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所周知,靈長類動物,猴子,猩猩,狒狒,還有人類,對埃博拉病毒是沒有多少抵抗力的。關於猴子的案例,在1989年就有了,就是前面說的發生在米利堅的案例。所以,二蛋很是好奇猴羣爲毛沒感染埃博拉病毒。
猴子和人一樣天然對埃博拉病毒沒有抵抗力,現在它們的生活區域有埃博拉病毒存在,卻沒感染埃博拉病毒,這裡面必定有貓膩,而這個貓膩極有可能是猴子們找到了“解藥”。
猴子生活在猴麪包樹樹林,喜歡吃猴麪包樹的果實,以及其他的東西,那它沒感染埃博拉病毒,會不會和猴麪包樹有關呢?
嗯,有這種可能。
想到這,李二蛋頓時眼前一亮。
從果蝠、埃博拉、抗埃博拉病毒原料藥這個循環體系,周易五行磚家叫獸推測出抗埃博拉病毒原料藥五行屬土。土屬性的植物,耐陰,喜好在陰處生長,這一點呢,和猴麪包樹不符合,因爲猴麪包樹是喜陽的植物。土屬性的顏色爲棕色和黃色,這一點倒是和猴麪包樹相符合,剛纔二蛋看到的猴麪包樹樹林中的樹都是黃不溜秋的。好吧,很多樹落了葉子後都是黃不溜秋的。在五行天氣方面,土屬性爲溼,這一點,又他丫的和猴麪包樹不符合,因爲猴麪包樹在沙漠中都能存活。
這麼一陣推論下去,李二蛋突然又泄氣了,對艾麗絲道:“媽呀,完全不符合。”
“那可不一定哦。”艾麗絲神秘兮兮道。
“你什麼意思?這都已經不符合到家了,還有什麼不一定的?”二蛋。
“我們可以換個方向思考。你說土屬性耐陰,而猴麪包樹是喜陽的植物,好吧,猴麪包樹確實喜陽,但是它身體有個部分是喜陰的。”艾麗絲。
“哪個部位?”二蛋,一陣暈乎。
“你傻啊,樹根,是樹根。猴麪包樹的根莖發達,可都是長在土地下面的啊!”艾麗絲。
“咦,這倒是真的。那那,土屬性的天氣爲溼,可是猴麪包樹能在乾旱的草原和沙漠中存活,又如何解釋?”二蛋。
“土屬性的天氣爲溼不錯,那你知道猴麪包樹爲什麼能在乾旱的地方存活嗎?”艾麗絲。
二蛋思考了一下,道:“吸水,猴麪包樹能吸水,吸一肚子水。”
“那不就得了嗎。猴麪包樹雖然能在乾旱地帶存活,但它本身就是個熱帶雨林啊,可不就是‘溼’的一種?”
艾麗絲一語驚醒夢中人,李二蛋呆了幾秒鐘,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一個激動要把艾麗絲給攔腰抱起,可是結果啥也沒抱到,因爲艾麗絲是幻體之軀。
不管怎麼樣,二蛋必須得把他的發現告訴汪滿江院長,讓他好好把猴麪包樹的成分研究一下,尤其是猴麪包樹的根鬚。
身在江東的汪滿江一直是大忙人,很少有閒下來的時候,尤其是他們醫院的李二蛋醫生的“神醫”名聲打出去,他就更忙了,因爲有好多國內外的病人慕名而來找李二蛋看病,而這些病人中還有好些是牛叉人士,各種達官,各種貴人,可李二蛋人又不在江東,於情於理,汪滿江都得安撫一下激動的病人。
當二蛋一個電話打到汪滿江手裡,他正在醫院忙乎着呢。二蛋就長話短說,把自己的發現和猜測告訴了他。
汪滿江聽完二蛋的話,沉吟片刻,道:“猴麪包樹我倒是聽說過,很有趣的一種樹,主要分佈在非洲,其餘的熱帶地方也有分佈,比如說匪猴國,但是很少。就在我們的瓊島省,聽說也有這種樹的種植。只是,猴麪包樹會含有抗埃博拉病毒原料藥的成分嗎?具我所知,這種樹已經被醫學領域研究得很透徹了,從樹葉到樹皮。”
“額,不會吧?誰他媽沒事研究這玩意啊!”二蛋驚了一下,“那那,那樹根呢?樹根有研究嗎?”
汪院長呵呵笑了,突然話鋒一轉,道:“你在哪呢?找到馬磊他們了嗎?”
二蛋支支吾吾道:“沒沒,還沒到地方呢,此刻正在半路上。”
“哦,馬磊和幾個醫生也不知道現在什麼情況,我很擔心他們遇到了危險,一連好幾天聯繫不上,所以你儘快趕過去和他們會和。如果你沒別的事,就這麼說了,路上小心。”
二蛋暴汗,連忙道:“那個,猴麪包樹我認爲還是研究一下比較好,說不定就會有意外的發現呢。你覺得呢,汪院長?”
“行,研究一下就研究一下。正好我們華夏有在非洲的醫療援助組,設備還行,裡面正好有我認識幾個專家,我讓他們就地挖一棵樹研究研究。”
“嗯,告訴他們重點研究猴麪包樹的根莖,包括根莖裡的水分,甚至還有根莖上的泥土。”
……
和汪院長的通話結束,二蛋就把電話掛了,突然發現有個微微打來的未接電話。二蛋就納悶了,心想微微不是要乘坐潛水器下海嗎,在海里頭還能打電話?還是,微微根本就沒有下海,因爲思想自己,就掛了一個電話?
不管怎麼樣,二蛋還是給微微回撥了一個電話。讓他有些小鬱悶的是,電話竟然沒人接聽。
二蛋嘆息一聲,對艾麗絲道:“我們現在去尼日爾河。”
“那電話,我認爲你還是再撥打一遍比較好,說不定宋微微真的有事找你呢。”艾麗絲很體貼人意道。
“呵呵,能有什麼事?打通了,也無非就是暢敘一下思念之情,男歡和女愛的那些事。”
“我就是這麼一說,打不打隨你。”
二蛋嘿嘿一笑,道:“聽你的,再打一次。女人的直覺都是很敏銳的,說不定微微真的有事找我呢。”
說着,二蛋又一次撥打了微微的電話,而艾麗絲,心裡卻突然一陣難受,因爲男朋友和別的女朋友打電話,坑爹啊這是。直覺神馬的都是浮雲,艾麗絲只是想表示一下自己的大度罷了,可事實證明,她大度不起來。
電話過了好一會纔有人接聽,李二蛋剛面帶笑意的“喂”一聲,突然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尖銳慌張的叫聲,“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