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回家嗎?爲什麼來漢宮?”
“你以爲少爺是個隨便帶女人回家的人嗎?”
甄英雄鄙夷的目光讓白果不自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當然是說少爺我和你不一樣,居然厚着臉皮不要廉恥的想把男人帶到家裡去!甄英雄怪怪一笑,“你又不是我真正的老婆或者什麼人,少爺憑什麼要帶你回家?”
笑話,家裡還一活寶艾愛呢,帶你回去做什麼?等着那特務給小艾打報告嗎?
甄英雄並未聲張,甚至沒有通知老爹,直接到了‘天堂閣’房間,白果不禁奇怪了,“你姐姐不是受了傷嗎?她也在漢宮吧,你爲什麼不去看她?”
甄英雄手一抖,險些把酒杯摔了,“不用,她就是頭破了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白果見甄英雄拿了一瓶路易十三,臉上這個燙啊,上次,自己就是喝了那東西,才險些把身子都丟在這裡的。
甄英雄靠在沙發上,難得主動的對白果發出的邀請,“白警官,要不要喝上一杯?一個人喝酒很悶很無聊啊。”
“不要!”白果想都不想,現在她看到酒就覺得後怕,而且……大概是習慣了他稱呼自己爲情人老婆,突然的一聲白警官所產生的距離感,讓白果很不舒服。
甄英雄也不勉強,撇了下嘴,放下酒杯,脫掉外套隨手一丟,解開襯衫兩顆鈕釦,撲到了牀上,這讓白果更彆扭了,如果是以前,怎麼也會用用激將法奚落下自己吧?
拿起牀頭的電話撥了個號碼,甄英雄敞開了躺在大牀了,那舒坦勁,“喂,我是你家少爺,給我叫兩個侍女到天堂閣來……”
侍女?!曾經在這裡住了一陣的白果當然知道什麼是侍女,那是……取悅男人的高級妓女!甄英雄居然當着自己的面叫妓女!
“什麼?有明星過來客串?誰?胡麗和尹噹噹,一個是演戲的一個是唱歌的?人沒聽說過,但聽名字都很有味道,狐狸淫蕩,不錯不錯,就她們吧……”
胡麗,二十六歲,一個今年才從二線一躍成爲影視界寵兒的電視劇演員,尹噹噹,一個月前朗朗電視臺選秀節目‘魅力女音’的第一名,聽說已經和一家大型唱片公司簽約,正在製作自己的第一張專集,白果當時還發短信支持過她呢,本來很清甜秀美的形象在這一秒全毀了,白果爲自己那個月發短信用掉的三十塊錢心疼,原來人不可貌相這句話是真的啊,那麼清純的女生也來賣!
不及多想,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爲,白果三步兩步的衝到了牀邊,一個飛撲搶過了電話,“不許叫她們過來!”
掛電話的力道幾乎讓電話機提前下崗,呼呼喘着粗氣的白果這時才注意到,自己居然躺在了甄英雄懷裡,惱羞成怒大概說的就是她這樣的,“死流氓,我是警察,也是女人,你搞什麼?居然當着我的面叫妓女?!小心我抓你們!”
甄英雄心裡暗笑,嘴上卻一本正經,“白警官,你這話裡有三個錯誤,一,少爺我是這裡的少主人,不是流氓,二,你是警察,是女人,可這裡是我的房間,做什麼是我的自由,我沒轟你走,並不代表我有請你留下來,三,我叫的是明星,不是妓女,雖然少爺眼中這並沒什麼區別,但一個是合法的,一個是非法的,請你不要搞錯,少爺我是覺得無聊,想找個人陪我喝酒聊天,至於醉酒之後會不會發生荒唐的性交行爲是不可預知的,那行爲又算不算賣淫也是很難界定的……”
“停停!”
