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掉進水裡面的是不是李夢茹,於情於理二蛋都要去看一下.萬一是李夢茹的話,李二蛋見死不救,肯定會自責一輩子。**
湖邊的石凳子每隔五十米就有兩個,在湖邊小道兩側對稱放置。二蛋經常在這邊散步,把每個凳子的位置都記在心裡了。
“馬勒戈壁的,不早說!”二蛋憤恨罵了男孩女孩一句,一轉身就跑開了,詭異至極的速度,男孩和女孩都還以爲見到鬼了呢。
男孩埋怨道:“我就告訴你見死不救會遭報應的,這下你信了吧!”
“你這個沒骨氣的慫男,老孃現在和你分手了。”女孩。
“分手就分手,和你這種心如蛇蠍的女生在一起,老子睡覺都睡不踏實。”男孩。
“你說神馬?你說誰心如蛇蠍?”女孩。
“我說你呢。”男孩。
“你你你,有種你再說一句。”
……
一番內鬥就這麼拉開了帷幕。以前男孩都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但這次他不僅還口,連手也還上了,對掐。
石凳子旁,湖面的冰層碎掉了,如果不是有人搞破壞,那就是有人掉下去了。
撲通一聲,二蛋連鞋都沒脫就跳了進去。
冰冷刺骨的水對二蛋來說就像家常便飯一樣,即使不用真氣護體,他那變態的體質也扛得住。
夢茹掉進湖裡面,又掙扎了好一會,誰也不知道她滑到什麼地方去了。而且吧,水裡面那麼黑,二蛋瞪着眼睛也看不了多遠。
二蛋憑着一股子韌勁,在水裡面游來游去,雙手觸着湖底。
此時此刻,二蛋真想長着哪吒那樣的三頭六臂,因爲兩隻胳膊明顯得不夠用。
倏忽半分鐘過去了,二蛋一無所獲,但他沒有放棄,繼續尋找。
咦,有東西,肉呼呼的。
二蛋心裡一喜,扯住人的衣服就朝水面浮去。
二蛋心裡是這麼想的,這個人千萬不要是李夢茹啊!可到了水面上,二蛋就傻眼了,這個女孩就是夢茹好不好。
夢茹已經沒有呼吸了,肚子有些滾圓,估計內臟也被嗆傷了。
至於夢茹爲什麼會掉進水裡面,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二蛋暫時管不了這些,他要做的就是第一時間把夢茹從死神的手裡面拉回來。
上了岸後,二蛋抱着夢茹就朝自己的小別墅跑去,那速度,沒得說,跟飛似的。
暖烘烘的別墅,一樓,沙發。夢茹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就被二蛋脫得精光,內衣一件都沒碼下。
天地良心,二蛋真不是要用眼光侵犯夢茹的果體!經驗告訴我們,救溺水者,首先要把人的衣釦解開,以保證呼吸道通暢。
因父及子及神之名,必須要原諒二蛋。
脫掉夢茹的衣服後,二蛋把她攔腰倒抱了起來,使勁頓了幾下,水啊,飯啊,等等神馬污穢之物就從夢茹的嘴巴里流出來了,鼻孔裡流出來了不少。
倒水之後,二蛋緊接着給夢茹做人工呼吸。
人工呼吸,都懂得哦。
來回做了差不多十次,夢茹還是沒有甦醒的跡象,整個身子骨都軟軟的。
二蛋急得都要哭了,狠狠罵了夢茹好幾句,可人家夢茹“一縷香魂斷東湖”,根本就聽不到嘛!
沒有呼吸,要做人工呼吸,沒有心跳,要做心臟按摩。當所有該做的都做了,人還是沒反應,八成就掛掉了。夢茹就是這個樣子。
人世間這麼危險,這麼骯髒,到天堂生活,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啊!
二蛋累得哼哧哼哧的直喘粗氣,又說了夢茹一句:“臭丫頭,我就不信救不活你!”
一分鐘的輸入真氣,直到夢茹的小身子骨暖和和的,體表瀰漫着汗珠。接下來二蛋五根銀針在手,黃金五穴都紮了一針,夢茹的隱**上方那麼一些些出現了兩股氣流,這就是歸元穴的位置了。
歸元穴的位置很邪惡,但二蛋顧忌不了這麼多了。
**都負距離接觸了,還顧忌哪門子啊!是不是這個道理?
一根銀針扎進歸元穴,夢茹的身體“哆嗦”了一下。人沒醒,哆嗦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就和膝跳反射差不多。
人生頭一次,二蛋盡全力給一個人鍼灸,就是他給微微的爸爸宋之龍鍼灸都沒有這麼認真。
很快夢茹白皙的玉體上就“霧氣蒸騰”了,汗珠匯聚成滴,順着光滑的皮膚滑落,滴到沙發上,和柔軟的座墊融爲一體。
這麼一個漂亮的美女,要是香消玉殞了,怎能不讓人心生感慨!要掛,也要男的掛啊,比如說男一號李二蛋同志。
李二蛋真不怕死,如果夢茹不介意,他很願意替她掛一次。
不就是掛掉嘛,有神馬好怕的,二十年後老子還是一條好漢!
三分鐘後,夢茹的身體又起了另一番變化,歸元穴處n多同心圓衍生出來,像波紋一般向外擴散,端的是詭異莫名。又過了兩分鐘,歸元穴處的同心圓開始收攏。這是所能看到的表面現象,在夢茹的身體裡面,變化那才叫大呢,足量的真氣滋潤着各個臟器,經脈也有導通,生命也有復甦的跡象。
一個男人,最專注的時候,纔是最帥氣的時候。此刻李二蛋就跟落湯雞一樣,可人家依舊帥得那麼徹底。
在鬼門關徘徊的夢茹硬生生的被二蛋拉回了現實,虛弱得睜開眼睛,正好看到李二蛋在給她鍼灸。
咦,自己的衣服,怎麼又被脫光了?
**就是**,每次都脫人家衣服,連條內褲都不留!
夢茹很想發飆,可當她看到李二蛋專注的深情,氣就嚥了下去。
二蛋一身衣服溼透,還在往下滴水呢,一向很有型的頭髮,此刻也變得比犀利哥還要犀利哥,俊俏的臉蛋上汗水直往下滴。
夢茹記得自己掉進水裡面,掙扎着掙扎着,神智就不清醒了。現在看來,是眼前這個**把自己從水裡面救了出來。
這個帥氣的男人,真的讓人好生討厭,又好生喜歡。
短短的時間,夢茹把她對二蛋小時候的記憶過了一遍,然後是京城相見不相識,盧雲縣偶遇,最後相認。
緣分就是這麼的奇妙,也很會捉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