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純潔的就像一張白紙.
“天顏,做我的女人。”低沉而霸道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下意識的,君天顏點了點頭,顯得有些僵硬,雙眸含水。
“我、我答應,你停手啊,我有點怕。”
易雲嘿嘿一笑:“天顏,你太純了,不怕、夫君我教你玩個遊戲。”
“壞蛋,快放手,我不用你教、我知道……”
“你知道什麼?嘿嘿”易雲說着,手上的揭衣神功卻是絲毫不停。而君天顏,只是剛開始的時候象徵性的掙扎了幾下,便放棄了。
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此刻素面朝天、俏臉暈紅一片,雙眸緊緊閉着,睫毛微微顫動着,看上去煞是嬌豔。
隨着易雲的動作,仙子的俏臉越見緋紅。
“君兒,我來了。”
“嗯”微不可查的哼聲之後,一聲痛呼傳來。
一切,水到渠成。
在易雲的引導之下,君天顏也是漸入佳境……
整整一夜功夫,除了稍時的休息之外,兩人都在“激戰”,雖然是第一次,但作爲強者,君天顏的承受能力無疑是極強的,瘋狂的頻率之中、她就像一團溫軟的海綿,完全將易雲融化。
翌日,清晨。
淺睡之中的易雲忽然感覺自己的臉像是被什麼東西舔過一般,潤溼、酥麻的電流傳來。
睜眼一看,卻見眼前,一個嬌豔無雙的面龐,水汪汪的眼睛、滿含深情的看着自己。
“唔”易雲剛要說話,便見君天顏小口一張,將自己封住。
接着,竟然無師自通的抓住自己的要害上下桶了幾下。
“君君娘子,你在玩火……”
“我在玩你,叫你小氣,今天非要榨乾你不可”君天顏附耳低聲說道。說完直接坐了上去,接着,就像一個精準的騎手,動作起來。
“你……”驚喜來的有點突然,易雲張大嘴巴,“妖精啊,救命。”
君天顏的玩法,完全顛覆了易雲對她的認知,尤其是昨晚給自己留下的溫媚的形象、此刻,她就像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王,正得意的處置着自己的獵物。
不過,這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不是壞事,這麼有情趣的女人、哪兒去找啊。
“想玩我?”易雲嘿嘿一笑,自不認輸、幾個回合之後便又佔據了主動。
一番胡亂之後,已經是日上三竿時。
君天顏所在的小院之中,澹臺靈素微笑的坐在院中的石凳之上,而窗戶旁邊,卻有着一隻小耳朵,作聽牆狀。
“壞蛋!”聽着內裡的動靜,李凝裳撇了撇嘴。
忽地房門打開,身着一縷白色紗衣,正在披着一頭長髮的君天顏探出頭來。
不過,小妖女就是小妖女,被抓了個現行卻是一點不慌,反而笑道:“君姐姐,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你這小妖精!”
嘭,房門關上。
房內,易雲好整以暇的穿着自己的衣衫,同時一雙賊眼盯着眼前身着一襲輕紗,若影若現的美景。
“都是你,壞傢伙,還看。”君天顏羞紅着臉,走上前去,雙手柔柔的幫易雲穿戴起衣物來。
“嘿嘿”易雲嘿嘿笑着。
“得意什麼,哼。”君天顏哼了一聲。
“來,君兒,我幫你穿衣服。”
君天顏聞言,身形一閃,跳了開去。“壞傢伙,別搗亂。靈素妹子她們已經在外面等着了。”
說完,雙手靈動,很快便將自己打整好了。
“易雲,等這次大劫過去,我們、我們要個孩子怎麼樣?”
易雲微微一笑,將君天顏攬入懷中,“怎麼、羨慕無心了?”
“嗯”君天顏微微一笑,“我修煉了多少年月,自己都不清楚了,不過、最開心最實在的還是認識你之後。你就像我生命中的魔星一樣……”
“娘子這麼說,是在誇爲夫魅力大?”易雲嘿嘿笑道。
“魅力大?你就是個禍害,專門禍害漂亮女子的大禍害。”君天顏哼了一聲,之後又正色道:“我說的你有沒有聽見?不答應?”
“好,遵命,我們生猴子。”易雲微笑道:“不過,我們都是強者,要有後代太難了,機率太小,爲了增加概率,得加大頻率才行,所以爲了完成娘子的任務……”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君天顏哼了一聲,便不理會易雲,轉身將房門打開。
“靈素,小妖女,進來吧。”
“君姐姐,恭喜啊。”小妖女第一個衝了進來,滿是笑意的看着君天顏,“說吧,怎麼感謝我,要不是我出手、這小氣鬼估計還不知道會怎麼樣你呢。”
……
是夜,緊鄰君天顏居所的一小院中,一道黑影飄然而入。
“偷偷摸摸做什麼。還不進來。”
易雲剛剛爬上窗戶,那窗戶自動打開,接着、一直纖手伸出,將易雲扯了進去。
“妖女,幹嘛……”易雲才反應過來,只見眼前一名全身隻身着一襲紅色輕紗。除此之外,再無他物的妖冶女子出現在眼前。
極致的妖冶,完美的曲線,勾人的紅脣。
話還沒說完,忽然、一個猴子偷桃,要害已經被捉住。
“你”易雲只感覺鼻孔有熱血流出,全身像是要爆炸了一般,“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進了姑奶奶的門,你以爲你還能做什麼?”說完,氣勁一爆、易雲全身衣物瞬間化作飛舞的彩蝶。
要命啊!
瘋狂,極度的瘋狂,李妖女的瘋狂、易雲這次總算是徹底見識到了。
易雲身邊的紅顏中、最瘋狂的要數易水芸這個瘋丫頭、她對易雲的愛,價值到了瘋魔的地步,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但今天,李妖女超過了她,又妖又媚又瘋狂。
易雲是個男人,真男人、自然不會隨便任人擺佈,哪怕是在牀上。
清晨,一縷陽光從窗戶中飄來。
易雲神清氣爽的爬將起來,好整以暇的穿好衣物,再看看榻上熟睡中帶着嫣嫣笑意的李妖女,臉上閃過一絲得意。
跟哥鬥?再練練吧。
又是一夜降臨,明亮的太陰星悄悄的爬上了樹梢。
“噫,素素。你怎麼在這。”易雲還想做一次樑上君子,卻發現,一個白衣勝雪的女子,在那月華照耀的屋頂上,愜意的提着一顆酒葫蘆,笑盈盈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