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完飯就去黨校裡上課,去了之後就看到課堂少了不少的人,兩人是趕着點來的,沒來的那些估計就不來了,王簡向課堂掃一眼,發出遲國平也沒在,他是副市長估計出去走親訪友去了,課堂上的那些東西能聽得昏昏欲睡。
進了課堂,方樹增就向他招了手,王簡隨眼望去,發現張振宇正和吳徵兩人竊竊私語,方樹增坐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王簡和他招了招手就沒有過去,而是與郝晴找了一處地方坐到了一起。
不一會兒,授課的老師就來到了,這回來的是一個年齡較大的老師,自我介紹後才知道是從高校請來的馬列教授,看樣子是很有學問的樣子,頭髮都花白了。老師來了之後,大家的情緒高漲了一些,出現一些嘩啦嘩啦翻日記本的聲音,這是做給老師看的。這位馬列老師站在臺上看了看,也沒說什麼話,馬建立也沒有來讓給學員們點點名,反正接着就開始上課了。
課程一開始,立刻就有人開始開小差了,坐在王簡旁邊的幾個人正在小聲聊着昨晚喝了多少酒的事,商量晚上再找誰喝去,黨校雖然規定吃住都要在學校,但規定形同虛設,平日裡呼三喚五習慣的學員們怎麼可能老老實實呆在學校裡。
講了有半個小時,課堂裡的聲音此起彼伏,馬列老師在臺上也不管,照本宣科講他的馬列知道,過了一會兒,他突然停下聲向下面喊道:“坐在中間的那兩位同學,你站起來一下。”
他這麼一說,大家立刻擡起頭看向他,接着就向中間座位的位置看去,王簡也看去,坐在正中間位置的正是張振宇和吳徵,兩人不知在聊什麼,聊得眉開眼笑的,聽到老師的叫聲之後,兩人不知所以地張望着,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中間的那兩位同學,請站起來一下。”馬列老師又叫了一聲。
看樣子馬列老師是叫向他們兩個,張振宇和吳徵猶猶豫豫地站了起來,馬列老師看了他們一眼沒再說話,兩人不知是什麼事站在那裡。
馬列老師擡頭看了他們一眼說道:“我問你們兩人一個問題,如果你們答上來呢就坐下,如果不能答上來的呢就站在那裡聽課!”
張振宇和吳徵面面相覷,沒想到這裡培訓也和上學時一樣會被老師罰站,兩人表現出一副倒黴的神情,課堂裡那麼多人在說話,怎麼就看到他們兩個了,既然是要想罰自己,出的問題肯定不好回答。
“我問你們共產黨三個字最早的中文翻譯是什麼?”馬列老師問道。
這個問題一出,大家都躁動起來了,最初翻譯是什麼還真沒聽說過,張振宇想了想道:“英特那雄耐爾。”
“那是國際主義的翻譯。”馬列老師不滿地看了他一眼說道。
吳徵想了一想又道:“布爾什麼維克!”
馬列掃他都不掃一眼地向課堂裡問道:“有誰知道的嗎?”
沒人說話,馬列老師很失望地看向大家,王簡坐在那裡,突然想起上大學的時候,馬列老師好象教過這個問題,努力地想了一會兒,眼睛一亮舉起了手說道:“老師我知道!”
大家的目光一下子就被吸引了過去,馬列老師也很意外,本以爲肯定是沒有人知道了,想不到還有人能舉起手說話,看來這裡邊還是有高人。
“那你說是什麼,大聲一點讓大家都能聽到。”馬列老師說道。
王簡說:“這個發音不好說,我到黑板上寫吧!”
馬列老師招手讓他上來,王簡健步走上講臺,拿起粉筆一臺上寫了三個大字“亢慕尼”。寫完之後就把粉筆遞給了馬列老師,馬列老師一看,眼睛裡透出一種欣賞的表情說道:“這位同學寫得不錯,看來他是對這個問題有研究,共產黨最早的翻譯就是亢慕尼三個字,這位同學你叫什麼名字?”
王簡答道:“我叫王簡,三橫一豎王,簡單的簡。”
馬列老師連連點頭道:“不錯,不錯,你回去吧!”
