拉着劉昊坐在榻上,委屈的說道:“現在奴家皇兄和武惠妃都喜歡聽吉他。主人技藝更好,但是他們不能讓一個將軍每天都去彈曲吧?鴻兒現在成了繼承人,很多都需要學習,而且武惠妃也不想看到他,所以只有那個秦先生了。主人莫急,奴家抽個時間把那個秦先生找來,到時候主人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玉真公主撅着嘴說道:“那就折騰奴家吧……”
劉昊看着這位平時高傲的公主,忍不住得意起來。這種享受真是讓人慾罷不能,而且看樣子玉真公主更是沉迷其中,估計這種身份上的落差讓人更覺得刺激。不過以後還是少來,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自己的名聲不能毀在這裡,而且李隆基也不會給自己好臉色。雖然兩人只是私通,但是對於皇家來說,這是真真切切的打臉。
劉昊站起身來,看到一旁的矮几上放着一根短短的皮鞭和一截蠟燭。劉昊忍不住的笑了:“你個小母狗,居然什麼都準備好了,今天主人就好好的收拾你一番,省得你整天就想這些!”
玉真公主已經迷失了:“主人說怎麼做奴家就怎麼做!”
劉昊冷哼一聲:“跪下!”
玉真公主真的就乖乖的跪了下來,臀部高高的翹着,像是在期待什麼。
等到劉昊神清氣爽的從那個屋子出來的時候,他的腰有點軟。不過屋子裡的玉真公主更慘,渾身上下幾乎都是蠟燭滴落的痕跡,看上去有點觸目驚心,不過玉真公主倒是一臉滿足的伏在榻上,已經沉沉睡去,臀部上都是鞭子抽打的痕跡……
劉昊在竹林中穩了一下心神才走了出去,現在他可不敢有半點閃失。這會兒不像剛到大唐的時候,可以破碗破摔。現在劉昊關係着一大羣人的命運,他不敢因爲談貪圖歡愉將自己的前程給送上,這樣的話太不值了。真的想玩的話,家裡幾個女人都能陪自己玩。現在劉昊已近有點迷失這種感覺了,高高在上的掌控別人的命運,絕對的讓人慾罷不能!
回到琴行的時候,蕭十一郎正在吃飯。
劉昊湊過去就抱着一個肘子啃了起來,唬得蕭十一郎一愣:“這是怎麼了?公主沒管飯啊?怎麼感覺你兩天沒吃飯了?”
劉昊嘿嘿一笑:“人家出家吃的什麼素食,越吃越餓。而且你也知道,我這人臉皮挺薄的,沒敢放開吃。還是吃肉舒服,等我哪天權力大了,非讓那些和尚吃肉,嚐嚐這味道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