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他們!”,自己一家人全部被抓,韓富順有點驚慌失措,第一時間用手中的槍指着坐在沙發中間位置的周懷風,他看出來了,這個說話的人是這些人的頭頭。
“唰~”,隨同韓富順回來的手下們也紛紛舉起手槍對準了四周那些身穿相同款式黑衣服的人,只是,這些人雖然面對幾時把槍,他們臉上卻看不到任何一絲的害怕。
“你敢用槍指着我?知道嗎?只要我一點頭,你的老婆孩子立刻去見上帝!”,周懷風無視韓富順的槍,反倒笑了笑。
“我再說一次,放開他們!”,韓富順救人心切,握着槍的手還在微微顫抖着。
周懷風依然無所謂的樣子,“讓你的人放下槍!”
說完,周懷風向旁邊的一個血士使了個眼神,那血士架在韓富順大兒子脖子上的刀往上提了提。
“爸~”,韓富順的大兒子嚇得不住將頭往回縮,因爲他已經感覺到脖子上傳來的刺痛,架在他脖子上的那把刀已經在他的脖子上切開了一道口子,鮮血正從那口子上流下。
韓富順大驚失色,惡狠狠的看向周懷風,所謂禍不及妻兒,然而這樣的話對出來混的人來說顯然是不現實的。
“不要傷害他們,有什麼條件你們儘管說!”
周懷風咧嘴一笑,裝出害怕的樣子,“你和你的人用槍指着我們,我們一害怕,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韓富順內心略一掙扎,緩緩放下了槍,並向身後的手下下令道:“都把槍放下!”
韓富順的手下無奈,雖然放下槍有點危險,但最終還是乖乖的將槍放了下去。
“把槍丟了!”,周懷風顯然對拿着槍的韓富順和他的三十多個手下還不放心,畢竟他們還沒達到刀槍不入的水平。
“啪~”
韓富順又是一猶豫,將槍丟在了地上,手下們也紛紛有樣學樣。
“放了他們!”,韓富順看向周懷風,雖然處於下風,久居上位者之位的他依然無所畏懼。
周懷風只是一笑,“我有說過要放了他們嗎?你可真是搞笑!”
韓富順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你們是什麼人?究竟想要怎麼樣?”
“我們是來要你命的人!”,周懷風嘿嘿一笑,輕喝一聲:“殺~”
周懷風壓根兒就沒想過要以和平的方式結束這次的行動,用家人的性命威脅韓富順,是因爲周懷風不想給自己一方增添不必要的人員傷亡,當然,也是爲了滿足他自己的虛榮心。
話音剛落,站在周懷風旁邊的六個血士同時衝出,手中光芒一閃出現精美匕首,他們的目標是韓富順身後的那三十多個手下。
韓富順和他身後的手下一驚,危險氣息鄰近,顧不得許多,不約而同的想要彎身將地上的槍撿起,然而,如此短的距離對於血士來說不過只是眨眼的功夫,他們只覺眼前黑影一閃,那六個身穿同一個款式黑色衣服的人便已經來到他們身邊,手中泛着寒光的匕首更是飛快舞出一朵朵的冷芒。
“哧哧哧~”,三十多個韓富順的手下完全只有被屠戮的份,每一次冷芒的閃動過後,他們的脖子便會被無情的割破,或者是身上會在眨眼間多出十幾個血窟窿。
韓富順呆呆的站立在原地,他只感到六道影子從自己身邊劃過,跟着便聽到身後傳來的一陣密集的利器切割肉體的聲音,這樣的聲音對他來說再熟悉不過,甚至沒有慘叫聲,等到韓富順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而轉過身之際,他身後的三十多個手下已經盡數倒地,全部變成了慘不忍睹的屍體。
和周懷風坐在同一張沙發上的韓富順家人親眼目睹了這一切的發生,韓富順的幾個孩子年紀還小,在看到這血淋淋一幕後嚇得臉色蒼白。
幾個手持滴血匕首的血士呈半圓形站在韓富順四周,從這些人的出手,韓富順知道自己完了,對方如果要殺他,他根本沒有機會逃走。
“殺~”,周懷風讓韓富順心中的絕望再次升級,一聲令下,一衆跪在地上的保鏢齊齊被砍死在地上,不費吹灰之力。
“你們要對我怎麼樣都行,求你放了他們!”,眼看着大勢已去,當了幾十年老大、從來沒有向任何人屈服的韓富順無奈的向周懷風低下了頭。
周懷風沒有說話,只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將韓富順推到了沙發上,讓他和他的家人坐在一起。
“我還以爲叱詫光州黑道多年的韓富順是個冷血無情的人,沒想到還挺顧家!”
