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志明在醫院清醒起來後還在問申明麗的事,王簡告訴他被人下了藥之後還有一點不相信,但還是摸了摸身上的東西,沒有發現丟了什麼,那申明麗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這麼做?
王簡一時也不得而知,反正知道申明麗和那個小黑必定不是什麼大客商,不過是利用自己想招商的心理來接近自己而已,小黑身手了得,申明麗妖豔逼人,其實在第一眼看到他們的時候就應當感覺有些反常,但由於想急於招商所以纔沒有動其他的心思。
醫院裡的醫生告訴他們,房志明中的是一種極爲厲害的春藥,比偉哥還厲害,醫院裡是費了好大的勁纔將房志明體內的毒解去。房志明急忙問會不會影響以後的性生活,女醫生笑着說,這很難說,藥性太大,說不定就會影響以後的夫妻生活,現在還不好判斷。
房志明心裡頓時緊張起來,喊着申明麗的名字大罵。王簡身上必竟有一些功力,而且喝的酒並沒有房志明多,回家後又及時與解蓮冰在一起泄了火,到現在身體沒有感覺到有太大的變化,這讓房志明有點懷疑是不是申明麗與王簡一起設套讓他鑽,來報復以前自己對王簡的仇。
王簡囑咐房志明在醫院好好養着身體,鄉里的同事知道也前來探望,問他得的什麼病,房志明不敢明說,就說內分泌有些紊亂,到醫生看看。說得同事們糊里糊塗。
回到鄉里,王簡還在一直思考這件事的緣由,申明麗和小黑兩人給自己和房志明下了春藥,其目的必定是想讓自己中美色之計,聯想到小黑說他纔是申明麗的老總,這說明申明麗並非主謀,可能只是一個工具,充當美色的工具,小黑纔是這次事件的具體實施者,那麼小黑爲什麼要來設計害自己呢?
利用美色引誘自己上當,這裡針對的肯定是自己的仕途,如果有其他目的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做,直接讓小黑對自己下毒手是了,顯然他們沒有這麼做,或者說他們不想冒着殺人的風險。這就顯得很值得玩味了,也許想害自己的人與自己有政治上的矛盾,而且除了政治上的矛盾,自己也沒有得罪過其他人,要說得罪的也只有龔偉了。
龔偉會不會是這件事的幕後操縱者?自己在東亭縣的政敵,小到房志明,大到寧新功,任平義和劉青山兩人還沒升級做爲政敵的地步。房志明是自己臨時喊來的,他不可能參與預謀,而且他也是此次事件的受害者,首先排除他做案的可能性。然後是寧新功,寧新功現在已經是死老虎,他想搞自己是有可能的,但他有沒有這種能力做這種事情?爲了與自己爭鄉委書記,值不值得這麼做?
王簡想來想去,還是把目光投向了遠在省城的龔偉,一定是他派人來想陷害自己,看來他還是沒有忘記仇恨,想千方百計來謀害自己。這是一個很大的陰謀了。
由於沒有抓到小黑和申明麗,因此也沒法知道事情的真相,而且這事也沒法報警,報警讓更多人知道了很不好,王簡只能暫時擱置此事。
而此時,小黑正在被龔偉狠狠地訓斥,行動失敗,龔偉非常惱怒,抱怨小黑下藥下少了。小黑其實就是黑龍,黑龍事先準備的藥酒有一瓶,他以爲這樣的劑量應當差不多了,但沒有料到王簡會帶着房志明前來,而且房志明比王簡貪杯多了,導致王簡雖然有些中毒,但並沒有太傷害到王簡,因此動起手來黑龍並沒有佔到便宜。
申明麗沒有什麼可指責的,她是按計劃行事了,只是黑龍沒有控制住王簡,導致她與王簡之間沒有發生關係,然後再拍下照片,讓王簡從此身敗名裂。
“黑龍,這次失敗你要負完全責任,王簡從此有了警惕,再用這招恐怕不行了,你想法去監視王簡,看他還有沒有其他的桃色新聞,如果有一定要拿到證據,讓他不得翻身。”龔偉恨恨地說道。
黑龍道:“偉哥,要不我派人直接將王簡幹掉算了,然後造成車禍之類的假象!”
龔偉罵了一句道:“操,那不便宜王簡了,我要讓他身敗名裂之後,然後再讓他從地球上消失!”
黑龍深吸了一口涼氣,心裡想道,還是龔偉夠狠,玩人玩到絕境了,一般人還真沒有這個水平。
“我知道了,偉哥,我馬上去安排,想法找到王簡的弱處,讓偉哥好處理。”黑龍連忙答應。
龔偉道:“以後一定要小心點,再出了差錯,你就在我的面前消失!”