王簡就走下了講臺,馬列老師就沒再看向張振宇和吳徵兩人,兩人見到這樣也不敢坐下,怕惹惱了馬列老師,到考試的時候就麻煩了,大家剛纔的眼神都被王簡吸引了過去,王簡下去之後,大家的目光又轉到他們身上,讓兩人覺得十分難堪。
“老古董!”張振宇在心裡罵了一句,這些吃飽着撐着的馬列老師,沒事就研究這些有用嗎?還拿這個來考自己,完全是想整自己,故意在這麼多學員的面前丟自己面子,這過幾天就選支部班委了,弄成個這樣子還怎麼選得上?想到這裡,張振宇又恨向了王簡,要不是王簡把問題回答上來,那他就理由不用站了,大家都不會,誰也說不得誰,現在倒好,讓王簡抓了面子,卻讓他在這裡站着,這王簡是故意讓自己難堪。
突然之間,張振宇在看向王簡的同時也看到了與王簡坐在一起的郝晴,心想何不捏造王簡與郝晴之間有曖昧關係,到時選舉的時候這麼一散播豈不可打擊王簡的威望?這麼一想,張振宇站着又和吳徵商議了一下,吳徵聽了之後也面露喜色。馬列老師看到他們站着還在那說話,又招手對他們說道:“那兩位同學,你們離得太遠聽不清楚,到前面來聽吧!”
張振宇一聽心裡差點沒氣炸這是讓他們站到前面去丟臉啊,身子就在那沒動,吳徵自然也不動,馬列老師見狀說道:“班長在不在?”
喊了兩聲,王簡才站了起來,馬列老師一看好傢伙原來這年輕小夥是班長啊,怪不得那麼厲害,王簡站起來問道:“老師有什麼事?”
馬列老師說道:“麻煩你過去對那兩名同學說,讓他們到前面來聽課!”
這讓王簡很爲難啊,本來張振宇就對他有意見,現在又讓他去叫他們兩個上前面聽課,這不是徹底把人得罪了嗎?得罪了還好說,關鍵他們兩個要是不聽怎麼辦?
正在猶豫之間,包國立沒事路過這裡,看到裡面發生的事情,便進來問問怎麼回事,馬列老師就向他講了,包國立一擡眼看向張振宇和吳徵說道:“怎麼回事?到這裡來就要遵守課堂紀律,老師的話就是我的話,別看你們出了黨校的大門就是什麼領導,到我這裡來都是學員,一律聽老師的,你們兩個馬上到前面來聽課!”
包國立發了話,張振宇和吳徵不敢不聽,只好不情願地走到講臺前面,站在那裡聽課,就跟小時候被老師罰站似地,兩人都在肚子裡暗罵馬列老師變態,這馬列老師研究半天馬列就是想整人的,除了整人估計這馬列老師也沒有別的本事了。
包國立批評完了張振宇和吳徵就走了,臨走的時候還看了站在那裡的王簡一眼,王簡回了一個眼神,接着包國立就走了,然後王簡就重新坐了下來。
由於張振宇和吳徵被老師罰了站,大家都提起了精神,不敢再亂說亂動,至少今後不能在這位馬列老師授課的時候亂說亂動,免得被罰站,到時候考試還不及格。不過看看課堂裡少了那麼多的人,一點事也沒有,這張振宇和吳徵也真夠倒黴的,不來沒事,來了反而有事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了課,等馬列老師走了之後,張振宇和吳徵回到了座位上,方樹增等幾個四蒙市的人都過來看看,張振宇氣得大罵:“這個老古董,真把我們當成學生了,明天他麻的不來上了,看他能怎麼的!”
方樹增道:“張秘書長你說的不錯,你看那遲國平不就沒來嗎,這馬列老師也不點名,還不如不來,來了簡直就是受煎熬,我們出去會會友多好!”
張振宇想想也是,與其呆在這裡受那份罪還如去省委聯繫幾個朋友聚聚會,加深一下感情,比在這兒上課強多了。回頭看了一眼方樹增說道:“老方你說的是,碰到這變態老師,不來也罷,如果要點名你就替我請個假!”
方樹增道:“這沒問題,我一定會幫張秘書長請到。”
大家說完,都走出課堂去休息一會了,下一堂課是另外一個老師的,王簡沒走出課堂而是呆在裡面和周圍幾個人聊聊天,大家都不約而同地說到張振宇和吳徵兩個人,王簡只是笑笑沒有說話,他們兩個作爲四蒙市的人,這臉上的光可是丟盡了。
“王簡,你的知識可是豐富啊!我們聽說都沒聽說過。”坐前排的賈處長回過頭來對王簡說道。
王簡呵呵一笑道:“賈處長那都是以前的老師教的,感覺好玩就記住了,其實也沒什麼,這些不能算什麼知識,跟您不能比,您在省裡頭見多識廣,那才叫知識。”
賈處長被王簡這馬屁一拍立刻高興起來道:“呵呵,王簡,要說工作閱歷和知識我是比你強一點,但在這馬列知識上我是確實不如你啊!”
“賈處長,您就不要再謙虛了,我懂得都是書本知識,表面文章,您纔是領通馬列,在官場上長袖善舞的專家!”王簡繼續拍馬道。
“哈哈,你怎麼說到這上了,哈哈,我是一般了!”賈處長領會式地大笑起來。
王簡也跟着笑了起來,沒有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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