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俞心語從臥室衝了出來,她可能聽到了我說的那些不要臉的話,臉蛋都漲紅了,更顯嬌豔。 我看了眼滿臉紅暈的俞心語,心中讚歎道:不得不說,俞心語這小妞長得的確不錯,她身上有一種特別的氣質,就是一種命苦女人的特質,可能與她小時候遭遇有關,總之她就像是瓊瑤阿姨書中的紀天虹一般惹人憐愛。 “別聽他亂說,他..他不是我老..老公。”她大叫着,奮力爲自己辯解。 老公兩個字對於她來說太過驚悚,說出口後她更是羞憤異常,氣得直跺腳。 俞心語很小的時候就去了國外,同時也受過高等教育,再加上她的氣質,所以她此時的表現讓人有點誤會,換句話說她現在更像是一個受氣的小媳婦.. 我看她這德行心中大樂,心想,要是鄉下婆娘看到救兵早就呼爹喊娘,哇哇大哭了,城裡姑娘就是不一樣啊。 我二話不說大步走到她身邊挽住她細腰,不要臉的笑道:“不要耍脾氣了,這麼多人在呢,都在笑話我們呢。”演戲自然演足了。 她擡頭看去,果然看到圍觀羣衆在那低聲竊笑,那個大媽樂呵呵道:“小倆口大半夜的就不要鬧彆扭了,小語啊,你的老公才從外地回來,也不容易,你好好的,不要鬧啦。“ 這些好心的鄰居你一句我一句都在幫我勸着俞心語,同時對我投來了鼓勵的眼神。 我欣然接受,表示我會努力的。 不一會,他們就一個個的離開了。 “哎..別走啊,你們誤會了,我們真不是..夫妻..”她想要上前解釋,但我的手稍微一用力,她的身子就顫抖不已,瞬間沒了力氣。 我
見門外的人都走光了,我才放開了手,她得以解脫,怒氣攻心張口就抓着我的手咬了下去。 女人最厲害的武器一直都是這張嘴,我沒注意被她咬了正着。 “哎喲,你屬狗的啊,還咬人?”我使勁推開她,一瞧,好傢伙,差點咬出血。 俞心語被我一推,倒在了沙發上,神色悲慘,說:“你這色狼,你會坐牢的,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嘿嘿一笑,實話實說道:“我不是來耍流氓的。” 聽到耍流氓三個字,她眉頭一蹙,彷彿想了什麼,下一刻,張大嘴指着我大叫道:“我認識你,你去過我的公司。” 哈,原來她的記性蠻好的,這麼久了還記得。 我點頭笑道:“小妞,原來你還記得我啊,怎麼,想我了嗎?” 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麼,突然嚎啕大哭了起來。 非掩面而泣,也非低聲垂淚,而是那種雙手一垂彷彿三歲孩童般放聲大哭,這種奇葩的哭法我在她辦公室見過一次,是因爲老劉,只要她想到老劉就會這樣哭,汗..她又想起老劉啦。 我嘆了口氣,這女人也不容易,心裡一直有陰影,這麼多年了過去了還這樣,看來那一晚的事對於她來說打擊實在太大了。 我走到她身邊安慰道:“別哭了,跟我走吧。” 她理都不理我,只管哭。 她是老劉的大侄女我也不好意思動粗,可勸了好久有個雞毛用啊,我的嘴本來就笨的很,越勸她反倒是越哭的厲害了,還真是沒玩沒了了。 我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半夜兩點多了,再折騰下去就快天亮了。 我站起身子,對着還在大哭的俞心語大吼道:“別哭了,再哭老子要
動手了。” 得,完全當我在放屁。 這時我腦海中想起了一件事,就是有次阿就來學校找我,可那時候被班長李夢琪撞見了,以爲我又要出去幹壞事了,死拉着我不放,一時之間沒辦法了,阿就在她脖子上輕輕按了下李夢琪就暈過去了。 我想,阿就能,沒有理由我上官保不能啊,我學着阿就的手法在俞心語的脖子上嘗試,這裡按一下不行,那裡按一下也沒用,不一會,她脖子一圈都試了一遍,我大叫:“高正陽你爺爺的騙老子,這招數完全沒用嘛...” 我越急,腦子就越渾,腦子越渾,手上就越沒輕重,最主要的是我被她的哭聲吵的心煩意亂。 突然我跳了起來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罵:“臭娘們,你要是再敢哭,老子就乾死你。” 我嘿嘿冷笑一聲,好麼,又以爲我在放屁,這次老子讓你知道花兒爲什麼這麼紅,幾乎完全沒考慮後果,我直接撲了上去照着她的腦袋瓜子就是重重一拳,只聽她“嗯”了一聲,接着直挺挺就倒了下去。 此時我露出了微笑,我靠,世界總算清靜了,真難伺候,不使用暴力看來是對付不了你了。 我倒是爽了,可我看着她倒在沙發上臉色都泛白了,不會打出病吧,我急忙上前查看,還好,呼吸還算平穩,心跳強健有力,只是額頭紅了一大片,應該沒啥事。 我看着她佈滿淚痕的俏臉,說不出的心酸,對不住了大侄女,我這小脾氣有時候真是控制不住,你醒了可別怪我。 我扛起俞心語下了樓,將她好好放進車子裡,順便拿了條毯子給他蓋上,這大熱的天蓋毯子會不會太熱了?哎呀,隨便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