黑龍嚇出了一身冷汗,走出了龔偉的房間。龔偉色迷迷地看了一眼身旁的申明麗,耿耿於懷地說道:“奶奶的,送上門的女人王簡竟然不要,只好讓我來滿足你了,過來,給我搞個冰火兩重天!”
申明麗小心走了過去,給龔偉寬衣解帶,然後脫下自己的衣服,就在龔偉的辦公室裡搞了起來。
過了兩天,市委組織部下達通知,要求推薦一批縣級幹部到省委黨校進行學習,參加全省青年幹部班培訓。一個縣的名額只給兩人。劉青山接到通知後商量讓誰去,誰知接着市委組織部就通知,東亭縣的一個名額省裡已經定了,就是王簡,另一個由縣裡定。
劉青山一聽傻了眼,且不說王簡根本沒有資格參加全省青幹班的培訓,就是有也不用省裡來定啊!沒有辦法,只好聽從市委組織部的,通知王簡去學習。另一個名額,劉青山想來想去就讓方樹增去學習,反正這青幹班的培訓也沒有什麼可爭的,提不提拔不在於參加不參加青幹班,而是在於有沒有人想提拔他,如果有人想提拔他早就和王簡一樣有人通知明確讓他去了。估計王簡參加完培訓後就有可能提拔了。
方樹增知道自己要去參加培訓後,立刻打電話給王簡道:“王老弟,聽說你要到省裡去培訓,我們同行啊!”
王簡一聽笑道:“方大哥,我還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培訓,到時候有什麼注意事項,你可要先給我說說!”
方樹增笑道:“這沒問題,這種培訓無非是讓大家放鬆放鬆,考試什麼的也不用發愁,自然會有人提供答案,最重要的是可以結識一些省裡的人物,我知道王老弟你與省委書記有點關係,到時候可是要幫幫我啊!”
王簡笑道:“方大哥,誰說我跟省委書記有關係了?說句實在話我都不知道幹嘛讓我去參什麼培訓班,不是說象我這種級別的根本沒有資格嗎?”
方樹增呵呵一笑說道:“王老弟,到現在你還在瞞着我啊?你上了省委書記的車,然後這次去培訓是省裡直接下達的命令,你要說你跟省裡沒有什麼關係,是誰都不相信啊!”
“方大哥你說什麼?是省裡直接通知讓我參加培訓班的?”王簡很吃驚地問道。
方樹增也很感意外地道:“王老弟,你真不知道這裡面的內情?不可能吧,難道天上會掉餡餅?”
王簡道:“方大哥,這事我能騙你嗎?省裡還從來沒有人直接通知過我,也許上次葉書記來視察工作,看中了我,安排我去青幹班學習的吧,別的我還沒想出有第二個人會讓我去參加青幹班!”
“王老弟,你發達了,省委書記看中你,而且指名道姓讓你去參加青幹班,回來後肯定是要提拔了,不象我,不過是沒有人願意去,才讓我去,將來要是見了省委書記,可是給我美言幾句!”方樹增看到王簡果真是有省委書記的關係,便立刻巴結起來。
王簡呵呵笑道:“看你說的方大哥,我哪有資格在省委書記面前說話,反正以後能用得着我的地方,請方大哥儘管說話,其實提拔什麼的我也沒在意,在憲河鄉幹就挺好的,到了縣裡不一定比在縣裡乾的舒服,你說是不是?”
方樹增嘆了一口氣說道:“王老弟,你說的還是有點道理,我現在可是縣裡的領導了,但是做的事情並沒有你多,爲什麼?很多事咱說了不算,無論到哪裡當官,得當正職才行,副職永遠也不可能奪了正職的光芒!”
方樹增這是說實話了,王簡笑道:“方大哥,您就不要吃着葡萄,還說葡萄酸了,全縣這麼多正科級幹部,哪一個不想升任縣級幹部,我主要是想留在憲河鄉完成沒有完成的事業,只要我搞好了憲河鄉的事情,我也想到縣裡工作啊!”
“哈哈!王老弟,你這是套你哥的話吧,我可是真心實意對你老弟的,我說的可是真心話,現在縣裡的形勢你也是知道的,我雖然是一個常委副縣長,但能做主的事情又有多少?好了不和你多說了,到市裡報到那天我們一起去。”方樹增哈哈一笑道。
王簡也笑道:“那好,到時候再見。”
掛下電話,王簡心想,方樹增說得沒錯,現在縣裡劉青山人馬多,而杜西寧強勢,雙方正在較勁之中,方樹增作爲一個常委副縣長,根本沒法跟杜西寧對抗,搞不好就陷入杜西寧和劉青山的較量之中,所以他現在是小心再小心,什麼事也不敢擅自做主了,這種形勢下,他的副縣長還真不好當,此時跑出來學習說不定是聰明的,而其他人之所以沒人去學習,大概是劉青山不想讓他們在這個時候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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