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懷疑,明天我去菜市場上候他。但我不認識這個人,要先認出他,才能去候他。”
外公擔心地嘀咕:
“他不知道是不是認識你,你要小心,如果他真是施相斌的人,會用陰險的手段對付你。你一個人,怎麼行啊?”
高楓被外公提醒,心裡在想着這個問題
“你現在跟施相斌公開對上了,他們已經把矛頭對準了你,小楓,你要格外小心啊。”
高楓嘴裡嘀咕:
“有施相斌在,村裡不會太平。”
他邊說邊走出去,洗刷了一下,上牀休息。
林建忠真的很狡猾,考慮問題很周到。
他成功綁到楊莉莉後,一個人無法達到目的,想找個人一起做這件事。可他在鎮上的小混混當中想來想去,覺得都不可靠。
多一個人參與,就多一份暴露的危險,也多一份非份之想。小混混見楊莉莉這樣漂亮,肯定也會見色起意的。
林建忠考慮了一個晚上,還是決定一個人實施這個計劃。
時間都放在早晨和晚上,從家裡上去鎮菜市場的路上,去一下山中那個小屋。晚上收攤後,在回家的路上再去一下那個小屋。
一天兩次,對楊莉莉進行軟硬兼施的強迫,再給她送些吃的。這樣就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也能瞞過警察的眼睛。
同時,林建忠在賣菜的間隙,在手機上尋找楊莉莉的買家,想把她儘快處理出去。警察已經在山中探索,在村裡調查了,他要把這個燙手山芋儘快出手,以防敗露。
綁到楊莉莉的當天晚上,林建忠回到家已經九點多鐘,他既激動,又擔心,一夜都沒有睡好。怕被老婆發現,當天晚上,他拿出熱情跟老婆過了一下夫妻生活。
第二天一早,他去村口的小商店買了些麪包餅乾和礦泉水,送到山中的小屋,讓楊莉莉吃,他沒敢對她動手。
林建忠把楊莉莉兩隻腳綁在牀腳上,手上的繩子解開,嘴裡的毛巾拔掉,讓她吃東西。楊莉莉死也不吃,林建忠騙她道:
“楊莉莉,我告訴你,這裡是深山老林,沒人會來,你不要亂喊,亂喊只會招來老虎等野獸,把你給吃了。”
“我走了,你餓了,自己吃吧。你好好想一想,晚上我再來。”
“你只要就了我,跟我好,我就放你出去。你還想反抗,還是這樣貞烈,我不會放你走的,把你關心在這裡,餓死在這裡,或者乾脆讓野獸把你吃了。”
楊莉莉嚇得臉色煞白,兩手發抖,但還是不肯就範,連嘴也不肯軟和下來:
“混蛋,放我出去!”
“我要回家拿衣服,我要去上學,我死也不會跟你好的!”
“好好,你還是嘴兇,我看你硬到什麼時候!”
林建忠訕訕地說着,鎖上門走了。
他不怕她逃跑,他把楊莉莉的兩隻腳用尼龍繩緊緊綁在牀腳上,她走不到門口和窗前。憑她的兩手,根本解不開打死的繩結。她的身邊沒有一樣東西,可以割斷繩子。
楊莉莉只能用嘴巴喊,但這裡沒人能聽到,只有一些野豬等動物能聽到。
林建忠騎着摩托車,開到菜市場,像往常一樣,出攤賣菜,一點異常也沒有。
熬到晚上六點鐘,他才收攤,有意跟旁邊攤位上的人說了一聲,先騎着摩托車到鎮上的一個快餐店,買了兩盒快餐,再騎着摩托車,在沒有探頭的那個小路口進入山中。
開到小屋,他把摩托車推進去,才關了門,有些激動地想,今天必須得到她,否則夜長夢多,讓已經捉到籠子裡的金絲鳥飛了。
林建忠推開裡屋的門,見楊莉莉把兩個麪包和一盒餅乾吃了,心裡很高興:
“楊莉莉,你把麪包吃了,說明你還不想死,很好。我又給你帶來兩盒快餐,是你今天晚上和明天中午的飯。”
躺在牀上的楊莉莉嚇得猛地坐起來,驚恐地看着他:
“你什麼時候放我走?我要去上學!”
她喉嚨沙啞,眼睛紅紅的,說明她大喊大叫過,也絕望地哭過。
林建忠把盒飯放在牀頭櫃上,走到牀前看着她,眼睛裡射出兩道可怕的狼光,臉上擠出一團奸邪的笑容:
“楊莉莉,你只要跟我好一次,我就放你出去!”
楊莉莉畏懼地縮在牀角看着他,天真地想,看來只有求他了,否則只能是死路一條:
“你說話算話嗎?”
“算話,肯定算話。”
林建忠高興地連笑帶哄:
“來,楊莉莉,你要想開點,跟叔叔好,叔叔才能放你走。否則,你關在這裡,就要慘死在這裡啊。”
他說着伸手去拉楊莉莉,楊莉莉想了很多,下了多次決心,爲了能出去上學,她真想跟這個混蛋好一次。
可真的到了面前,這個長相難看的混蛋來拉她,她又害怕起來,縮着手改爲軟求:
“叔叔,我還小,等我長大了,再跟你好行嗎?”
“不行,今天必須先跟我好一次。”
林建忠猴急地又要拉她:
“小寶貝,乖,來,先讓我親一下。”
楊莉莉還是縮着手和身子不肯,嘴裡軟聲哀求:
“你不要這樣,我叫你叔叔,我讓媽媽給你錢,好不好?”
“不行,這個事,不能跟任何人說,也不能讓你媽媽知道。”
林建忠沒了耐心,一把將她從牀角拉出來,強行要親她。楊莉莉既羞澀,又恐懼,聲淚俱下地哭求起來:
“叔叔,你就放了我吧,我求你了。你把我關在這裡,我媽媽肯定急死了。”
林建忠騙她:
“你不要再猶豫了,跟我好一次,我就放你回家。你一哭,楚楚可憐,我更加喜歡你。來吧,寶貝,不要哭了,啊。”
楊莉莉還是拼命反抗,但她只是哭,不敢罵。她搖頭劃手,極力掙扎。林建忠還是手忙腳亂地弄得十分吃力,卻達不到目的。
他生氣地想,索性打昏她,或者把她掐昏,再行動。可萬一失手,不就完了?
他是個商人,想用她來賺些錢,就不想掐昏她,更不想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