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桃的指甲已經因爲忍受那撐開的痛楚而鑲入了甄英雄的背肌,感覺到那層薄薄的象徵女孩純潔的神聖阻隔,甄英雄停下了侵入,不是第一次給女孩子開苞,卻是第一次給一個要一輩子跟在自己身邊的女孩子開苞,甄英雄不想讓她留下一個會感覺到粗暴的初夜。
“小櫻桃,來,香哥哥一個。”
櫻桃已經疼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可對她來說,親吻甄英雄,就是唯一可以表達自己愛的語言了,掙扎的剛要起身,甄英雄腰一送,將那龐然大物完全頂入了櫻桃嬌小的身體。
撕裂一般的疼痛櫻桃有,甄英雄也有,他的後背留下了十條血印子,被櫻桃抓的。
櫻桃張開的嘴巴幾乎在疼痛到來的同時被甄英雄吻住了,此時的櫻桃下體如被火燒,如要脹開一般,那難受的痛苦讓她無暇去迴應甄英雄,眼淚,如斷線珠子似的落下。
甄英雄心疼啊,離開櫻桃的口,一邊親吻她敏感的耳朵,將舌尖向她的耳眼裡鑽,一邊用雙手揉捏她小小的胸脯,以便分散她的感覺,減輕她的疼痛。
不再動,不敢動,甄英雄不好受啊,這丫頭的身體好緊,似乎動一動,自己都會噴灑精華一般。
終於,櫻桃蹙起的眉頭鬆了,她那含羞的大眼睛望着甄英雄,眨了眨,甄英雄當然明白這意味着什麼,球球啊,少爺的採摘工作,正式開始了。
房間裡,是櫻桃無聲的呻吟和甄英雄粗重的呼吸,幸福而淫靡的氣氛中,甄英雄並沒有發現門外,或者說是房門推開的縫隙中,一雙眼睛正望着他們……
隨着裡面那兩人的呼吸越發的急促,隨着櫻桃渾身痙攣腰支弓起,隨着甄英雄挺聳的動作驟然加快,房門的外的人臉越發的火熱,眼神在好奇中帶着恐懼,恐懼中帶着驚訝,驚訝中,還帶着絲絲的嚮往,終於,甄英雄一聲低吼,又是幾下減慢速度的抽送,然後滿足的倒在了似乎早已經昏過去的櫻桃的身旁,燈光下,櫻桃那已經有些淤紅的私處,紅白混合的粘稠物流到了雪白的牀單上。
……
因爲只是送點燕窩,取個東西,薛雪並沒有一起上樓,而是在樓下等着樂樂,看到那丫頭蹦蹦跳跳的進入了醫院,還以爲她會和甄英雄多待些時候呢,誰想,等是等了半天,可那丫頭居然雙手空空的回來了。
“樂樂,你的那個熊熊呢?”薛雪提了提高高的衣領,很酷,一點也不像個廚師,發動了白色的寶馬小跑,她很自然的問了一聲,卻沒聽到回答,不禁奇怪,“樂樂?樂樂!”
“恩……啊?”樂樂被嚇了一跳,“什麼?雪姐姐,你剛纔說什麼?”
“看你那魂不守舍的樣子,不會是又被甄少爺那低俗的傢伙欺負了吧?我是問你,你不是要回來取你的熊熊嗎?東西呢?”薛雪笑了笑,有些抱不滿的說道:“三國大小姐也是的,自己嫉妒,就把你也犧牲了,居然叫他們爸爸媽媽,也夠委屈的。”
“不,不是的,是我自願叫他們爸爸媽媽的,一點也不委屈啊。”幸好是坐在車子的後面,甄樂樂紅着的臉並沒有被薛雪看到,“爸……爸爸壓着熊熊睡熟了,我就一個人下來了。”
“睡了?”薛雪將頭伸出窗子向上看了一眼,道:“可他的房間沒關燈啊。”
“是……是嗎?也許,也許是忘記了。”樂樂有些心不在焉,並沒有在意薛雪爲什麼會知道甄英雄的病房沒有關燈。
薛雪呶呶嘴,同樣沒注意到樂樂的異樣,開車駛出了醫院大門,而樂樂,偷偷的回首望了一眼,然後幽怨的嘆了口氣,似乎感覺到很彆扭,她並在一起的腿蠕動了兩下,一怔,臉,更紅了。
……
此時,市中心的卡薩意大利餐廳,一身穿着與餐廳風格迥然的白果正與一位西服革履的中年男人碰撞着酒杯,櫻紅的脣碰觸杯沿,紅色的液體涌入小口之中,很有涵養,很是典雅。
中年男人愛憐的看着白果,卻也有少許的不滿,“果果,既然知道今天我們要一起吃飯,爲什麼還穿的這麼隨意?”
