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天,王簡又想起人事安排上的事,雖然把權力放給下面的兩委成員了,但並不是說完全就由他們說了算,如果他們識相的話就應當積極向他彙報讓他來做主纔是正事,如果有人不識相真相信權力完全下放了,那他就不得不主動干預。
財政所長的人選現在還沒有想好,雖然答應讓寧新功提名人選,但也得中他的意才行,財政所裡的幾個人他也算了一下,現在除了楊軍纔是所長外,還有兩名副所長,一個是胡彬,另一個叫王美霞是個女性,憲河鄉里有“三美”,分別就是鄧美娜、肖美英、王美霞,王美霞是其中之一,長得不錯。如果從胡彬和她之間提名一個的話,王簡還真不好說用誰。
胡彬的資格最老,能力也不錯,就是不善於領會領導意圖,也就是說不大懂政治,用他當財政所長,時間一長說不定就讓寧新功拉了過去。王美霞是個女同志,目前的立場不清,作風上到沒聽說有什麼問題,雖然用她當財政所長也未嘗不可,但現在態度不明怎麼好用她?
經管站現在沒有副站長,拿下徐東強更沒有合適的人選了,計生辦那邊他現在不想過問,不如完全放給房志明去搞,調整的時候找來找去找不到自己的人確實是比較難辦的事。
就這樣坐在辦公室裡想着,桌子上的手機就響了,王簡拿起手機一看是方樹增,連忙接下電話道:“方縣長,有什麼指示?”
方樹增哈哈一笑道:“王老弟,我能有什麼指示啊,最近一直沒見到老弟你了,今晚有沒有空來縣城一趟,我們聚一聚?”
通過上次修路勘探的事情王簡與方樹增交往不少,逐漸很熟悉了,雖然他是縣領導,但知道王簡的能量不小,也沒有把王簡當成下面的一般鄉鎮書記來看,因此打起電話來是稱兄道弟的。
不知方樹增爲何突然要和他一起吃飯,王簡笑道:“方縣長有什麼指示就直接說吧,我一定照辦!”
“哈哈,王老弟快言快語,果然痛快,可是我真的想跟王老弟喝一杯了,難道王老弟不賞我這個臉嗎?”方樹增大笑道。
聽到方樹增這麼說,王簡要是再推辭就不大好了,說道:“一切聽從方縣長吩咐,晚上我去縣城找你!”
“就這樣定了,晚上聯繫!”方樹增答應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放下電話,王簡在猜測方樹增到底要幹什麼,正在想着突然聽到外面有吵鬧的聲音,吳磊敲門走了進來說道:“王書記,醉仙閣的老闆娘要見你!”
杏花要見他?王簡的眼神一愣,好久沒再和她接觸了,而且以他現在的身份和地位也不適宜再與她交往了,怎麼還來找他?
“來找我就找我是了,怎麼還那麼吵鬧?”王簡不解地問道。
吳磊道:“地稅所的楊所長和她吵了起來,她這纔來找你的!”
地稅所所長叫楊從明,屬於縣地稅局直接管理的幹部,雖然與憲河鄉有一些關係,但主要還是縣地稅局在管理着,王簡與他打過交道,但不是很多。
“你讓他們兩人都進來!”王簡吩咐道。
吳磊就走了出去把楊從明和杏花都叫了進來,楊從明走在前面,杏花低頭走在後面。她現在見到王簡有些緊張了,誰能想到王簡能這麼快當上鄉委書記,雖然鄉委書記她也見過不少,但看到王簡威嚴的樣子,她還是感到不大自然。
楊從明雖然只是一個股級幹部,但憲河鄉並不能決定他的升遷命運,因此他沒有象其他中層幹部那樣在王簡面前有些拘束,他很自然地站在王簡面前,看着王簡說道:“不好意思驚動王書記了。”
王簡擡起頭看向他問道:“怎麼回事?還吵起來了?”
楊從明道:“醉仙閣的稅收很長時間沒交了,我帶人去收稅她不但不交還謾罵我的人員,罵完之後還要到鄉里找王書記您給評理,我跟着來她還糾纏我和我吵,王書記您可要支持我們地稅所工作,要不然我們今後沒法收稅了,到時候完不成任務,您可不能怨我們啊!”
聞到楊從明身上一股酒氣,王簡問道:“杏老闆,是不是這樣的?”
杏花擡頭說道:“不是這樣的,是他亂來的!”
王簡的心頭一驚,是他亂來的什麼意思?楊從明到飯店裡亂收費了?應當說經常做生意的人與地稅的關係應當是一直不錯,今日爲何反常地鬧起來?
“我怎麼亂來的?”楊從明立刻回頭怒聲說道。
話音一落,王簡很不滿地看了楊從明一眼,在他面前那麼大聲說話幹什麼?這不是在蔑視他的存在嗎?
