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昏頭了,‘弄’錯人了、出現的‘女’人是褚師青媚,嗨、抱歉!!!
“別動!”褚師青媚低聲制止了易雲,在他的懷中呆了一會便掙脫開來。
“我去給你準備吃的。”褚師青媚瞪了易雲一眼,“你這小騙子,根本就沒有走火入魔。”
易雲眨巴了一下眼睛,“你怎麼知道。”
‘女’人用纖蔥一般的手持指了指自己‘波’濤洶涌的心口,“它告訴我的。”
“好‘胸’”易雲‘舔’了‘舔’嘴‘脣’,嘿嘿笑道。
褚師青媚狠狠的瞪易雲一眼,轉身離去了。
不一會兒,便有領着幾名‘女’‘侍’、帶着豐盛的飯食走了進來,而且也換一身衣服、端莊素雅的裝扮,看上去卻是憑添了幾許魅力。
‘侍’‘女’退去之後,二人相對而坐、褚師青媚臉上總有着一絲笑容,坐姿端莊、明媚的雙眼偶爾在易雲臉上劃過,彷彿怎麼也看不夠似的。
“還沒恭喜你,竟然突破到帝尊境界了。”易雲微微一笑,這個號稱要做自己小姨的‘女’人,玄皇境之時便是與美‘女’師父練無雙齊名的‘女’人。
“嗯,這次突破還多虧了血劍的指點。”褚師青媚小口喝着靈酒,臉‘色’翠紅的看着易雲。
“那個‘女’人什麼修爲,你們怎麼認識的?”易雲好奇的道。
“半年多前在東南大陸認識的。”褚師青媚微笑道,“她當時受了重傷……”
原來在半年前、褚師青媚懷揣着對易雲的複雜感情遊歷大陸,無巧不巧、救了受到重傷的血劍,最後跟着血劍來到了中大陸。不僅修爲有了突破,而且現在也負責血刃的一些事兒,算是血刃的核心層人物了。
“血劍是聖者?”易雲好奇道。
“沒錯,而且不是一般的玄聖、血刃的三大五日使之一。”褚師青媚微笑道。
“那她要我的殺心寶典何用?”
褚師青媚解釋道:“血劍的修煉出了問題,需要殺心寶典化解煞氣。而且這殺心寶典關係到她的一個親人。”
“哦”易雲微微點了點頭。
“如果寶典在你身上,能不能讓血劍修煉一下、這些日子多虧了有她照顧。”褚師青媚有些爲難的看着易雲。
易雲微微一笑,“慢慢來,我相信她不會放棄的、就看她怎麼做了。”
“對了,你現在想通了嗎?”酒菜過半,易雲目光漸漸變得炙熱起來、彷彿要將眼前人剝光了一般。
“沒有”就像鬧小脾氣一般,站起身來便像外面走去。
“沒有就有鬼了。”易雲嘿嘿一笑,忽然伸手攬住她的纖腰,纖細、隔着衣物依舊可以感受到裡面驚人的彈‘性’,一直以來、易雲對這‘女’人的腰肢都有着極大的好奇。
這麼纖柔的細腰,竟然可以支撐住凸出的幾乎可以撐破上衣的上身。
褚師青媚的身子微微僵硬了一下,但當雙手攀上她腰肢,把頭深埋進她的脖頸上,那炙熱的氣息便讓她迅速融化了。
再次見到易雲的時候,褚師青媚就發現自己已經無法拒絕了,他的真誠和炙熱,還有那雙讓人深陷着‘迷’的寶石般的璀璨眼睛,讓她心中最後一絲心結徹底融化了。
如果算上真實年紀,褚師青媚不小了、但對於一個帝尊境擁有這數百年壽元的‘女’人來說,她的人生纔剛開始呢。
“壞小子,老實‘交’代,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是不是就起壞心了?”褚師青媚有氣無力的問道。
“那是自然”易雲小聲道:“你太醉人了,讓我無法自拔。”
“壞東西”褚師青媚輕哼了一聲,想再說什麼。小口卻被易雲霸道的封住了。‘吻’了一會兒,輕輕的將手攀上了懷中‘女’人傲人的雙山,輕輕‘揉’捏撫慰。
“嚶嚀”褚師青媚輕呼一聲、一雙沒有柔媚似水的看着易雲,“壞男人,來吧。”
原本端莊雍容無比的美人,此刻卻猶如小‘女’人一般膩在他的懷中,可就恩寵。一股濃濃的火熱在易雲心中升起,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滋味。
這一刻,兩人都淪陷了。
“走”喘息着,易雲在‘女’人的耳邊低吼了一聲,聲音就行充滿了渴望的洪荒巨獸一般。
想着即將發生的一切,雖然已經有過一次經歷,但褚師青媚的臉還是紅的想個水蜜桃,雙手死死抱着易雲的脖子,櫻桃小嘴在他的耳朵上輕咬着。
易雲說了一聲之後,一手環住美、‘婦’人的脖子,一手向下,路過翹美的圓‘臀’,抱住她的‘腿’。微一用力便抱了起來。
大步走到屏風後面,一張大‘牀’、‘牀’上鋪蓋整整齊齊。
將‘女’人壓在‘牀’上,衣物飛舞、一把將雙眼已經‘迷’離的美、‘婦’人撲住,一改往日的溫柔,此刻的易雲就是兇獸,狂風暴雨一般粗暴的將褚師青媚剝成了一個潔白的羔羊,不過易雲卻留下了那粉‘色’的薄薄的半透明肚兜兒。
肚兜之下,‘挺’拔的‘胸’脯‘露’出了一對小小尖尖。
“壞丈夫,快來、我想你了……”到此刻,她的一雙美眸中只剩下了濃濃的愛意,如同樹袋熊一般摟着易雲動情的道。
強有力的雙手,在褚師青媚疑‘惑’和愛溺的目光下搬開了她的纖手,然後在其嬌羞的目光中,翻轉嬌軀。
易雲爬了上去,貼着美人兒的****,從後位入侵。
炙熱,不知道持續了多久,聲音消停之後、只聽得褚師青媚有氣無力的說了聲,“蠻驢……”
一晚上的荒唐,當褚師青媚甦醒的時候、感覺全身就像散架了一般、但卻暖洋洋的、感覺舒泰無比,然而身邊的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媚兒姐姐,這就是你說的好朋友?好過頭了吧。”血劍笑盈盈的看着‘牀’榻上的褚師青媚。
“你……”褚師青媚羞赫的瞪了她一眼,“易雲呢,他走了?”
“有你在、那小子捨得走纔怪,在院子裡練劍呢。”血劍嬉笑的看着她,“感覺怎麼樣?”
“很好”褚師青媚瞪了她一眼,“快出去,我要換衣服、老大不小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一樣,不懂忌諱、隨便跑男人的房間。”
“你還說我,都上了人家‘牀’了。”
“他是我男人。”褚師青媚不無得意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