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利堅小分隊找不到克魯茲的下落,純屬正常,因爲克魯茲這貨消失在世界的眼線中已經十餘年了,米利堅的各種情報機關,以及世界各地的情報機關費了老鼻子勁也沒找到他的蛛絲馬跡。
也許,克魯茲老小子真他孃的掛掉了也未可知。
大型集裝箱海港,一場圍剿戰正在進行時。哥倫比亞的海軍部隊把海港給團團包圍,地面上的陸軍部隊也形成了包圍之勢,空中還有空軍存在,卡利毒販子和墨西哥黑幫插翅難飛,被一舉擒獲只是時間上的問題。此刻,米利堅的五個小分隊成員正在碼頭裡面和黑幫分子廝殺呢。我滴個乖乖,那傢伙,小分隊成員相當的兇猛。“終結者”傑瑞雖然智商有些小低,但是殺起人來整個就是機器人的存在啊,他不用槍,只用刀,嵌入在手背上的金剛利爪。
只見一個黑影在集裝箱上面來回彈跳,速度太快,以至於看不清他的模樣,但是每當他的金剛利爪揮出,都會有人喪命。這個黑影不是別人,正是“終結者”傑瑞,“金剛狼王”傑克的所謂弟弟。
張鐵柱和魏海坐進了奔馳小轎車內,葉晴晴負責開車,張勇把兩把電動加特林給他們每人分了一把,他自己肩上扛着一具火箭筒。
張鐵柱又呼叫了牛大壯幾次,可是都沒人搭話,但隱約能聽到牛大壯那頭有交戰的聲音。
現在張鐵柱幾人顧不上牛大壯了,擺在他們面前有個更大的任務,把邁德林的一衆首腦人物給k了,以爲先頭賽獲得分值。
我小分隊成員也不清楚殺了多少個身上有分值的毒梟,能夠確定的也只有張勇在毒品種植園中殺死的兩個分值的那一個。不過這不用擔心的,掃尾的軍隊會把那些遺落的有分值的毒梟給統計出來,分值誰都奪不走。
魏海抱着電動加特林對着車頂掃射一通,很容易就在車頂上撕裂一個口子,然後他和張鐵柱從口子中站了起來,把機槍放在車頂上對着路上逃竄的毒販子掃射。
一輛輛毒販子逃竄的車輛被打得人仰馬翻,丟盔棄甲,逃入樹林中。
沒多久後,我小分隊成員就追到了最前頭的車隊,一行五輛車,其中開在最前面的是一輛悍馬軍車,最後邊一輛也是悍馬越野中間還有一輛漂亮的房車。我小分隊成員絲毫不懷疑古茲曼的老孃就坐在房車裡面。
毒販子的先頭車隊火力太猛了,連便攜式導彈都有,火箭彈就更多了。當我小分隊成員看到一連若干枚火箭彈夾着一枚或兩枚導彈朝他們這兒凌空飛來時,都很明智的做出了一個決定,丟掉汽車,戰略轉移。
車門推開,張勇抱着火箭筒第一個跳出去,張鐵柱隨後,兩人跳進路右邊的樹林中。葉晴晴第三個跳出去,魏海最後一個跳出去,方向是左邊的樹林。當他們剛落盡路邊的樹林中,奔馳小轎車就被炸上了天,劇烈的爆炸聲伴着火海,天地都爲之一振,爲之一亮。
先頭車隊的毒販子見到我小分隊成員沒被炸死,而是逃進了路邊的樹林中,火箭彈又是一陣不要命的發射,槍林彈雨響個不停。最後一輛悍馬甚至停了一下,裡面的一夥毒販子跳出來,憑藉着威猛的火力對着路邊兩側的樹林掃射不止。
我小分隊成員絕不是這麼容易就死掉的,在密林中,他們的動作會比猴子還要靈敏,藤蔓和雜草擋不住他們的去路。邁德林的毒販子雖然開着車,可是車子在破敗又坎坷的狹窄山林中小道根本開不快啊,就是越野性能強悍的悍馬也只能發揮百分之三十的威力。
一分多鐘後,張鐵柱從密林中追上了先頭車隊。當他出現在路面上的時候,坐在第二輛車中的古茲曼嚇了一條,因爲他看到張鐵柱手中的加特林轉輪槍口對準這他老孃乘坐的房車。當然,張鐵柱沒有看到古茲曼,要不然的話他一定會放棄第一個攻擊房車,而是先把古茲曼給宰了,不爲別的,只爲他身上的那十五個分值,還有數千萬美元的懸賞金額。
古茲曼大呼小叫,對毒販子小弟們吼道:“打死他,打死他。”
古茲曼橫行江湖幾十年,吃過很多苦,流過很多汗,經歷過無數次的危險,n次差點掛掉,但他從來沒有害怕過,真的是一次也沒有,哪怕泰山壓頂,他也會把腰桿挺得筆直。可這一刻,他怕了,他怕他這一生中最重要的人,老孃,會死掉。
如果你對古茲曼說,你老孃活了八十歲,一輩子值了,可以死了,真的可以死了。古茲曼肯定會暴跳如雷,把你給生吞活剝了。
張鐵柱可不管古茲曼是誰,更不會管他老孃是誰,當他的身影出現在路面的那一刻,電動加特林的槍口擡起,對着貌似是奔馳牌的房車就掃射起來。
突突突,幾十枚子彈眨眼之間就從六管轉輪中傾射而出,可是奔馳房車並無大礙,僅僅在車廂時出現了一些彈孔而已。就在張鐵柱準備再發射幾百枚子彈的時候,轉動的六管突然熄火了,子彈耗盡了。
“額。、”張鐵柱驚呆了,“法克!”
古茲曼見到這一幕,收緊的菊花終於綻放了,額頭都嚇出了冷汗呢,“殺死他,殺死他。”古茲曼又一次嗷嗷直叫,突然,他又驚呆了。
張勇出現在張鐵柱的身後,肩上扛着一具火箭筒呢,說道:“隊長,讓一下,以免誤傷。”
小弟們的槍法太屎了,古茲曼氣憤的從小弟手裡奪過一把槍,可他還是遲了一拍。
一枚火箭彈從張勇的肩扛火箭筒中發射出去,以百米每秒的速度朝幾十米處的還在撒丫子跑的奔馳房車襲去。一個擠眉弄眼的功夫後,火箭彈的穿甲彈頭鑽進了車廂裡面,接下來的場景就是人間地獄了,奔馳房車被炸得稀巴爛,一下子翻進了路邊得樹林中。
我們有理由認爲,這一幕對古茲曼來說,是生命所不能承受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