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佈置,直接就讓滄海龍戰派出的一隊人馬全都被擋在了主場之外,而且由於有了黑色的幫忙,安蘋手下的兇性就完全發揮了出來。猶如一把尖刀,直接向這五嶽劍派的陣營正中心插去。
沒想到凌天劍派會把他五嶽劍派逼得這麼緊,滄海龍戰狠狠地捏了一下拳頭,他一直沒看輕對手,一直把凌天劍派當着一個一流的門派來防備的,但是,他還是低估了凌天劍派的實力,不,他是算漏了幾個人,特別是劍無情。一直以來,他都以爲哪個女人不過是一個情報收集人員而已,卻沒想到,那個女人對戰場地變化有股直覺地洞察力,一眼就看出了他們的陣心所在。
安蘋與黑色的兩隊人馬,猶如鑽頭一般襲來,帶給他們的壓力可不是一般的大。雖然手下還有兵力,但是,現在動用的話,那將會是他們陷入被動的局面,所以他只能忍,只能眼看着他們的人一步步向自己進過來。
終於只有兩百米了,這個距離,滄海龍戰連安蘋臉上的汗水都看得清楚,所以。他也清楚地知道。這羣人雖然經過這麼艱難地戰鬥。但是還有很大的體力保留。衝到自己面前的時候,他們絕對不會是一隻疲軍。
不停地掙扎着,滄海龍戰的拳頭是緊了鬆。鬆了又緊。說明他的心中充滿了矛盾。一百五十米,在他掙扎的時候,安平們又向前推進了五十米,離他們也就更近了。
不能再等了。滄海龍戰決定出手了。不過不是派出自己的全部部隊,而是讓那些宗師出場,在雲高深嶺那一戰,他已經領會到了宗師的厲害,他相信,只要自己手下的這羣宗師出戰,一定可以扭轉整個戰局的,到時候。也就是他們一舉進攻的大好時機。
九個宗師一起站起。這個訊息讓凌天劍派與五派聯盟的幾個領導人都齊齊動容,他們都知道滄海龍戰要出大手筆了。所以都有些緊張。
劍無情也很緊張,臉上的眉頭都皺到一塊了,轉頭向着寂寞看去,臉上有着深深的擔心。
寂寞起身,走過劍無情的身邊,對其笑道:“別擔心,我有辦法地,而且皺眉不適合你。剛纔那個顧盼生風的樣子才最適合你。”
擡頭看到那九個宗師都已經出列了,寂寞也知道該自己出手了,解下背上地古琴,對劍無情說道:“待會我戰鬥的時候就把你手下的人全都召回來,因爲我怕待會會傷到他們。”
手指連撥。幾道內勁化着鋒刃向着那九個宗師飛去。而寂寞也隨着這幾道勁力臨空飛下。
這是宗師之間的戰鬥,而且是玩家第一個宗師對抗系統九個宗師,怎麼說也是遊戲以來的第一次,所以那下面戰鬥的人都自動地讓出了戰場,等待着宗師們之間的戰鬥。
感受到那內勁鋒刃的厲害,九宗師都齊齊地往後退了一步,錯開那鋒刃,等到他們站定時。寂寞已經來到了他們地面前,微笑,擡琴。慢慢地坐下。
“你是宗師!”這個時候。他們很明確地感受到了寂寞的精神領域,與他們的那種絕對控制的領域不同,寂寞地領域好像很散。使一條條的細線一樣,只是那源頭卻在起身前兩米處,也就是說,他就像一個半徑兩米的太陽一樣,不停地向周圍發散着他的精神領域。
緩緩地放下古琴。輕輕地撥了一個音,寂寞淡笑着。點頭道:“不錯,我是一個宗師。”
“那你現在是想憑你一個人就攔住我們九個人?”其中的一個宗師憤而上前。質問着寂寞。
寂寞搖頭,說道:“不能這麼說,應該說你們九個人在我看來就是一個人。”
“什麼意思?”宗師們憤怒。這個小子有點太瞧不起人了。
“你們很快就會明白的。”看到周圍的人都撤退的差不多了,寂寞也就輕輕撥響了琴絃。
淡淡的,如風般撫過。只是一般地《清心曲》,沒什麼特別,所以九個宗師也不知道寂寞這傢伙在弄什麼玄虛。
等待了一會,可寂寞就一直只在彈這首曲子,讓幾個宗師覺得沒什麼新意。於是對望一眼,都覺得眼前這個小子有點言過其實了,點點頭,都
齊齊來招迭出。攻向寂寞身上幾大要害,一旦被擊中,是絕對會命喪當場地。
不過寂寞還是沒啥動作,只是在彈奏,不過那曲調卻變了一下。好像變慢了點,慢得就像是烏龜在爬一樣。
這是什麼音樂?周圍的人都忍不住犯起迷糊。但是,身在局中的幾個宗師卻齊齊色變,因爲他發現這個音樂不簡單,隨着這個樂聲的減緩,他們發現他們的動作已經真氣的集聚速度都大大地減慢了,按照這個趨勢,到他們抵達寂寞身邊的時候,他們也只能變成一個招式用老的待宰羊了。
齊齊收功,九個人全都強行收功。忍下體內真氣的翻騰,他們走到一起,都有些驚異地問道:“你這是什麼武功?”
