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國棟見到蘇明輝兩人以後,才知道學校裡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看着王簡籤批過的人民來信,他就知道這個叫杜莎莎的學生與王簡關係不一般啊,真是奇怪,也沒有聽說她有着什麼重要的關係,如果有,在他們入學之初就知道了,必竟考學的時候是需要政審的,什麼七姑八大姨的都能知道,根本沒聽說她有這方面的關係。
一時也來不及想那麼多,但是樑國棟卻是知道那市公安局長的兒子,看到市公安局長親自來處理自己兒子的事,樑國棟也感到很是諷刺的,如果不是王簡的要求,他斷不會如此來做。
“樑校長,這男女學生談戀愛糾紛的事情,麻煩你從中協調一下,如果還有什麼問題,林局可以幫忙,而對於那個師德很差的老師,如果查實以後,請校方嚴肅處理,這是王市長的意見。”蘇明輝就看了看樑國棟對他說道。
樑國棟看了市公安局長一眼,市公安局長並沒有說話,他想了想便問道:“嚴肅處理是怎麼個處理法,還請蘇秘書長具體再指示,我們好按照指示來辦理。”
蘇明輝對這種披着人皮的叫獸也是很反感,雖然王簡也沒有說明怎麼個嚴肅處理法,但他覺得在這個時候可以讓樑國棟處理的嚴厲一些,大概不會出王簡的意思之外,所以便說道:“如果查證屬實,這樣的人就不應當在學校裡當老師,根據我們公安的經驗,這種人肯定不是初犯,大多數是一個慣犯,如果讓他繼續呆在這裡教書,實在是有辱了爲人師表這個名聲。”
一聽蘇明輝的意思是將那個老師給開除,樑國棟還有些猶豫,蘇明輝看到他這個樣子,便直接說道:“我只是提個建議,怎麼處理還請樑校長按照王市長的意思來處理是了。”
樑國棟看到蘇明輝的表情不大好,便連忙說道:“我們召開校務會研究一下,哪果情況屬實,將他開除是了。”
安排完這個事情,蘇明輝便對市公安局長說道:“林局長,你還有什麼指示沒有,沒有的話我們就走吧。”
市公安局長忙說道:“我沒有什麼指示,要不蘇秘書長你先走,我再和樑校長商量一點事。”
知道他們要商量什麼事,蘇明輝便一個人先走了,具體怎麼處理,學校還會反饋給他。
等蘇明輝走了之後,市公安局長便對樑國棟說道:“樑校長,我兒子呢,麻煩你把他叫來。”
樑國棟跟他的關係不錯,知道這件事他也受到影響了,所以便讓人把他兒子叫了過來。
他兒子還不知道是什麼事,來到之後,看到他老豆在這裡,心裡就是感到奇怪,便喊道:“老豆,你怎麼來了!”
市公安局長的臉拉的老長,便對他說道:“走,跟我回家去。”
他兒子看到他老豆態度不大好,就看了看一旁的樑國棟,樑國棟便對他說道:“和你爸回家吧,聽老師的話。”
看到校長都發了話,他兒子才老老實實地跟他回了家。到了家以後,市公安局長就質問他爲什麼要在學校裡逞強,人家女孩子不願意和他交往爲什麼還要糾纏人家。聽到他老豆提到這個事情,市公安局長的兒子才知道發生了怎麼回事,只是不知道他老豆爲什麼要管這事,誰向他告狀了?
“老豆,你聽誰說的?這是我個人的事情,不用你管。”他兒子就蠻不在乎地說道。
市公安局長啪地一聲砸到桌子上說道:“胡說,不用我管,你還長了翅膀了,那個杜莎莎你不要再糾纏她,否則我就是公安局長也保不了你,什麼樣的女孩子沒有,你非要找她,聽清楚沒有?”
他兒子很是不解地看着他,問道:“老豆,到底發生什麼了?那個杜莎莎很了不起嗎?”
市公安局長高深莫測地看了看他道:“我告訴你,那個杜莎莎與市裡的領導有關係,她向市領導告狀了,市領導非常生氣,如果你要不是我的兒子,大概就把你開除了,這回你明白該怎麼做了吧?”
