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佳玉的滿腔熱情沒有得到迴應自然不肯甘心,挨着王國華坐下,抱着小鬼的腦袋架在大腿上,伸手給他按着太陽穴道:“頭疼啊,我給你揉一揉。”
頭枕細白大腿,仰面即可望見兩座山巒凸顯的頂峰,王國華居然一點興致都沒有,眼睛還閉上了。嚴佳玉不由的恨上讓王國華頭疼的問題,低聲追問道:“什麼事情啊?說出來我幫你一起想嘛。”
王國華嗯了一聲道:“還能有什麼事情?不就是那個新來的副書記。曾書記好像對他很不滿意,開過歡迎會就帶着我去了盤龍鄉,說是視察工作吧,結果上山打了一下午兔子。這人我也不喜歡,在地委開會是見過一次,下巴總是揚着。我在想着以後在一個院子裡,我得想好了怎麼應對這個副書記。免得哪裡做的不好,惹曾書記不高興。”
“就爲這個事情啊?我還當是什麼大事呢?”嚴佳玉嘴巴一撇,很不在乎的樣子。
王國華坐直起來道:“話不能這麼說,跟在領導身邊做事情,不能不小心一點。在南山縣,我擺明了是曾書記的鐵桿親信,我說的做的很大程度上代表了曾書記。萬一那傢伙對曾書記有意見,找機會拿我撒氣怎麼辦?人家可是省裡來的,搞不好有大靠山也不好說。我一個小蝦米,可不敢得罪他。”
嚴佳玉見他說的嚴重,忍不住輕聲笑道:“新來的副書記吧?我問過叔叔這個領導好不好伺候,我叔叔的意思,這個人在省裡好像混的還不錯,就是得罪了不少人,呆不下去才申請下來的。他跟省裡的麥省長有點因緣,是個有點才能的人,不是那種純靠裙帶關係的主。聽口氣,我叔叔也不怎麼喜歡這個人。”
“原來是這樣啊!”王國華說着又點上一支菸,眯着眼睛開始又看着天花板。$$
看見王國華又開始走神,從頭到尾都沒有認真看過自己一眼,嚴佳玉心裡恨死了洪存明。嚴佳玉對官場的興趣不大,熱衷於過一點舒舒服服的小日子。很明顯這些王國華能輕鬆的滿足她,問題是王國華似乎對於官場的興趣更濃一些。
嚴佳玉很想告訴王國華,“那啥過去了。”可這話怎麼也說不出口啊,想着做點什麼來吸引王國華的注意力,讓他從那個該死的問題中出來呢?
骨子裡嚴佳玉還是有點保守的,有的事情王國華要求了會去做,但是要自己主動就有點難。“唉,你想那麼多做啥?領導之間的事情,能不摻和就別摻和,做好自己的本分。”
嚴佳玉嘀咕了一句,王國華嗯了一聲道:“有道理,按照領導吩咐,做到最好就是了。”
說完王國華的眼神突然直了,此刻的嚴佳玉睡裙掛在腰間,粉腿畢現,上頭的帶子滑落了一根,胸懷半露。嚴佳玉及時的發現了這一點,心裡得意無比,悄悄的收了一下腰,讓胸前更露,偷偷的往上又拽了拽睡裙,黑色的內衣在雪白的肌膚面前更加的醒目。
之前的王國華是故意的,其實啥該看見的都看見了,只是默默的忍着。這會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便很配合嚴佳玉的表演,看見的就是更加撩人的一幕。
真的是王國華毫不掩飾炙熱的眼神看過來時,嚴佳玉反倒有點不好意思了,扭開飛快變紅的臉不敢直視。王國華湊近了山谷吸了一口氣,做迷醉狀道:“好香啊!”
