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蕭遠山不服,猛然上前,單手化掌,直擊陸天龍喉嚨。
若中。
一擊必殺。
嗖。
只是他出手瞬間感覺前方如萬千死神降臨。
嘭。
只見陸天龍如泰山瞬移。
一拳轟在了他胸口。
嗤。
身子飛出兩三米,落在柳樹下噴出一口鮮血。
“你……怎麼可能?”
蕭遠山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眼中充斥着驚恐。
他自稱大師,有着自己的驕傲,吳家的保鏢在他眼中不過是酒囊飯袋。
可是他竟被陸天龍一拳廢了。
而且他清楚,若是陸天龍願意,絕對能將他一擊必殺。
“我這人沒別的本事,全靠老婆給口軟飯吃,動我老婆,我就會拼命。”
“我就這麼一個老婆,所以就算是威脅她我也不會高興。”
“你那雙腿,是我叫人幫你,還是你自己來?”
若不是今天人太多。
在蕭遠山說出要動王昭月的時候,他就已經殺了蕭遠山。
“陸天龍,做人不要太絕,放我一馬,我保證離開這九洲城。”
被一拳就廢了,蕭遠山不知道陸天龍到底是何人。
但是這等恐怖的實力,他不太願意招惹。
若是能小事化了,最好。
只是陸天龍搖頭:“一開始就是你們逼我,這不過是因果輪迴罷了,若是我輸了,你會放我一馬?”
問得很嘲諷。
也問得蕭遠山無話可說。
“你當真要魚死網破?”
蕭遠山站起來怒視着陸天龍。
陸天龍沒說話。
因爲蕭遠山不配。
“廢了。”
吳三爺揮手。
這種事,他讓人代勞最好。
兩個吳家的保鏢上前。
嗖。
蕭遠山則是身子往後一步,單手甩出一把黑色粉末。
“小心。”
陸天龍退後一步擋住王昭月,只是走上前的兩個吳家保鏢慘叫,那黑色的粉末有毒,瞬間腐蝕面孔,當場斃命。
這也嚇得衆人後退。
反應過來之時蕭遠山已經跑出好遠:“陸天龍,我跟你不死不休。”
“給我找,把九洲城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他。”
吳三爺大怒。
陸天龍則是沒有去追。
有過很多人威脅他,只是都死了。
一個蕭遠山,不成氣候。
另一邊,劉星垂見蕭遠山跑了,此時也是往人羣后面退,想要趁亂離開。
“劉先生,這就急着要走啊?”
陸天龍微笑着喊了一句。
劉星垂則是恨不得殺了陸天龍。
“劉星垂是吧?”
蕭遠山跑了,還有一個劉星垂,吳三爺上前冷哼:“蕭遠山是你叫來的,現在他走了,一切後果你來承擔吧。”
“我吳家死了兩個人,償命吧。”
嘩啦。
吳三爺說完,兩個保鏢上前,直接一個擒拿把劉星垂按在地上。
“三爺不要啊。”
劉星垂一下子就哭出來,看向王昭月:“昭月救我,我是你姐夫,我們是一家人。”
“之前是我錯了,我不是個東西,我真的知錯了,你快救救我,我給你道歉。”
“我以後給你當牛做馬,只要你救我,我不想是。”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可是一家人啊。”
劉星垂語無倫次。
他怕死,現在能救他的,只有王昭月。
“喲,劉先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不想讓王昭月爲難,陸天龍笑着嘲諷:“之前可是你說了我們不配跟你當一家人的。”
“我們怎麼就成了一家人呢?”
“我們不配啊,劉先生你一個大男人,可不能忘了之前你說的話啊。”
劉星垂恨不得把陸天龍掐死。
可現在也不敢罵陸天龍。
只是繼續求王昭月:“昭月,我真的知錯了,你救我一次。”
“我們可是一家人,救救我吧。”
劉星垂說着一把鼻涕一把淚。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心認錯。
但是他此時是真的不想死。
吳三爺什麼人,說殺了他,那就一定會殺了他。
他得罪不起吳家。
“剁了喂狗。”
劉星垂如此藐視陸天龍和王昭月,現在陸天龍不原諒他,那吳三爺就當幫陸天龍出口氣。
弄死一個劉星垂,也就是隨手的事情。
吳家兩個保鏢也不廢話,拖着劉星垂就往外走。
“不要啊,三爺饒命。”
“昭月,我錯了,你快救我,我真的不想死啊。”
“我們是一家人,姐夫,這次我真地錯了,你原諒我吧。”
只有劉星垂的求饒聲。
王昭月臉色不斷變化。
她是個善良之人。
如劉星垂所說,他們是一家人。
她做不到像劉星垂那般絕情。
最終拉着陸天龍的手:“算了吧。”
“好。”
殺不殺劉星垂,對陸天龍來說沒什麼影響。
王昭月天生善良,他之前就想到了王昭月會如此,只是想要嚇唬劉星垂一下而已。
王昭月的這一份善良,有的時候雖然不是什麼好事,但是終究是王昭月。
終究是他老婆。
這個善良的女人,他來守護。
“打斷腿,丟出去。”
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吳三爺冷冷開口,劉星垂這種小人,就算不死,也需要教訓一頓。
沒人替劉星垂求情,這是罪有應得。
吳三爺走到陸天龍身邊:“陸老弟,這次多虧有你了。”
“老爺子客氣了。”
陸天龍一臉謙虛:“昨天沒跟你說這風水局,只是覺得昨天時辰不好,所以打算今天才告訴你,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這個我明白。”
吳三爺點頭:“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好說。”
破幾個風水局對於陸天龍來說不是什麼問題。
一直到了晚上九點才散場,吳三爺送陸天龍出門,恰好遇到了也要走的元朗,頓時淡笑上前:“元少,好久不見啊。”
“好久不見。”
元朗臉色不怎麼好。
上次何方休不讓他對付陸天龍,看來是有原因的。
就陸天龍今天這一生本事,草包纔會覺得他是個廢物。
上次他找陳火合作要弄死陸天龍,只是失敗了,現在不敢正眼看陸天龍。
“元少,上次你那羣朋友怎樣了?我下手有點重,怕是要花不少醫藥費啊。”
陸天龍笑着問,語氣之中卻是帶着幾分冰霜。
“額……”
元朗嚥了一口口水:“陸兄說笑了,什麼朋友,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站在陸天龍身邊,他感覺有一股壓力。
上次那五十個保鏢,根本不是下手有點重的問題,那五十人,以後連個正常人都不如,可謂是廢了。
陸天龍也不在意。
元朗知道害怕,那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