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凌落在老崔的陪伴下,在牀上休息了幾個小時,她睡不着,她在想着門外的男人,她有些猶豫,這時她對着老崔開口問道:“老先生。您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嗎,他...真的能幫我?” 老崔幫花凌落倒了杯水,笑着說道:“如果連他都幫不了你的話,那麼這個世上能幫助你的人不多了..” 還好,花凌落沒有讓阿就等太久,她輕手輕腳的來到門外,看了眼坐在那閉目而思的男人,最後還是鼓起勇氣緩緩開口道:“先生,你..你能幫我嗎?” 阿就不禁意的一笑,擡起頭看向花凌落,那時候剛剛年滿二十歲的她,留着披肩長髮,與現在那極短的頭髮大相徑庭。 阿就留意到花凌落的雙眼眼角和眉梢都微微上翹,雖然此時有些憔悴,但依然掩蓋不住她眉目之間彷彿天生的一股春情,平常看你一眼,你都會誤以爲她是在向你拋媚眼。 這樣的女人似乎天生就會勾引男人,讓男人瘋狂。 花凌落見到阿就在打量自己,不由有些生氣,暗想,難道每個男人都是一個德性嗎?看到自己都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其實不能怪阿就,只要是男人都會多看她幾眼的,阿就知道她好像有些生氣了,於是收回目光,緩緩說道:“說說你的事吧。” 花凌落的遭遇很不幸,她在十八歲那年被一個權勢很大的人包養了...也就是說她是一個人的情婦... 花凌落不想這樣,但是那個男人好像對她已經着了魔,用盡一切手段都要得到她,最後甚至用她的父母相威脅,逼她就範...
一個女孩子怎麼可能鬥得過有權有勢的人呢,從那時候起,她成了那個男人的地下情人,兩年的時間裡,她被折磨的幾乎崩潰... 聽到這裡阿就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他對你做過什麼..” 花凌落咬着嘴脣,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她好像很不願意提起,阿就沒有催促,而是很安靜的等待着... 忽然,她走到阿就面前,一隻手抓住自己的上衣的衣襬,緩緩向上拉起,白皙平坦的小腹毫無保留的展現在阿就的面前。 本應完美無暇的皮膚上面居然有些污穢的東西在上面,這是什麼?阿就眉頭擰成了麻花,因爲在她的小腹上有很多字,確切的說是用刀刻上去的。 “賤人...婊子....妓女...水性楊花..”還有很多,只不過阿就已經轉過了頭,不忍再看下去。 “這些都是他乾的?”阿就眼神凌冽,殺氣奔騰。 花凌落怨毒道:“他是變態,是瘋子,他每天虐待我,他在我身上發泄獸慾,同時他很多疑,他懷疑我揹着他找別人的男人,終於有一天,他將我綁在牀上,在我身上刻上了這些...” 說到後來,她實在把持不住了,蹲在地上抱頭痛哭了起來。 “他叫什麼名字?”阿就站起身,看向遠處,沒人知道他現在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花凌落身子明顯的一顫,緩緩擡頭,嘴脣早已被她咬破,鮮血在脣邊流淌,那麼悽美,那麼動人.... “陳景山...” 這時老崔也從裡面匆匆跑出來,外面的事,他看得一清二楚,
對於花凌落更是同情非常,連忙扶起她,安慰道:“姑娘放心吧,這事交給阿就,沒問題的。” 阿就朝着老崔點頭道:“好好照顧她,天亮之前我一定回來。”剛剛轉身又回頭:“記住,打開電視..那個人渣很快就會上電視的...” 交代完這些,阿就真的離開了,他要去找那個陳景山。 聰明的人效率往往很低,因爲他們想的更多,然而阿就不是一個聰明的人,所有他的效率很高。 “明遠集團董事長,陳景山..呵呵..”阿就手中拿着一份金融報紙,冷笑不斷。 有些事需要晚上做才能滴水不漏,阿就在明遠集團對面的一個居民區找到了一個位置極佳的房子。 這間房子裡面住了一對老人,很不幸的是,他們現在都被阿就綁在了沙發上.. 現在還是大白天,不適合動手,所有阿就坐在這對老人對面的沙發上,拿出一把三尺長的刀,用潮溼的抹布擦拭着。 “小..小夥子..你在做什麼呢?”老頭看到阿就的刀,心裡驚悚異常。 阿就笑道:“我要一個人的人頭。” 旁邊的老太婆是一個心腸很好的人,聽到阿就的話,沒有驚慌,反而勸道:“殺人是不對的,這樣老天爺不會寬恕你的。” 阿就緩緩站了起來,走到窗前,直視着明遠集團的大門,突然開口道:“寬恕是老天爺的事,我的工作是,安排他們見面。” 阿就站在窗前,一動不動,如同獵鷹般監視着明遠集團,還有右手的那把刀在幽暗的房間內散發出別樣的光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