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敬老院回來,姜蕊心情不好,她坐在沙發上愣神,總是想到媽媽的悲劇。
恰好傅景城的微信來了:【在哪?】
【在家。】
【我想見你!】
【什麼事?】
正如姜蕊隔着屏幕都能夠體會到傅景城這句【我想見你】蘊含的荷爾蒙爆棚的心情一樣,傅景城隔着屏幕也能感覺到姜蕊這句【什麼事】帶着的冷冰冰和拒絕的味道。
【解決生理需要!】大概傅景城看到姜蕊這種冷冰冰的氣息,火了,直言不諱。
【現在分居了,解決要錢的。】
【要什麼都給!】
【什麼時候?】姜蕊問。
【現在,馬上。】
【在家等你。我先去洗澡。】
怎麼看,都像是兩個對約,炮輕車熟路的人。
姜蕊腳傷了,不想動彈,現在是上班時間,而且,今天顏靈還要值夜班,今夜都不回來。
姜蕊邀請傅景城來她家了,她曉得要發生什麼,她也不排斥要發生什麼,傅景城是一個極其聰明的人,鐵桶一塊,油鹽不進,好像“美人計”是唯一可以用的計策,當然,最重要的是要做好預防措施。
姜蕊從網上定了一盒避孕套,不多時,就送到了,姜蕊放在了牀邊的抽屜裡,快遞員給她送東西的時候,還多看了她幾眼。
她洗完澡,正在擦頭髮,門響了。
姜蕊開門,看到他,警覺地說到,“你怎麼知道我住幾樓幾號的?怎麼感覺你來過我家一樣?”
“對,聞着腥味兒來的。”這是傅景城第一次來姜蕊的家,進門以後,四處打量了一下。
房子不大,兩居的,和他六百平的大別墅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不過很乾淨,很溫馨,進來還有一種馨香,不曉得是家裡的香氣,還是姜蕊身上的香氣。
“我的房間是朝陽的那間。”姜蕊邊擦着頭髮,邊說。
“一個月多少錢?”
“我一個月4500,顏靈是陰面,一個月3500。”姜蕊說到。
傅景城進了姜蕊的房間,自來熟地厲害。
姜蕊感覺他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在這個房間裡,都顯得侷促,甚至他進門的時候,姜蕊都有一種錯覺,覺得他彎了彎身子,想到此,姜蕊忍不住笑了。
姜蕊進了自己的房間,想了想,鎖上了門。
傅景城促狹地看着姜蕊這個鎖門的動作,然後笑。
姜蕊反身,看到他已經脫了衣服,靠在姜蕊的枕上了。
不要臉得很!
姜蕊坐在了牀邊脫衣服,脫得只剩下吊帶了,她肌膚光潔水嫩,她開口,“我想過了,現在什麼都貶值,多少錢,都不如不動產,不如離婚的時候,你多給幾套不動產啊?我知道你光房子就有好幾十套。”
“沒問題。”傅景城盯着她,“答應了你,你是不是該主動點兒?”
姜蕊點了點頭,似乎在喃喃自語,又彷彿在嘲笑自己,昔日的人,怎麼爲了一套房,就這麼唯唯諾諾地以身相許了,“我知道。”
說完,她就上了牀,吻起傅景城來,還一邊從牀邊摸出了避孕套。
傅景城側眼瞥了一下,“準備得挺齊全,和誰用的?”
“你沒看到包裝紙還沒打開嗎?沒用過。”
“我哪知道這是不是你買的第一盒?或許之前用了十盒了。”傅景城又譏諷。
姜蕊無語,直接沒說話,繼續吻傅景城。
這是第一次,姜蕊在牀上吻傅景城,情到深處,姜蕊喘着粗氣說到,“咱們是不是得寫個保證書?”
“別他媽掃興!”
“如果您嫌我掃興,我就一直掃興。”姜蕊攀着傅景城的脖子,嬌媚說到。
“說吧。要說什麼?”傅景城無奈,讓步,他緊緊地皺着眉頭,彷彿有一種被人從燥熱的赤道拎到寒冷的北極的感覺。
“寫保證書啊。”
“你寫。”
姜蕊得令,興奮地拿過紙筆,靠在牀上寫了起來:傅景城先生承諾,離婚的時候,至少分給妻子姜蕊兩套房產,須靠近姜蕊御景園的別墅,便於姜蕊日後管理。
然後姜蕊在後面簽了字。
“傅總,簽字吧?”姜蕊用熱切、又鬼精的眼神看着傅景城。
傅景城看了一眼,隨即便明白了,原來在這裡等着他,他只是不曉得她什麼時候知道了“御景園”的房子,已經落在了他的名下,但這張保證書裡,她假意不知道,但意思明擺着:“御景園”的別墅,還是她的,便於以後她住在御景園的時候,好管理旁邊的房產,要旁邊的房產是假,要御景園纔是真。
這種心思……
這種心眼……
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