“楊所長,你先別說話,讓你說的時候你再說,先讓杏老闆說完!”王簡板着臉說了楊從明一頓,楊從明瞅了瞅杏花不再說話了。
“杏老闆,你一定要實事求是地把問題說明白,大家都是擡頭不見低頭見的人,有什麼事敞開了說好!”王簡又對杏花說道。
杏花的眼裡突然冒出了淚花說道:“他摸我!”
“你胡說!”楊從明猛地大喝一聲,把王簡都嚇了一跳,這個楊從明要幹什麼?
王簡嚴肅地看向楊從明,突然說了一句:“楊所長,麻煩你出去一下,等會你再過來!”
“王書記,你千萬不能聽她這樣的女人胡說,說我摸她,完全就是誣陷!”楊從明不願意出去,怕杏花再在王簡面前亂說什麼。
看到楊從明的反應,王簡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杏花雖然風騷,但也不是誰想上就能上,要是發起性子來誰也近不了邊的,估計楊從明酒後想亂性,杏花不從,楊從明就藉口收稅來壓杏花,杏花就惱了,而楊從明酒後也不讓事就吵了起來。
“誰也誣陷不了誰,我先和杏老闆聊一聊,你先出去一下!”王簡又說了一遍。
楊從明還不想動,王簡火了道:“怎麼回事,我說的話不管用怎麼的?”
看到王簡火了,楊從明才走出房門,杏花要過去把門關上,王簡道:“不用關,就這樣!”
王簡怕關上門,會讓人懷疑他在屋裡與杏花不知幹了什麼,不如敞開大門讓大家看着,別讓外人亂猜。
“怎麼回事,杏老闆,你是做生意的怎麼會和楊所長鬧起來?難道你不考慮你以後的生意嗎?”楊從明走後,王簡和靄地向杏花問道。
杏花以前從來沒有找過王簡辦過什麼事,以前和王簡的那點事,她就當一段風流韻事就算過去了,而且本來就是她勾引的王簡,與其他那些整天想着與她做好事的幹部不同,她從王簡身上沒有什麼得到回報的想法。但今天這事不同了,楊從明不僅僅是想摸他那麼簡單,因爲醉仙閣現在面臨了一個競爭對手,就是對門新開的好運來大酒店。大酒店的老闆好象很有一點背景,一開業就拉了醉仙閣的不少客源,然後工商稅務的人員開始到醉仙閣裡免費吃喝,各種收費罰款也多了起來。杏花也想再施展她的魅力讓這些人高擡貴手,但感覺不大管用了,在有背景的老闆面前這些東西實在不堪一擊。
今天,楊從明到醉仙閣裡又海吃海喝,喝完之後就對杏花動手動腳,杏花上來也忍了,但他的手下卻要杏花再多交一筆稅款,否則就要罰款。杏花做了這麼多年的生意也不是事事逆來順受的,本來好運來的出現就讓她感到焦慮不安了,現在這些已經餵飽的傢伙們沒事還來找事,叔可忍,大爺也不能忍了,就跟楊從明鬧了起來。
無奈楊從明人多勢衆,杏花一氣之下想到了王簡,現在想跟這些官貴對抗只有找更大的官貴才行,便和楊從明吵了幾句就跑進鄉政府了,楊從明也跟着進來。
杏花就把這些事跟王簡一說,王簡的眉頭就皺了起來,這一段時間都在外忙着,對鄉里新開張了一家酒店都不知道,如果真是如杏花所說,楊從明就是不該了。憲河鄉要發展必須要有一個公平公正的競爭環境,才能吸引投資者前來投資,而好運來老闆的行爲就是不正當競爭行爲了。而楊從明等人的行爲就是助紂爲孽,濫用職權,下一步憲河鄉就要開始招商引資工作,如果還是這種工作態度和作風,誰還敢來投資?
“杏老闆,你說的可是事實?”王簡關切地問道。
杏花道:“我沒有說一點假話,王書記要是不信可以去調查!”
王簡沉思了一下道:“那我知道了,你回去好好經營你的飯店,如果再有人去你飯店裡免費吃喝,你馬上打電話給我,我要看看到底他們是怎麼吃得下去的,如果再有人來亂收費,你也一樣打電話給我,今天這事就先這樣了,不要再吵了,你看怎麼樣?”
沒想到王簡如此支持她,杏花喜出往外說道:“王書記,你什麼時候有空?我請你的客!”
王簡莞爾一笑道:“這倒不用,我也不是專門關照你,只要還有其他違法違紀的行爲我一定要查處!”
杏花這才感受到王簡是一個大大的好官,與以前的鄉委書記可是不一樣的,他們纔不會真正關心她的死活,相反而是官官相護,明着批評他們實際上是與他們一夥的,而王簡完全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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