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泉已變爲藍色大海,沒有火熱,天陽宗功法也無用武之地,此前收的費用也是爲天陽宗修改修煉功法資源,炎辛見此,也無話可說,修爲高深,有大見識之人,自可知曉此被斬落記憶,擁用此等修爲者,不是他可以招惹的。
“諸位,不知來此爲何,但來者爲客,我且盡地主之誼。諸位,請隨我來。”沒了初來時的人不可盡數,而今,只有幾百人會於大殿之內,炎辛隨之舉起酒杯“我敬諸位一杯。”一飲而盡,酒過三巡,炎辛不禁大聲哭泣,“宗主何故如此。”
“我愧對天陽宗的列位祖師,而今炎泉化爲海水,我宗根基已無,已無力與世相爭,只求偏安一隅,苟圖衣食,自此畫地爲牢,千年不出山。請諸位應允。”炎辛便直接跪向衆人,“且容我們與宗門(國家)商量。”
接着,便又叩首,“你們皆位處高位,權勢巨大,這點小事都不能應允嗎?且給我們條活路,若你們不答應,今日我天陽宗之人便與你們一同遠歸極樂。”天空裂出大縫,有無盡閃電欲傾瀉而出。
“慢着,我齊侯府應允。”瘦皮猴拿出齊侯令。
“我青山宗答應。”
“我秦國答應。”
隨着衆多勢力的表態,天陽宗自此閉世千年。
下了天陽宗,執子清心中困惑“瘦皮猴,你如何看此事。”
“天陽宗選擇此時避世,所有勢力都無法尋釁滋事,天下之人所同意,違之,則天下共戮。只是不知這天陽宗得了怎樣的好處,要行如此決絕之事。”
青衣道人丹田中畢方傳承,也化爲虛無,徒留渾身傷痛“那個小鱉三,暗算爺爺,定讓你們好看。”身後便追來三位大乘修士。四人都心知吐明,雖被斬了記憶,但此情此景,必有所故。怨以結下,就此了結。
青衣道人勢窮,“鬼山,道海,秋明,束道,我們皆被大人物斬去記憶,就此發下破虛大誓,給個活路。如若不然,我如今雖重傷,也絕不忍受如此死去,必拉你們墊背,立萬滅大咒。”便在手中掐訣,“我等依你了,你且立誓。”
“天地共見,我與鬼山,道海,秋明,束道,恩怨就此瞭解,如若違背,必遭萬古破虛劫所滅。”萬古破虛劫,萬古劫,仙,人共滅。沒有修爲境界之別,只在修士渡劫時方可出現。
“你們先離開,我後便回宗去。”
侯府議事堂中,執子清與八人皆在其中。瘦皮猴代衆人發言,“侯爺,此事如何看待。”
“我也被人斬了記憶,侯府內少了造化果,你等前去,必爲大事,而且與仙道有關,此事就此結束,不是我們能查的。”
“你們都走吧,執子清留下。”
“你可知我找你所爲何事?”
“不知。”
“賢婷已經離開了,可能你們終生不會相見。”執子清心中也是一陣絞痛,“她去了哪裡?”
“很遠的地方,可能要很久才能回來,或許再也不會回來。”
“我要怎樣才能找到她。”
“變強,變的比我強。”
“你有多強?”
“我是侯爺斬三尸,而三尸化一所爲,只待時機成熟,便合而爲一,登臨巔峰,而我,只是芸芸之一,比我強者,也大有人在,我知你不簡單,至少比我更加複雜,質子,你的《戰陣九法》,我還興趣不大,我對你還是興致勃勃,我留不下你,也不想留下你,你要的靈鬼之血,我已爲你購的,你走吧。”
“我將走之身,爲何侯爺對我說你這些隱秘。”
“其一,結你這個善緣,其二,我不想被同歸而去,希望你來日助我,其三,爲你提供破道之法,讓你在二百年內成金丹,一路逆風而上,方可能成爲道路之一。其四,你就此離開,接觸大多井底之蛙,讓你看看天有多大,地有多廣。”
“謝侯爺,若來日有所成,必不忘侯爺。”
天地之大,竟無我執子清立身之所,我還要找到齊賢婷,我還要讓家人富貴,我還要實現自己的抱負,不可意志躊躇,畏縮不前。待到我花開後百花殺,天地便是我的居所。
走於路上,執子清,不時便聽到到天陽宗之人,都丟了寶物,執子清也是淡然笑之,只能在此搖脣鼓舌,不敢動他一根汗毛。不出執子清所料。各大勢力皆默不作聲,對於丟失的珍寶,也並無討回之意,就此過去。
城中到處都敲鑼打鼓,“聚寶會拍仙藏藏寶圖,於五日後舉行,廣邀天下豪傑,來此尋求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