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浮生見弗羅聖女當真動了殺機,心中急顫中連忙轉過了身子。在他看來,就算是屁股開花,也不能讓小寧浮生受到任何創傷!此刻他的玄剎力還被禁錮着,單憑着皇尊手與鍛鐵纏金手萬難與這等雄厚的玄剎力抗衡。
嬌叱中,弗羅聖女的玄剎力直接擊中了寧浮生的屁股,悶哼聲中,寧浮生的身子也如同死狗一般的趴在了地上。
掙扎了幾下,寧浮生站了起來,回頭死死的看着弗羅聖女,獰聲喝道:“你瘋了嗎?”說話的時候,他在暗中對暗黑皇傳音道:“禁錮能解開嗎?”
“還早,你小子忍耐一會。”暗黑皇倒是不着急。
聽到這話,寧浮生罵道:“老子都快被這婆娘折磨瘋了,你能快點嗎?”
暗黑皇叫道:“老子從昨夜到現在都沒有停下,你竟然還責備老子?信不信老子不解了?”
寧浮生強自嚥下一口惡氣,不再理會暗黑皇。此刻弗羅聖女則是一副冷笑的看着寧浮生,說道:“你都對我做出哪種事情了,還怪我動手?”
寧浮生叫道:“我對你做什麼了?你自己趴在了我的身上,現在竟然怨我?再說了,我也沒有把你怎麼樣。”
“還沒怎麼樣?我身上的衣服怎麼少了那麼多?”弗羅聖女憤怒的喝道。
聽聞此言,寧浮生才發現弗羅聖女的外衣當真少了一層,微微一怔中,他說道:“我怎麼知道,反正我沒動。”
弗羅聖女銀牙暗咬,眼圈竟是微微泛紅了,寧浮生見此連忙說道:“好吧,怕了你了,就算是我動了你的衣服吧。”
“什麼算是?根本就是!”弗羅聖女喝道。
“動了又怎麼了?我也沒有真的將你怎麼樣。”寧浮生沒好氣的說道。說完這話,寧浮生猛吸了一口涼氣,伸手在屁股上一摸,只見手上盡是血跡。冷哼一聲,說道:“你想怎麼樣吧?殺了我?”
聽到這話,弗羅聖女突然抽泣了起來,這讓寧浮生萬分難解,心道:“我屁股開花了都沒哭,你哭個什麼勁?”
“滾!”此時弗羅聖女突然喝道。
寧浮生聳聳肩,一瘸一拐的離開了這個房間。也就是寧浮生的身體強悍,換做是別人,現在早就被弗羅聖女攔腰斬斷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多摩耶見他一屁股的鮮血,不由驚道:“你怎麼了?剛纔被那妖女打的?”
寧浮生沒好氣的說道:“不關你的事。”說話的時候,他自煉金術士之袋中拿出了一些藥劑,十分別扭的將藥劑灑在了自己的屁股上。做完這些後,他鬆了一口氣,隨即想道:“她爲什麼要哭?”想到這裡,他冷哼一聲。憑着對弗羅聖女的瞭解,寧浮生感覺其中必有一些陰謀。
吃早飯的時候,弗羅聖女沒有出現,而寧浮生也沒有去叫她,直到午飯時分,弗羅聖女纔去到了寧浮生的房間,一副平常的樣子說道:“走,吃飯去。”
寧浮生見弗羅聖女的眼圈還有些泛紅,不由有些內疚,雖說他什麼都沒做,但也不能坦然處之,畢竟他也想做來着。
“你沒事吧?”寧浮生問道。這話一出,弗羅聖女的淚水直接滑落了出來。女人的眼淚,是種武器,而漂亮女人的眼淚,更是殺生神器。饒是寧浮生與弗羅聖女是敵對關係,但見到她的眼淚後,心中也不禁難受無比。
“寧浮生,你真的做出那種事了?”多摩耶驚聲叫道,同時用一副看禽獸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寧浮生。
“滾,再說廢話,我讓你生不如死!”弗羅聖女冷然說道。說完這話,弗羅聖女突然將寧浮生與多摩耶的禁錮全部解開了,而後對寧浮生微微一笑,飄然而去。
弗羅聖女覬覦封葬刀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而現在她卻沒有帶走封葬刀,更是將寧浮生的禁錮解開了。這讓寧浮生難以理解,直到弗羅聖女不見蹤影后,他纔想道:“這女人究竟想幹什麼?”任他思前想後,也萬難想通。
“她究竟想幹什麼?難道抓住我們,只是爲了跟你睡一次?”多摩耶也是疑惑不解。
寧浮生搖搖頭,說道:“不管了,先離開這裡再說。”走出房間,他見房門之上訂着一張信筏,上面寫着寥寥幾字:“寧浮生,對不起,現在我這能這麼做了。”見到這些字,寧浮生更是百般不解了,晃動了一下腦袋,就想將這件事情拋到腦後。不過他越是想不去想這件事情,腦中卻越是會出現這件事情的影子。
“她走的時候雖然笑了出來,但卻顯的有些匆忙,究竟是什麼事,才能讓她如此呢?”寧浮生暗道。
而在這個時候,就聽一人在外面說道:“你確定那個住在這裡的女子與畫像上的是同一個人?”