白果熟練而自然的切了小塊牛排送入口中,笑嘻嘻道:“怎麼?你很在意嗎?有什麼關係,這樣穿比較舒服嘛,而且……我們見面,爲什麼要那麼講究呢?有一個好的環境好的氣氛就足夠了,不是嗎?”
中年男人笑了笑,搖了搖頭,“你啊,還是沒變。”
“是啊是啊,你也沒變。”
很自然,沒有距離的交談啊,在他們的座位不遠,壓低帽檐的闌度背對着白果,正一面用菜單擋着臉,一面觀察着兩人的交談,菜單下,是一面小鏡子,鏡子裡,是白果的一舉一動。
“英雄那混蛋,本帥哥是殺手,現在都變特務了,掉價啊,殺人的買賣接不着,倒和狗仔隊一樣,搞起了這玩意兒,媽的,我這一個星期好象還沒怎麼睡過覺呢……”闌度嘆了口氣,沒誤了吃自己叫的那份意大利麪,“看來這個白丫頭喜歡成熟型的男人啊,朋友,我替你悲哀……”
打量那男人,雖然年紀大了些,約四十歲上下,可長相卻異常俊朗,國字臉,臥蠶眉,威嚴中帶着慈祥,從一個男人的角度來看,他的眼睛有些女人,大了些,還是雙眼皮,用一句很落俗的話來形容,就是那雙眼睛是很會放電的典型。
鼻樑高挺,嘴脣略闊,剛好彌補了眼睛的陰柔,這人非但帥,還很有吸引人的氣質。
如果說甄英雄那種邪氣一些的帥很有魅力的話,那這人的氣質就是正氣凜然,陽光灑脫,從感覺上,甄英雄已經輸掉了。
闌度不喜歡這男人,並非因爲自己不是個女人,而是,他討厭那些給人感覺過於正派的傢伙,人,都有其善良的一面,但一個人,卻不可能只有完美的一面,那種人會讓人覺得很裝。
音樂再度響起,闌度皺了皺眉頭,因爲自己又無法聽到那兩人的交談了。
……
“咦?你的車呢?”
走出餐廳門外,那俊郎的中年男人笑了笑,對正在張望車子的白果說道:“車子馬上就到,果果,我還有事,不能送你回家了。”
“啊?爲什麼?已經這麼晚了還有事情要做嗎?”白果很幽怨的說道:“我還想請你到家裡坐坐,嚐嚐我泡的茶呢,最近我一直很下工夫研究茶道的。”
闌度背對着他們,好象也等車的樣子,心道,你個丫頭夠癡心的,居然主動把男人往家裡領?!英雄真是瞎了眼啊……
“真是可惜了,還是下次吧,我這次來不能耽擱太長時間,很快就會回去,所以時間很緊,要安排和處理的事情很多,這樣吧,我答應你,下次來的時候,無論多忙,都一定去喝你泡的茶,好嗎?”
中年男人似乎也很寵白果嘛,看人家這情意之深厚,哎,英雄,你家的紙巾夠不夠擤鼻涕的啊?闌度悲哀,彷彿看了甄英雄在傷心哭泣。
“好吧,那我先回去了。”白果有些失望,神色失落,絲毫不加掩飾,雖然闌度背對着看不到,卻能從語氣中聽出來。
“等一下,果果,雖然我不能送你,不過,你自己一個人回去我還是不放心。”那男人很曖昧的笑道:“我找個人送你回去吧。”
白果一怔,兩輛黑色的奧迪轎車已經開了過來,其中,前車下來的司機讓闌度差點當場掏槍出來。
那人大約二十六七,論長相,簡直稱的上明星臉,再看其個人魅力,絕對和那中年男人是一模子裡製造出來的,這樣的男人走在大街上,回頭率恐怕不會比一個超級美女差,笑一笑,嘴角勾起的弧線讓男人嫉妒想去踩上兩腳,如果單單是這樣的話,闌度並不會覺得恨,或者嫉妒,甚至的害怕,關鍵是……
“方言?!你爲什麼會在這裡?!”