白果只看甄英雄那表情就知道這死流氓是故意在招惹自己生氣,而這次,他使用的手段真的讓白果生氣了,以往直接調戲自己,佔自己便宜的時候,還不覺得心裡絞痛,只是恨的牙癢癢而已,可現在,聽他說要找其他女人陪酒聊天,還大有可能發生性關係,白果只覺得自己的心臟陣陣抽搐。
“你不就是要喝酒嗎?好,我陪你喝!”
白果跳下牀,拿起甄英雄剛纔倒好的酒杯,一飲而盡。
球球的,少爺是不是玩的過了些啊?甄英雄看到白果有氣卻不發飆,多少感到驚訝,不過,不用侍女過來刺激她喝酒,反到更簡單了,念及此,他也下牀,和白果坐到了一張長沙發上。
“好酒量,可惜,少爺酒量不好,喝一點調調情……不是,是喝一點陶冶下情操還行,大口暢飲就免了。”甄英雄又拿了個杯子,淺淺倒了些,小口抿着。
“情操?笑話,你這種只會欺負女人的流氓能有什麼情操?”白果這口悶的猛了,一陣天昏地轉,忍着沒吐出來,卻依然不忘記揶揄甄英雄兩句。
調情操女人,簡稱,情操……
甄少爺是這麼理解的,可想到自己怎麼也是個教育工作者了,到底沒好意思說出來,嘿嘿一笑,喝酒。
甄英雄抿了三口,白果喝了三杯,似乎有很大委屈,這丫頭越喝越猛,越猛話越多,而且動作也大膽了起來。
酒這東西很奧妙,它是穿腸毒藥,卻能讓人露出真實一面,世人大多說它解愁,理智看來,也只是忘愁一宿,毒藥的價值大概就是一種自欺欺人的短暫解脫而已,但酒後卻是人的本性最不設防的時候,載情,亂性,爲了發泄心中不快,這東西讓人瘋狂。
“死流氓,你說!你爲什麼招呼都不打就偷偷溜出醫院?!”白果眯着眼睛,小臉滿是紅暈,是酒醉,因爲甄英雄從她這語氣裡感覺不到任何的羞怯。
球球的,你憑什麼問少爺啊?少爺有問過你去和什麼人約會嗎?甄英雄不爽,“少爺急着出院約會,不成嗎?”
白果一聽,眼睛猛的瞪圓,可看到甄英雄冷淡的目光,白果又沒了氣勢,點着甄英雄鼻子的手指也垂了下去,是啊,人家和女朋友約會,我管的着嗎?
又是一口酒悶了下去,“不成!我就要管!你女朋友是什麼人?多大了?做什麼工作的?長的什麼樣子?有沒有照片?你和她認識多久了?”
汗,簌簌的,靠,你個丫頭查戶口呢?甄英雄不知道白果發什麼神經,而白果自己也不知道,明明自己想忍着不問,可怎麼就問出來了呢?問這些又做什麼呢?
“這和你,有關係嗎?”甄英雄幫白果倒上酒,語氣很冷。
白果一怔,拿着酒杯,醉眼迷離的晃動着,望着裡面的液體,她的心似乎也在晃動着,打着轉,“死流氓,你最近,對我好象冷淡了,爲什麼?”
甄英雄喝酒不多,似乎是被醉了的白果影響,也有些醉,同樣望着白果的酒杯,嘴裡一滑,話就出來了,“我有女朋友,你有男朋友,我們本來就應該保持距離,況且,你本來就很討厭我,不是嗎?”
“你說……我有什麼?男……男朋友?你說我有男朋友?!”白果一臉的驚訝,可看到甄英雄那默然表情,心裡一跳,似乎想到了什麼,“是不是和我那天的約會有關?闌度和你說什麼了,是嗎?”
笑的很得意,笑的很開心,甚至是一種歡喜,無可否認,白果笑的很好看,可甄英雄卻死不待見,“你想說什麼?說我在嫉妒嗎?哦呵呵,開玩笑,少爺是黑幫太子,會喜歡你一個警察嗎?!球球的,你少自做多情!少爺有喜歡的女人了!”