客棧老闆連忙說道:“錯不了,這等美貌的女子本就不多見,我絕對不會認錯。”
“在哪個房間住下的?還有,她真的帶來了一個男子與一個獸人?”那人又問道。
客棧老闆連聲說道:“我敢確定,她還稱呼哪個男子爲丈夫。”
聽到這話,寧浮生心中一顫,但覺自己又被弗羅聖女擺了一道,透過門縫,他見一個年輕男子正在那裡盤問,而他的手中也拿着一張弗羅聖女的畫像。
“這弗羅聖女幹什麼了?”寧浮生心中不解。
此刻,那年輕的男子已經走進了弗羅聖女之前住過的房間,剛一進去,他就驚叫了一聲,喝道:“有血跡?這不會是…。”
“那個男人住在什麼地方?”那年輕男子大喝。客棧老闆連叫息怒,大聲說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這是怎麼回事?”多摩耶傳音問道。寧浮生輕輕搖頭,繼續傾聽。
“你可知道,這弗羅聖女已經與聖光城的聖子定下了婚約,如果她在你這裡失去了貞潔,我看你這客棧也不用開了!”那年輕男子大聲喝道。
寧浮生倒吸一口涼氣,連忙對多摩耶傳音道:“我們快走!”
多摩耶疑惑說道:“那人只是一個金色玄宗,瞬間就可滅殺,如此,我們逃什麼?”誠如多摩耶所言,那個年輕男子的修爲並不怎麼樣,是以他纔沒有發現寧浮生與多摩耶的存在。
“走就是了!”說完這話,寧浮生直接自窗子中跳了下去,絕塵而去。多摩耶見此也連忙跟了上去,直到他們離開這個鎮子後,他才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怎麼糊塗了?”
寧浮生搖頭不語,心中卻是暗恨無比。據他猜測,事情應該是這樣的;聖光城的聖子對弗羅聖女一見傾心,於是就向弗羅宮提出了聯姻的想法。那弗羅宮雖然強大,但也不能與聖光城抗衡,迫於壓力之下,弗羅聖女只得答應了下來。而憑着弗羅聖女的性子,她不根本不可能嫁給聖光城聖子,是以她才逃離了聖光城,之後更是神使鬼差的找到了寧浮生。找到寧浮生後,弗羅聖女就有了打算,之後纔會發生同枕共眠的事情。如此,只要弗羅聖女對外稱自己已經被寧浮生侵犯了,那聖光城的聖子定然不會要一個已非完璧的聖女,這一來,她的麻煩就解決了。
“好個狠辣的女子!”寧浮生暗道。現在他又有麻煩了,而且這個麻煩還是無妄之災,可想而知,當那聖光城聖子得知此事後,必然會擊殺寧浮生以泄心頭之恨。而當寧浮生身死之後,弗羅聖女再跳出來說,自己對那種事情並不瞭解,經過宮中前輩檢查,發現她還是完璧之身。如此,弗羅聖女的聲譽絲毫無損,而寧浮生卻會落個身死的下場,更會被人懷疑能力不行。
想到這裡,寧浮生但覺推斷的完全正確,不然那弗羅聖女不會在他的房門上留下那封信筏,也不會走的這麼匆忙了。之所以她走的如此匆忙,定然是察覺到了那個年輕人的存在,而她留下的那張信筏也不是給寧浮生看的,這信筏的作用是爲了指引那年輕人找到寧浮生!
“幸虧我將那信筏拿了下來,不然現在就要面臨來自聖光城的麻煩了!”想到這裡,寧浮生更是暗恨不已,心道:“弗洛聖女,你的心思也太毒了一點吧?枉我還想替你找尋一段咒金奇鐵,你竟然如此對我!”
“現在我們去什麼地方?”多摩耶問道。
寧浮生思索一會,說道:“聖光城!”思來想去,他感覺還是要去聖光城,那裡就算有一萬個麻煩等着他,也不能讓他退卻半步,畢竟沈蘭蘭還在那裡等着他。
多摩耶點點頭,載着寧浮生直飛而去,一路上寧浮生還是不消停,時常挑戰獸人,而與此同時,關於弗羅聖女的謠言也被散播了出來,奇怪的是,這謠言卻並非弗羅聖女親自說出的。
聖光城中,一個英俊偉岸的男子一臉的鐵青,狠狠的說道:“給我去查,只要找到那個與弗羅聖女同住的男子,格殺勿論!”
“據傳聞分析,那個男子很有可能就是弗羅聖女口中的‘同輩第一人’寧浮生!”一個同樣年輕的男子說道。
“是他?”聖光城聖子狠狠的捏了一下手指,對另一個男子說道:“師弟,勞煩你走一遭,將他的人腦帶來!”
“師兄放心,此人命不久矣!”說完這話,那個男子飄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