白果的驚訝不比闌度小多少,那人,赫然就是追了闌度兩條街,最後害的闌度逃進下水道才溜掉的朗朗市警察局新調任而來的刑警隊副隊長方言!
“白果小姐,很榮幸有機會送您回家,請上車。”
酸的掉牙的詞,俗的要死,可偏偏從他嘴裡說出來就那麼讓人難以回絕,白果顯然對他這彎腰一躬有些無措,想要拒絕,可衆人面前,自己那樣無情未免會讓他覺得難堪,更會讓人笑話自己的素質……
白果很失望的瞪了那淺淺笑着的中年男人一眼,闌度一看,瞭解了,原來是這麼回事啊,白果喜歡中年男人,而中年男人卻因爲某種原因無法接受白果,所以幫她給這個方言牽橋拉線,但白果不喜歡方言,卻明白中年男人的用心,所以很生氣……
真複雜,幸虧本帥哥聰明啊,闌度正得意自己的揣測很有依據呢,就聽到白果嘻嘻一笑,“雖然我很想接受你的好意,但實在抱歉,我的司機會送我回家的。”
司機?一個小警員有自己的司機?!衆人正迷惑着,闌度正覺得白果的話很荒唐的時候,耳朵猛然一痛。
“這位就是,嘻嘻,因爲我負責保護甄英雄那傢伙,所以他特地爲了調配了一個司機。”白果擰着闌度的耳朵,對衆人做着介紹,“闌度,和大家問好。”
……
“不錯嘛,黑社會就是黑社會,連個保鏢都看的起法拉利。”白果靠在柔軟的靠墊上,對一臉不滿的闌度說道:“甄英雄一個月給你多少薪水?”
“小姐,你是警察,不是稅務局的,我爲什麼要和你彙報這些?車子是漢宮的財產,如果你真的感興趣,去漢宮翻帳本去。”闌度還在爲自己降格爲一個司機的事情而難過呢,而且,他這人並不像甄英雄一樣喜歡和女人逗趣。
白果也不計較,她有更關心的問題要問呢,“你爲什麼跟蹤我,難道是……那死流氓要你這麼做的?”
闌度跟蹤穿了幫,要是再把甄英雄供出來,那真是丁點顏面也沒有了,“不是,我剛巧在那裡吃飯而已。”
“切,你不承認我也知道。”白果笑的那是一個得意,看來心情不錯,笑道:“你既然是去吃飯的,爲什麼一邊吃着意大利麪一邊心不在焉的看菜單呢?這世界上有人一邊吃一邊點菜的嗎?再說,哪有戴着帽子吃西餐的人啊?”
靠!敢情是因爲這個露餡的啊!闌度這幾天缺覺,大腦有些反應遲鈍,但和甄英雄在一起久了,無賴的本事倒也有些,“我是突然看到你這沒事喜歡找事的警察,怕你認出我來故意找茬打擾我的晚餐而已,而且,喜歡跟蹤的似乎是警官你吧?英雄身後好象總能看到某個人啊。”
白果一聽,這死外國人也會甄英雄那套嘴皮子功夫啊,一哼,繼續問道:“甄英雄爲什麼要你跟蹤我?”
“他什麼時候要我跟蹤你了?”闌度裝傻。
白果實在受不了闌度這三流的裝傻態度,又哼了一聲,不再言語。
“那個。”闌度怎麼想怎麼不對味,這回去不好和甄英雄交差啊,還是沒忍住的問了一句,“冒昧的問一句,你……剛纔是在約會嗎?那個男人,是誰啊?”
“你管的着嗎?世界上有黑社會盤問警察的道理嗎?”白果一皺眉,噎了闌度一句,顯然很反感闌度詢問自己的私事。
看到闌度吃憋的樣子,白果突然覺得眼熟,想到從醫院出來時甄英雄對自己那不耐煩的態度,她心裡猛的一跳,偷偷瞄了一眼眼珠子亂轉的闌度,輕輕咳了一聲,望着窗外,似乎自言自語,又好象故意說給闌度炫耀一般,但那語氣中的真情,絕對是不會摻假的,“那個人呢,是我最最重要的人,一個,我最愛的男人!”
闌度臉一苦,我最好的朋友啊,衛生紙,我今晚幫你準備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