敏感處被熱氣一噴,嚴佳玉麻了一下,身子無力的往後一趟,胸前一陣搖晃,擺出了一副任人魚肉的姿態。)玉體橫陳與前,王國華並沒有着急,指尖在山尖輕輕掠過,若有如無的輕輕一碰,身前的軀體微微一顫,兩頰已經如同微醺之狀,羞於面對,慌忙轉過身子背對着。
王國華一直認爲,嚴佳玉的背影不輸任何人,這會更不着急,側身躺着一手支撐腦袋,微笑着審視面前這具迷人的背影。嚴佳玉等了一會沒見後續,只是感覺呼出的熱氣在耳邊,弄的人心裡癢癢又不好意思回頭。又等了一會,其實時間不算長,但是這會的嚴佳玉感覺過了很久。忍不住的嚴佳玉微微扭着身子,往後稍稍移動了一點點。
沒挨着?再來!一點一點的,突然感覺到貼在一起時,嚴佳玉又不動了。什麼都看的很清楚的王國華覺得很有趣,原本打算主動的想法沒了,很耐心的等着。
兩人就這麼挨着,隔了一會嚴佳玉沒感覺到動靜,忍不住的扭着腰肢,一下一下輕輕的用豐臀研磨着。還是沒有動靜,嚴佳玉心道不會睡着了吧?一扭頭,看見一臉的壞笑。
流水般的轉身,雙手捂臉,不甘心的扭了扭身子想表達自己的情緒。不曾想這一扭動,一個不經意間,最柔軟處與最堅硬處發生了一次碰撞,堅硬遇阻,順着絲綢料子往前一滑,等於在最敏感處揉了一下。
嚴佳玉如遭電擊,身子一震後不敢再動,雙腿本能的夾緊。身後也沒有再動,兩人就這麼緊緊的貼着陷入一種奇妙的安靜之中。
“啪!”牀頭燈被熄滅,“啪!”後頭伸出一隻手,牀頭燈打開的同時柔軟處被受擠。啪啪啪啪!開關聲一下一下,屋子裡一明一暗,伴隨着發生的是一次一次柔軟和堅硬的接觸,雙方樂此不疲。終於,燈又一次亮時,嚴佳玉悶哼一聲,本能的伸手入口,渾身打擺子似的抖動,發出低聲的嗚咽。
王國華怎麼也沒料到會如此敏感,伸手輕輕的扳正身子,嚴佳玉緊閉着雙眼,紅脣微微張開,微微抖動。
………
清晨的城關鎮嚴家老宅院子裡的枝頭上停了幾隻麻雀嘰嘰喳喳的叫不停,窗簾緊閉的屋子裡依舊陰暗,空調發出的嗡嗡響聲有點討厭。
已經醒來的嚴佳玉不肯睜開眼睛,背靠着堅強的胸懷懶洋洋的一動不敢動,回味着那刻骨銘心銷魂蝕骨的感覺,生怕一睜眼就如同做了一場夢。事實上嚴佳玉非常清楚發生過什麼,**的火辣如同男人留下的烙印。
嚴佳玉知道這一輩子都無法難擺脫身後這個男人給自己帶來的變化,想到今後很難名正言順的在一起這個事情,嚴佳玉睜開眼,微微的嘆息一聲。嚴佳玉喜歡時間就此停滯,那麼這個男人就會永遠只屬於自己一個人。
牀頭櫃上有煙和打火機,起來坐在椅子上,點上一支菸,嚴佳玉默默的看着牀上那個男人。瘋狂之後迴歸理性的嚴佳玉默默的做了一個決定,很難!
王國華睜眼時看見對面抽菸時的姿勢非常優雅的嚴佳玉,平時從沒見過,王國華多少有點驚訝。更驚訝的事情在後面,從牀上坐起來的王國華眼角的餘光掃到一塊醒目的顏色,身子頓時僵硬。
這個時候嚴佳玉笑了,依舊保持着雅緻。
“很意外是吧?他當兵的時候一次演習時受了傷,回來之後看了很多醫生也沒治好。”嚴佳玉似乎在說別人的事情:“婚後大約一年吧,他開始酗酒,終於成功的把自己弄死在一次車禍中。我跟他說過很多次,其實我不在乎那些。現在看來,我可能錯了,他是對的。”
說完這些,嚴佳玉笑了笑,很嫵媚!熄滅菸頭,嚴佳玉搖擺着細細的腰肢上前來,站在王國華的面前笑道:“別擔心,小鬼。我不會跟你要名分的,那樣對你不公平。”
王國華笑了笑,從牀上下來道:“你可以要求,我會考慮。”說着走進洗手間,嚴佳玉站在原地臉上的笑容凝固了。
洗手間裡的王國華看着鏡子中的自己的表情有點詭異,心裡非常清楚自己前世拒絕婚姻的緣由,王國華努力的笑了笑,有點苦澀。心裡那片陰雲,似乎還在飄蕩着不肯離去。
門開了,嚴佳玉閃了進來,默默的從後面擁抱過來,滾燙的身軀緊緊的貼着。
“傻不拉磯的小鬼,安心的去做一個大官吧。老孃希望將來能以你爲榮!”嚴佳玉低聲笑着說道,心裡卻在對自己說另外一句:“小鬼,你讓我知道做一個女人很快活,讓我爲之癡狂,這樣就足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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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存明終究不是一個甘於寂寞的人,週一縣委常委例會上,洪存明待曾澤光的開場白結束之後,立刻手拿一個本子站起道:“同志們,我這裡有個事情,大家討論一下。”
曾澤光和管一偉都非常之意外,詫異於洪存明那副自我感覺非常良好的樣子。難道說,上週末兩位一把手的集體視察遁他沒有察覺到箇中隱匿的真意?還是說這貨壓根就是個小白,又或者說這貨有恃無恐?
管一偉把目光投向了曾澤光,想看看班長是什麼意思。曾澤光的表情看上去很正常,事實上曾書記正處於怒火升騰之中,按照慣例這個會議的開場白之後,應該是曾書記先說一通,然後到管一偉說一通,接着才能輪到洪存明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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