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有意思,我明白小弟爲什麼選擇你了。”
程硯夏不按套路的肯定,讓風吟遺憾的拿起筆,準備簽字。
“十分之一的遺產,我會很敬業的。”
“你只是爲了錢?”
“這位兄弟,打工而已不必上頭,來賺錢而已,不要入戲太深,生活不是偶像劇,哪有那麼多爲愛放棄金錢的戲碼。”
“再說,我說愛他,你能信嗎?”
一句反問,程硯夏沒忍住的笑了出來。
“你說的對,我不信。”
風吟刷刷的在能簽字的頁面簽了字,剩下的推過去道:“這幾頁需要修改,修改後拿給我簽字,簽字後,我和程硯秋的關係立即生效。”
“要是沒有其他的問題了,我還要去劇組拍戲賺錢。”
程硯夏拿過剩下的一部分合同,上面有簽字筆畫的橫線,代表着那裡的話術有模糊的成分,風吟等着更正。
一個不學無術,只靠錢財混跡娛樂圈,外加破產的她,爲什麼可以看懂複雜的法律文件。
這個人,身上充滿了秘密。
不過不管怎樣,程硯秋的決定,他們一家人都是支持的。
“等簽訂合同後,我們家裡人都期待着與你的見面。“
“再說。”
風吟沒有立即答應,她在這份合同裡,有自主的權利。
程硯夏也沒有過多說什麼,小弟若是想,一定會找到辦法,若是不想,那也就沒有見面的必要了。
程硯夏離開,程硯秋進來就看見已經準備走的風吟。
“我哥說的你不用在意,我只是想體驗戀愛,並不想真的愛上你。”
“放心,純商業,賊敬業。”
風吟瀟灑揮手,走了。
程硯秋搖頭失笑,他怎麼變傻了,那可是風吟。 雖然還未深入瞭解,但程硯秋卻覺得他應該很瞭解她。
離開的風吟,打車回到了劇組,開始拍戲。
換好衣服的風吟,在一旁活動活動腿腳,因爲第一場戲是打戲。
說是打戲也不太確切,就是飛來飛去,比兩個手勢就行了,只要能吊威亞,基本都可以過。
這場戲是和小白蓮一起。
白霜霜站在風吟旁邊,聲音很小的道:“我不喜歡你。”
“弄的像自己很重要是的,你一句喜歡又不會升華我的人生,沒事給自己臉上貼什麼金。”
風吟成功讓白霜霜生氣起來,她嘆息着道:“沒事,你也不用妄自菲薄,畢竟沒有了你,誰來襯托世界的美。”
“腦袋空不要緊,關鍵是不要進水,你這個估計鏽住了,要不然怎麼會在明知道說不過我的情況下,非要來挑釁呢。”
“你—-你—-走着瞧!”
“我走着瞧,坐着瞧,一會還能飛着瞧。”
風吟檢查着自己身上的裝備,別人經手的她可不放心,
沒辦法,誰讓她總說實話。
遭人嫉妒的人生,果然很辛苦。
“現場準備——開始!”
吊着威亞的風吟,從假山後面飄出來,輕輕落下。
“赤根草?”
她扮演的角色,要去搶一根被平民發現的仙草,結果被白霜霜扮演的好心女妖阻攔。
風吟一掌擊出,採藥草的村姑被打死。
村姑痛苦的喊了一聲,風吟笑的鬼魅。
風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