白果愣了一下,“你真的不是在嫉妒?”
甄英雄都不去看白果了,“球球的,我嫉妒什麼?”
白果有些失望,眼神暗淡了很多,高漲的情緒也瞬間低落,酒勁上頭,她的大腦已經到了空白的狀態,已經倒好的酒杯放到桌子上,抄起瓶子繼續倒,看的甄英雄這叫一個心疼啊,你個球球的,幾萬塊的酒你就這麼糟蹋啊?全灑地上了!
白果就和沒看到似的,直到瓶子空了,才端起滿滿的酒杯,一仰脖,欣長的小脖子連連蠕動,按滴來計算金錢的酒沿着嘴角流了下來,這丫頭居然一口氣將滿滿一杯灌下了肚!
這麼喝你也不怕喝死啊?甄英雄剛要去搶她的杯子,卻見白果‘唰’的將酒杯拽了過來,兩人都坐在沙發上,還好是甄英雄躲的快啊,那反應,絕對不是蓋的,如此近的距離,不是誰都能閃開的。
“啪!”酒杯砸到牆角,碎成千片,甄英雄差點從沙發上栽下去,才一起身要罵,險些被活活嚇死,白果的臉居然貼到了自己面前三分處,而且抱住了自己的脖子!
眯起的大眼睛中,眼神迷離,如湖水波動,晶瑩閃爍,卻少了幾分靈氣,彷彿根本沒有看到東西,或者是看不到東西一般,目光有些分散,潮紅滲透了晶瑩的皮膚,那小臉好似能掐出水來一般,鼻尖已經見汗,估計是酒勁所引發的燥熱所致,這個不怎麼喜歡打扮的女人並沒有塗抹脣彩,顏色粉紅微淡,小口微張,一呼一吸,酒香混合着白果那獨特馨香的味道撲在了甄英雄的臉上,甄英雄還未回神,就聽到白果那輕輕的,帶着讓人心醉韻調的惆悵聲音響了起來,“可我嫉妒……”
你嫉妒?甄英雄突然發現,一向對智商很有自信的自己,今晚似乎變成了傻瓜白癡,對於感情本來就外行的他並不承認自己在這方面的幼兒園學歷,可事實就是,他真的懵了,全然不懂。
白果的眼睛已經完全合上了,卻依然找到了甄英雄的嘴巴,吻的不是很用力,可甄英雄卻倒下了,被白果撲倒了。
“死流氓,我想,我是喜歡上你了……”
“什麼?!”
甄英雄再次有了雷劈的感覺,可這次,卻起到了充電般的效果,甄少爺這個振奮啊,就好象超人嗑了藥一般,能滿天飛似的,一個翻身把白果壓到身下,雙手捧着女警察的臉,激動了,“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這輩子還是第一次有女生對自己說‘我喜歡你’,作爲一個一直很堅信自己很帥超帥無敵帥的男人,直到二十二歲纔等到這一天,且說這話的是一個和自己絕對對立的女警察,其內心中的興奮與驕傲,滿足與欣喜,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到的,而且,那種無法解釋的似乎打架打贏了一般的勝利感覺,更讓甄英雄振奮,得意。
“我說……”白果眼睛已經睜不開了,嘴角還殘留的酒珠誘人之極,呼吸急促,高聳的胸口劇烈的起伏着,嫩白的小手摸到了警察制服的領口,拉着,扯着,“我好熱……”
熱?球球的,少爺幫你!甄英雄這是第一次不是因爲想佔有一個女人而幫她脫衣服,“不是這句,上一句,上一句!球球的,你等會兒再睡!”
“我說……死流氓……”
“恩,恩,什麼?接着說啊!”
白果已如囈語,說話有氣無力,此刻卻突然睜開眼睛,猛的擡頭頂住甄英雄的腦門,“我一定抓你去坐牢!”