“不是什麼武功,只是一曲簡單的《清心曲》。”寂寞擡頭微笑,說道:“還請各位靜靜欣賞。”隨着話語落,寂寞地曲風又變。這次變得很急,快似風。而隨着他十指的彈奏,那周圍鼓動地風就化成了利刃,向着前面地九人齊齊飛去。
風刃雖多,但九大宗師也可不是吃素的,像這麼簡單的攻擊。他們當然很容易就躲了過去。不過,這麼一來,他們對於寂寞的輕視就完全不見了,臉上全是凝重。守有慢曲,而攻擊又有快曲,這種攻守一體的方式倒還真的讓他們幾個人沒有辦法。如寂寞所說,這與人多沒有關係,在他來講,也就一個曲子而已。只要是聽的人,再多也就是一個樣。
“哼,也就這兩招,對我們來說也只是費點時間而已。”說完,九個人互相商量了一下,然後其中一個人走了出來,向着寂寞凌空劈了一掌。
看到這招,寂寞還是輕笑,對這前面地那個人搖了搖頭。輕輕一個撥絃。發出一道風刃與那掌勁相撞在一起,在空中激起一道衝擊之波。
一掌連着一掌。那個宗師好像想試試突破寂寞地防守圈,所以不停地發出劈空掌勁,寂寞還是那樣悠然。輕輕地撥動一個琴絃,一道接着一道風刃。都直接迎上那掌勁,一一在空中消停。
兩人的戰鬥讓周圍的人有點迷糊了,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怎麼這麼表演?好像在玩接力一般。但是,這個時候,其他八位宗師卻已經看明白了,寂寞厲害地並不是那音樂,而是他手中地那把琴,他們可以感覺到那琴在他地撥弄下總會蹦出一些詭異的能力,就像那風刃一樣,像是把寂寞那微弱的真氣給擴大了幾倍一般。
明白了需要關注的重點,幾位宗師也就再次齊上陣,站在那個劈空掌的宗師身邊。對寂寞說道:“小子,別以爲有了一個破琴就了不起,就算他再怎麼奇怪也還是需要你操作地,我就不信你能同時傷害到我們所有人。”
“看來給你們這麼長的觀察時間也是不行啊。”逆。寂寞完全沒有把前面的幾個宗師放在眼裡。龍。嘆氣着說道:“不是我不攻擊你們,而是因爲我並不想做遭殺孽。”隨着寂寞的話落,他手上彈奏的速度就開始了變化,時緩時急,還是那首《清心曲》,但是這一次。道。這首曲子卻變得殺氣騰騰。以寂寞地身體爲中心。周圍的風開始了急速的聚集,最後在寂寞身前聚起了一個以無數風刃盤旋的絕殺地帶。
隨着風刃地帶的聚起,寂寞的身體也緩緩地從地面上飛起。直至騰空。寂寞才猛地頓住手上的動作,而隨着這一頓,那無數的風刃就像受到了指令一樣,向着前面的九人飛去。
這就像是漫天花雨,不過是把兵器換成了風刃,一是有形的東西,一是無形,雖是一樣地招數,但是其危險性卻要高上許多。不過,要想以這招就打倒這幾個宗師顯然是不可能的。所以看到寂寞出這招的時候,幾個宗師還是一臉的不屑。
不過,這次寂寞卻不再是坐着的了,趁着騰空而起的瞬間,他已經站了起來。而且還在風刃飛出的瞬間。他整個人也跟着衝了出去,手上地古琴頓時就變成了一個犀利的武器,其上面的七根琴絃變成了一根根奪命的鋼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