邊說着,周懷風邊往門外走去,血士們也紛紛跟了上去。
“你的客團從今天起規我們了……”
周懷風的聲音越飄越遠,“看你這人還算不錯,我成全你們一家!”
韓富順一家都聽到了周懷風的話,當他們以爲周懷風要放過他們時,卻發現十幾個殿後的血士從地上撿起了手槍,並瞄準了他們,跟着,當週懷風走出韓富順的家門時,屋內響起了一陣密集的槍聲。
“啪啪啪啪~”
數十道槍聲過後,最後那十幾個血士走了出來,屋內,沙發上,韓富順一家變成了馬蜂窩,老老少少無一倖免,或許他們應該感到滿足,因爲他們最後還能死在一起。
周懷風和血士並非無情,而是他們都明白,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的道理,斬草就要除根,做大事者,就不能心慈手軟,他們很好的貫徹了這一點。
“不知道天豪那邊進行的怎麼樣了?”,望着依然淅淅瀝瀝下着雨的昏暗天空,周懷風滿意的笑了,這次的行動,他們和他帶領的百來個血士輕而易舉的搗毀了客團的所有分部和據點,連帶着把客團下面很多高層都給控制,控制了這些人,也就等同於控制了整個客團,對於那些負隅頑抗的,則早已被周懷風處死,如今韓富順一家死了,客團等於已經到了冷天豪手上。
…………
就在客團被冷天豪他們拿下的同時,在醫院中經過兩個小時搶救的哈拉汗終於被推出了手術室,並安排到了高級病房。
此時病房中站滿了聽到哈拉汗中槍而趕來的新聯各部門高層。
“我們派出去的人怎麼一個都沒回來?”
“我們剛剛聽說,客團那邊出事了!”
“不是說萬無一失的嗎?”
“…………”
衆新聯高層圍住了易軍,想要跟他討個說法。
“你們沒看到你們老大在休息嗎?”,陳佩珊被這羣人吵得心煩意亂,大吼起來。
“你們全都回去,有情況我自然會讓人通知你們!”
易軍可是哈拉汗身邊的紅人,衆人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不悅,抱怨了兩句之後帶着各自的手下離開了醫院。
“好好看着,不許任何人進來!”,易軍向門口的幾個手下交待一聲後,易軍關上了房門。
房間中僅剩下還病牀上還戴着氧氣罩且昏迷着的哈拉汗,以及他最信得過的易軍,和他的女人——陳佩珊。
“看來你們和客團這次的合作失敗了!”,陳佩珊看着牀上的哈拉汗說道。
易軍略一躊躇,臉色一凝,“不管成敗與否,沒有人能夠阻擋我前進的步伐!”
“照現在的形勢看,那些人看來是凶多吉少了,你決定怎麼做?”,陳佩珊看了看易軍,有看了看病牀上的哈拉汗。
易軍自然明白陳佩珊的意思,“這次的事情是個意外,潮社那邊肯定發生了什麼事……”
稍微停頓,易軍看向昏迷中的哈拉汗,對着他臉上的氧氣罩緩緩伸出了手,“不止是你,我也已經失去了耐性!”
說罷,易軍將氧氣罩從哈拉汗的臉上扯下,他的臉上寫滿了冷漠。
幾分鐘後,隨着哈拉汗的心電監護儀發出一聲長鳴,同樣叱詫光州地下勢力多年的梟雄哈拉汗就這樣被自己最信任的手下弄死在了病牀上,沒有任何妻兒的他在臨死之時無人送終,或許,他的女人陳佩珊娜算是一個,但哈拉汗如果知道他的這個女人的心思肯定會死不瞑目,因爲他的這個女人一直都恨不得他死,而他的死,更是在他的女人慫恿下進行的。
“不管今晚對潮社的行動結果如何,明天你都必須和我演一場戲,成功之後,我們兩個就可以雙宿雙棲了!”,看了已經氣絕的哈拉汗一眼,易軍一把將陳佩珊攬入懷裡,低頭便要吻下去。
陳佩珊急忙將易軍推開,“等事成之後再說!”
易軍無奈聳肩一笑,“你說得對,如果當初不是我顧慮太多,光州早就是我的了,明天…………”
…………
雨勢越下越大,凌晨四點,依然是那酒店的落地窗前,不同的是房間中多出了好幾個人,分別是剛剛完成任務歸來的周懷風和趙鵬在內的幾個血士。
“滴滴~”,又有短信發到冷天豪的手機上。
“哈哈哈,哈拉汗,你死得可真夠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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