撞的腦門生疼,甄英雄再一看,白果已經甜甜睡去,嘴角,帶着一抹滿足的微笑,似乎夢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
“我靠!球球的,你這丫頭……”
甄英雄剛想搖醒她,卻猛然發現,自己幫白果脫衣服,脫的有些過了……幹!少爺這算是習慣成自然嗎?
上身警服的扣子全被解開了,白色的全杯胸罩很是簡單,且有一種保守而隨意的自然感覺,和這丫頭的性格很符,白嫩耀眼的肌膚如羊脂白玉,小腹平坦,淺淺的小肚臍煞是可愛,一個半裸的睡美人本就是種誘惑,更何況是個半敞着警服的警花啊,制服的誘惑?
甄英雄不知道是不是和那身衣服有關,只覺得這丫頭比全裸着還要挑逗自己的神經,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解開了她的褲帶,拉下了拉鍊,還扒下了一截,裡面,是很保守簡單的白色絲制內褲,倒是和小愛那倒黴鬼經常穿的很是相似,甄英雄下面的兄弟精神十足,被褲子約束的甚是痛苦。
球球的,要不是少爺有事情,肯定把你就地正法!甄英雄掏了掏口袋,看着手心裡攢成一小團的白色紙袋,這個後悔啊,早知道少爺就應該晚點在給她下藥纔對啊!
脫了白果的上衣,拽掉了她的褲子,看着她嫩白小腿上包裹的繃帶,甄英雄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神經不對,居然在狗咬過的地方吻了吻,這才幫她將高跟鞋脫下。
薄薄的短絲襪無法掩飾住那雙小巧玉足的完美,甄英雄想了想,終於是幫她脫了襪子。
玲瓏玉足雪白如玉,白嫩可人,腳踝纖細不失圓潤,腳型欣長,腳弓微高,那完美弧線漂亮誘人,腳膚如凝脂一般,好似絲綢一般柔滑,十隻腳趾長短有秩,如十棵細嫩蔥白整齊排列,腳指甲晶瑩光潔,透着粉紅光澤,皮膚細嫩,幾乎透明,那淡青色的細小血管讓人難以遏止的想要去親吻。
這丫頭,從上到下,幾乎完美,甄英雄忍住去親吻她腳丫的那有些不太正常的衝動,抱起這癱了一般的無骨美人兒,將輕盈的她輕輕放到牀上,正要蓋被子,甄英雄一猶豫,球球的,美色當前,有便宜不佔的是君子,可少爺是君子嗎?從來沒是過!
親一個先,爲了那句你喜歡少爺我,哦呵呵……
甄英雄對着白果的小嘴就是一吻,然後一路向下,路過高聳的胸脯,還拉下了她的胸罩,吸了吸那兩顆小櫻桃。
腋窩,肚臍,隔着內褲,那散發着溫熱的私處也不曾放過,大腿,膝蓋,小腿,連腳面與腳趾都印上了他的吻,甄英雄不曉得自己爲什麼如此興奮,沒有慾望,卻只是想吻這個女人。
球球的,你這丫頭身上已經落滿了少爺的印章,少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你,但卻知道一件事情,少爺,不喜歡有別的男人喜歡你!甄英雄給白果蓋好被子,溫柔的在她光潔的小腦門吻了一口,自我陶醉的笑了一聲,這才起身,“少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我‘高人一等’的‘情操’終有一天會讓你親身體會到的,哦呵呵……”
臉色,已經變了,好心情的甄英雄深吸了一口氣,完全回覆了殺手的狀態,自言自語中,卻帶着冰冷的怨氣,“現在,是時候爲了我那變態姐姐掃清麻煩了,否則少爺怎麼有臉見她?她額頭的傷,少爺要成萬倍的討回來,老虎不發威,你就不曉得什麼是弱肉強食蠻不講理的黑社會了。”
說罷,終於一捏鼻子,鑽進了下水管道,“球球的,害少爺做老鼠這筆帳也要很仔細的算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