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郡主那麼厲害一女的,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沈雲瑤的。
憑沈雲瑤一己之力,怕是難以和平安郡主抗爭,與其去瞎對付,還不如安生待在自個兒窩裡,好落得個安生。
等到時局需要她出力時,沈雲瑤再去出力也不遲。
九王府還是比較寬敞的,雖然人和以往相比多了不少,但精緻卻是出落得越發好了,連後院都種滿了花。
儘管只是一些假花,但對於沈雲瑤來說已經足夠。
她充分見識到拓跋瀚宸對她的心意。
“雲瑤,你還想去哪裡玩的,我帶你去。”拓跋瀚宸拉拽着沈雲瑤的手腕道。
“我想入宮一趟,把大殿下給找來。”沈雲瑤臉色微變。
因爲她發現自己差點被暗殺的事情便是大殿下一手操辦的,近來大殿下真是很忙,處處惹是生非。
沈雲瑤很想給大殿下一點教訓。
好讓大殿下知道什麼時候禮尚往來,人不可欺。
“大殿下的事情自有本殿下來處理,雲瑤你不必憂心。”拓跋瀚宸卻不太樂意這麼做。
在拓跋瀚宸的強力要求下,沈雲瑤改變了主意。
“那這樣吧,大殿下的事情就全交給你了,我回屋睡覺去,正好我也快累死了。”沈雲瑤勾了勾隨即,露出一個較爲寡淡的笑容。
拓跋瀚宸聞言朝着沈雲瑤略微弓身,客氣道:“本殿下定當不負所望。”
而後沈雲瑤洗漱過後往屋子裡躥去,直接在榻上打了個滾,枕着一塊精美的莆田枕頭入睡。
這塊莆田枕頭有安眠的功效,還能將沈雲瑤多日的疲憊給洗去。
在沈雲瑤熟睡期間,門被打開過一次,露出一張臉頰,朝着地上輕輕的打掃着,似是在盡力不打擾沈雲瑤的熟睡。
隨後人走開了,卻留下了一劑藥草的味道,鮮刻而又深明。
沈雲瑤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上有東西不見了,頓時慌亂了起來,臉色激變。
小翠匆匆忙忙來臨,有些黯然道:“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小翠,我的東西不見了,你能不能幫我燒一下。”沈雲瑤的臉色很難看,神情也十分黯然。
“奴婢來找,沈小姐你就先休息吧,過會兒我們去京城的另一個房子待着,等着花轎來接人。”小翠嘴角帶笑的說着,語氣有些欣喜。
沈雲瑤沒想到這一切居然如此的快,頓時神色都微微一變:“小翠你說什麼?”
還馬上有花轎來接她,真是個怪事。
“小姐,你先換上外衣跟奴婢出來吧。”小翠過來侍候沈雲瑤,隨後把沈雲瑤給帶走了。
拓跋瀚宸在京城露可不止一套房子,這裡也是他在京城裡的房子。
沈雲瑤走了進去,頓時感覺有點新鮮,嘴角勾了勾,露出個明媚自然的笑容。
這裡更加有意思,旁邊還有個池塘,後邊就是一些高山和蔥鬱的林子。
沈雲瑤被小翠給換上了紅色的嫁衣,隨後有些懵懂不知該如何佈置,所以一切都按照小翠的方式進行着,格外順利。
天晴氣暖,沈雲瑤有些放心不下那個被拿走的東西,一時臉色難以控制的難看,隨後竟在花轎來接人時逃竄了出去。
回到九王府後,發現這裡的擺設一切正常,並無怪異之處,也沒有被貼上喜氣洋洋的紅色外物。
沈雲瑤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索性開始敲門了:“二殿下二殿下!”
門被打開,一個開門的童子走了出來,看着沈雲瑤的時候十分安然:“二殿下正在看書,不方便見人。”
“你知會一下二殿下,我有要事來找他。”沈雲瑤緩和了語氣。
小童聞言仍舊並未有動作,還是拓跋瀚宸聽見外面有躁動的聲音纔出來了。
“雲瑤,你過來有什麼事嗎?”拓跋瀚宸知道沈雲瑤來找他,內心那是何等的欣喜。
“你的那個小翠,剛剛把我送到了你另一所屋子裡去,說是讓我等你的迎接,而後我感覺不對勁就逃了出來。”沈雲瑤冷聲。
拓跋瀚宸聞見這個頓時心裡一驚,神色中蒙上了黑色的沉痛。
“小翠現在估計在找我,你要不要去那個房子看一下,我都已經想象到你見那畫面時的眼神了。”沈雲瑤嘴角勾起了嘲弄的笑容。
拓跋瀚宸聞言內心微驚,良久才緩過神來,於是嘆了一口氣道:“小翠已經消失了兩個時辰了,本殿下正在派人找她。”
沈雲瑤頓時感覺不對勁,臉色一沉,轉身回屋子去了。
果不其然,沈雲瑤居然在牀底下發現了小翠的身影,還是那般的稚嫩,卻尚有呼吸。
還好,人是活着的。
沈雲瑤伸手把脈,發覺小翠只是活着而已,但整個人還是處於混沌的狀態,連起個身都難。
她在暈倒前被人灌了藥,所以現在她纔會這麼個模樣。
沈雲瑤也給小翠下了一劑猛藥,在沈雲瑤的強力安排下,小翠醒了過來,在沈雲瑤的懷裡開始哭哭啼啼。
“哭什麼!”沈雲瑤有些不悅。
小翠聞言有些傷感的說着:“剛剛奴婢差點就死了,怎麼辦啊未來的九王妃。”
“剛剛似乎一個人冒充你。”沈雲瑤微慌。
她可以保證這個小翠和剛纔她所見到的小翠不是同一個人。
這個小翠在醒來之前身上有濃郁的藥香,而那個小翠就清清爽爽的 模樣半分味道。
“小姐,其實我在你睡着後就來過你的屋子裡,本來打算和你商量下此事,但你睡着了,我就只能假裝掃地。”小翠眸色微沉。
但無奈的是,她掃地中居然發現自己有些撐不下去了,整個人有些難受,爲了不惹眼她就只能抓了一個在桌上的東西躺地上了。
沈雲瑤掀開了牀底下的簾子,一目掃過,眸光微沉:“怪不得我覺得有東西沒了,原來是你拿了。”
“小姐可得小心,那些人的計劃被我偷聽到了,他們打算讓你藉着洞房花燭夜的時候被十幾個人……”
由於太過的殘忍,小翠也說不下去了,黯然在一旁待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