他兒子就眨眨眼睛真是沒有想到,杜莎莎會與市領導有關係,把他老豆都嚇得不知所措,看來真是看走眼了,有眼無珠了。
“老豆,杜莎莎與市領導有關係?我以前怎麼沒有聽說過?”市公安局長的兒子還是有一些不相信。
市公安局長道:“你問我,我還想問別人呢,總之你知道就行了,回去以後,老老實實在學校裡呆着,以後也少與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玩,否則你搞出事情來,我就不認你這個兒子。”
市公安局長也有恨鐵不成鋼的意思,他這個兒子仗着自己權勢,就是有些不好好學習,還到處欺負人,要不是他找了樑國棟,怎麼可能上得了深州大學。
遭了老豆的訓,市公安局長的兒子終於知道這裡面的利害關係,杜莎莎有着這麼大的背井,原來是一點也不知道,要是知道,他怎麼敢這樣對她,最多是去好好地追求她,而不是用盡手段去壓制人家。
在市公安局長走了以後,樑國棟也把那名老師叫來,問他有學生告他騷擾人家的事情,有沒有這樣的事,那個老師當然不承認,看到他不承認,便把杜莎莎叫過來,向她進行覈實。
一看到樑國棟親自來處理這件事,杜莎莎就感到王簡說的話是真的,真的幫她處理這個事了,真是讓她沒有想到。
樑國棟就向她求證這件事,杜莎莎手機上有短信,便把短信拿給樑國棟看,樑國棟一看,好傢伙,這個老師所發的短信,他一看就是有些臉紅了,這小子就是一隻潛伏在學校裡的色狼,真是斯文掃地。
有了這樣的證據,樑國棟問那個老師還有沒有什麼意見,那個老師只好低頭不語了,樑國棟便讓杜莎莎先回去,杜莎莎什麼話也沒有說就走了。
杜莎莎走了以後,樑國棟就對那名老師說道:“你辭職吧,不要再在這裡幹了。”
那名老師沒想到樑國棟會讓直接辭職,他覺得這件事又沒有形成既遂,那隻不過是說着玩的,頂多讓他寫個保證以後不要再犯就是了,怎麼還讓他辭職?深州大學的待遇非常地不錯,他怎麼能捨得辭職。
“樑校長,我是一時糊塗,又沒有侵犯到她,我保證以後不再犯了行不行?”那名老師就哀求道。
樑國棟看了看他,板着臉道:“你要是侵犯到人家,那就是犯罪,你什麼也不要說了,辭職吧。”
那名老師還是不甘心地道:“學校裡哪個老師不與自己的學生搞些曖昧,憑什麼就讓我辭職?”
樑國棟沒想到他會這樣說,馬上生氣地道:“你說什麼?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不要亂說話,現在社會的人都叫我們白天是教授,晚上是叫獸,好好的一個教師的好名稱都給你們敗壞了,你還亂說別人也有這種情況,你是不是唯恐天下不亂?”
那名老師不平地道:“我說的是事實,不信你可以去調查,你要是這樣處理我,我不服。”
看到他居然不服從自己的處理,樑國棟只好給他做思想政治工作了,便說道:“你現在這裡亂說話,你知道杜莎莎是什麼人嗎?你居然敢對她有非分之想,她是市長的親戚,她現在告訴市長了,沒收拾你就不錯了,你還在這裡亂噴糞,你到底辭職不辭職,你要是不辭職我就開除你,讓你以後連工作也找不到。”
一聽到杜莎莎是市長的親戚,那名老師傻了眼了,就是多給他幾個膽,也不敢去騷擾人家市長的親戚啊,這下子惹上大麻煩了,如果杜莎莎抓住他不放,那就完了。
“樑校長,我不知道她是市長的親戚啊,請你幫幫我,說說情吧!”那名老師開始低三下四地求起樑國棟了。
看到他這個樣子,樑國棟在心裡也是暗笑,其實他並不知道杜莎莎是王簡的什麼人,但說她是王簡的親戚,那名老師肯定害怕,現在見到他向自己哀求,就知道起作用了。
“我現在就是在爲你求情,人家可是要求開除你的,我費了老大的勁才允許你辭職離開,這是市長的批示,你是不是要看看?”樑國棟故意拿着王簡的批示揚了揚,但根本沒有給那名老師看。
那名老師一看樑國棟手裡還拿着批示,就知道這件事完全是真的了,心裡頭還想着再爭取一下,能不能讓他寫個保證書什麼的留下來,但是看到樑國棟那嚴肅的眼神,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那名老師回到辦公室以後,顏啓明正好和他一個辦公室的,看到他垂頭喪氣的樣子就感到很奇怪,這小子自打他來以後,就有擠兌他的意思,本來都是高級知識分子,他卻有着排外的思想,看他這個從內地來的人不順眼,現在看到他垂頭喪氣的樣子,顏啓明不禁就奇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