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咎的話讓羅雲貴如墜冰窖,葉家隱藏的實力竟然如此之深,現在看來兩家在絕對實力上幾乎沒有多少差別。
“好了,廢話我也不和你多說了,從你羅家發動襲擊覆滅了曹家開始,我們兩家就已經是死敵。
我們之間只有一家能繼續存在下去,所以我們不會對你們留手的,你們每多活一個人下來,對我葉家而言就是多了一份威脅。”
葉無咎語畢,伸手一揮,示意身邊的葉家人發動攻擊。
而他自己也是再一次發動符寶,攻向了羅雲貴。
之前葉家人的攻擊之所以胡亂往地上砸,純粹是爲了演戲,將戰場的痕跡一直延伸到惡鬼巖。
而葉無咎一直將自己的攻擊壓制在降神期,也僅僅是爲了在逃走的羅三生腦袋裡留下錯誤的印象罷了。
現在一切工作都做妥當之後,他們自然無需再演,發揮全部實力的葉家人,根本不是人數比自己少的多的羅家人能夠抵擋的。
葉離此時也摘下了面巾,畢竟捂住口鼻的感覺可不是太舒服。
只見他手指飛速彈動,周圍金行靈氣凝聚,一道道一米長的金色短劍漂浮在了他的身邊。
他使出的正是他之前在靈符閣學來的九字九文金行符咒——萬劍符。
當然萬劍只是個誇張的說法,事實上即便是葉離將符咒修煉到了天級,也僅僅只有四十九柄金劍。
而剛剛修煉時的黃級威力,則只有三十六柄金劍。
不過符咒好歹也是九字九文級別,威力可比葉離過去使用的符咒強得多,金色的短劍凝聚有如實質。
四十九柄金劍齊飛,如同金色驟雨,轟然刺向了羅家七名靈丹期的靈符師。
他的金劍不僅能合力攻擊一個目標,也能分開襲騷擾襲擊若干個目標,實用性很強。
他一邊以金劍吸引羅家靈符師的注意力,一邊準備起大金陽指來。
這種集羣作戰其實最適合他大金陽指發揮,畢竟單對單時,大家注意力都在彼此身上,而且還需要不斷移動變換方位,因此大金陽指的命中就成了問題。
而現在都是以陣型方式戰鬥,活動空間相對就要少很多,有人專職防守,有人專職進攻
,每個人都只做自己的分工,也就很難注意到大局變化。
當葉離與其他葉家人的攻擊,將七名羅家靈符師限制住,讓他們疲於防守之時,他的大金陽指就開始了瘋狂的殺戮。
大金陽指這種符咒本身是神符的一部分,先天威力就比同級別符咒大得多。
而且它的符咒形式就是專注於一個點上的殺傷,在破壞力方面非同一般,普通的防禦符咒根本就擋不住他。
現在被困在原地幾乎無法動彈的羅家人,就成了葉離的靶子。
只見一道道紫色光焰射出,羅家七名靈丹期靈符師如同被鐮刀切割的麥子一樣,瞬間倒了下去。
每一道紫色光焰都能穿透他們的防禦,直接攻擊在他們身上。
紫色火焰的溫度高的驚人,凝實的力量頃刻間就能洞穿**,在每一名被射中的靈符師身上,開出一個超過人頭大小的孔洞來。
葉離放了四記大金陽指,七名靈符師就倒下了四人,而剩下的三人也無法再對抗衆人的圍攻,片刻都沒支撐住,就被一系列的符咒轟成碎片。
就在靈丹期這邊的戰鬥停止以後,葉無咎那邊的戰鬥也同樣停了下來。
高出一個大境界的實力,完全不是羅雲貴能抵抗的。
葉無咎幾乎連符咒都沒用,僅憑藉自身靈元催動的符寶,轟穿了羅雲貴的防禦,將他直接切割成碎片。
整場戰鬥連一炷香的時間都沒持續到,就完全結束了,葉家人在有備而來的情況下,沒有付出任何傷亡就了結了羅家的整個商隊。
羅雲貴以及八名靈丹期高手的死,將會對羅家的實力造成不小的影響。
葉家衆人全部摘下了自己的面巾來,他們的目的早已經達到,被他們刻意放走的羅三生已經完全將他們當作了從其他地方流竄過來的匪盜了。
羅三生會抱着匪盜的實力只比自己這邊高一線的想法,將情況彙報給羅家人。
葉家衆人摘下面巾之後,就開始清理起羅家人的屍體來,然後繼續將戰鬥痕跡一路做到了惡鬼巖區域深處。
羅三生在越過了懸崖上的天生橋之後,就頭也不回的朝着家族跑。
他知道自己即使留在這裡能起到的作用也
是有限的,他唯一能真正幫到自己同伴的方式就是回去家族求援。
身具風行屬性的羅三生,將加速的符咒不斷釋放在自己身上,以最快速度朝着大荒城趕去。
馬不停蹄之下,他不得不持續服用下恢復靈元和神識之力的丹藥。
在天亮之前,羅三生終於是趕回了羅家。
顧不得自身的疲憊,羅三生在見到羅世江後就焦急的說道:“大伯,快,趕快集結人手跟我去惡鬼巖,去晚了七叔他們就危險了!”
羅世江一愣之下,道:“三生,出了什麼事情,商隊的人在哪裡?”
羅三生心中雖然焦急,卻還是必須要將事情講清楚,於是便強耐住性子,將之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匪盜,我山海郡什麼時候來了匪盜,而且實力還如此之強?
一名降神期高手,十幾名靈丹期高手,這個實力已經能組建八品家族了!
三生,你確定對方是匪盜,不會是葉家人假扮的?”
羅世江心思細膩,在聽羅三生敘述完事情之後,不由得疑惑的詢問到。
羅三生道:“大伯,我估計他們應該不是葉家人假扮的,他們人數雖然比我們多,但是戰鬥力卻並不算太強,僅僅只比我們高出一線。
爲此他們還必須依賴騷擾等戰術削弱我們之後,纔敢與我們正面一戰。
而且我們一路上幾乎都沒有暴露過自己的身份,葉家人沒理由知道我們的動向,並且提前攔截算計我們。
我們在路上遇到了一個茶攤的夥計,他曾提到過這幫匪盜,說對方也是剛來不久,正是趁着我們山海郡大亂的機會,來這裡渾水摸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