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田樂的一番講述之後,白玉龘可以非常肯定,藍登山所謂的祖傳之寶,絕對是一塊神龍令無疑,只是,讓他沒有預料到的是,這塊神龍令已經落到了黑神臺的手中,如果今後想要奪取回來的話,恐怕就非常的難了,也可以說,幾乎是希望非常的渺茫。
不過,能夠再次確定一塊神龍令的出現,對於白玉龘來說,也算是一種發現。從田樂的口中得知,藍登山所謂的祖傳之寶乃是藍顏色的,白玉龘就可以肯定,應該是水龍氏的藍玉神龍令了。不過,在沒有得到確切的認定之前,這一切也都不過是白玉龘的猜測而已。
對於田樂來說,白玉龘剛纔的話,給了他兩個特別大的意外,一個是有關黑神臺月主的,他沒有想到時隔多年之後,原來在幾天前的時候,自己就差一點再次和那個女強者見面。另外一個人,白玉龘居然能夠在自己講述了一番往事之後,就能夠猜測出來,藍登山他們的祖傳之物是有一定顏色,這是讓田樂沒有想到的事情。由此,他也可能看到的出來,白玉龘之所以如此的肯定,就一定是他見過這樣的東西,或者說,他了解黑神臺爲什麼要搶奪藍登山他們家祖傳之寶的真實原因。
對此,田樂當然想了解清楚,因爲前邊我們說過,對於藍登山捨棄自己的祖傳之寶救自己一命的事情,田樂心中一直都感到非常的愧疚,因此當然想要幫藍登山將祖傳之寶給尋找回來。而此時白玉龘的所表現出來的一切,似乎都是在想他表明,這一切都是有可能的,只要能夠從白玉龘這裡瞭解到更多的情況,田樂相信,就一定有辦法能夠將藍登山的祖傳之寶給尋找到。
田樂的詢問,讓白玉龘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當然,他不可能將有關神龍令的事情告訴對方,但是對於藍登山來說,白玉龘認爲應該讓他知道神龍令的重要性,哪怕是能夠讓他知道,自己的所謂祖傳之寶,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東西, 包括的他的真實來歷,都應該讓藍登山清楚。此外,白玉龘還要從藍登山哪裡知道,他口中的祖傳之寶,具體是一個什麼形狀,別是和神龍令不盡相同,那自己豈不是想多了。
因此,白玉龘向田樂說道:“申嘗君,不是玉龘有意隱瞞什麼,只是不能夠確定藍執事他那個祖傳之寶,是否就是在下所見到過的東西,你能否將藍執事請來,在下有幾個問題想要向他請教一下。”
田樂當然會同意了,他現在只想要從白玉龘這裡,獲得更多有過黑神臺的事情,因此,馬上就命人前去請藍登山。
過了大概僅僅一盞茶的時間,藍登山就走了進來,此人是一個年約三十多歲的樣子,臉上有一道非常明顯的刀疤,聽田樂說過,這道疤也是曾經和田樂出戰的時候留下的,因此,對於藍登山來說,田樂是非常敬重的。
“東主!先生!”藍登山走之後,分別向田樂和白玉龘躬身施禮。
白玉龘起身還禮,隨後主動提出請藍登山坐下敘談,不過他卻並沒有坐,看來藍登山對田樂的敬重之意,也同樣的非常。
田樂站起來,笑着一把將藍登山拽到身邊坐下,對他說道:“登山,我已經對你說過多少次了,在你我之間,沒有那麼多的繁文縟節,玉龘先生也不是外人,你就不要這樣拘禮了,坐下敘談!”
藍登山看上去還是有些惶恐,不過並沒有站起來,白玉龘看着藍登山,心中倒是非常羨慕,田樂居然能夠有這樣一個如此十分忠誠的手下執事。隨後,白玉龘首先開就對藍登山說道:“藍執事,剛纔玉龘聽申嘗君說起了多年以前,藍執事捨棄祖傳之寶救申嘗君性命的事情。有關那些強者的事情,玉龘知道一些,因此想要找藍執事過來了解一些情況,如果有唐突之處,還望藍執事能夠見諒!”
“先生,真的清楚他們的身份?”藍登山聽白玉龘如此說,有些不敢相信,吃驚的看着白玉龘急切的說着,又看了一眼身旁的田樂,見後者對他點了點頭,便明白白玉龘所言不虛了。
白玉龘同樣對他點頭說道:“沒錯,剛纔申嘗君已經將那些人的情況告訴了在下,從他們行事的風格,以及申嘗君對那個女強者的描述來看,他們應該是黑神臺月主以及其坐下的護法們。”
“黑神臺?”藍登山皺着眉頭沉思起來,看來是想要回想一下,自己的記憶當中,是否有這樣一個名字出現過。
田樂此時開口說道:“登山,你不用想了,這個黑神臺非常的神秘,一般的人都沒有接觸過。就算是哪天晚上我們見過他們,可是從來都沒有想到過,他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只是知道哪些人都非常的厲害而已。另外,你可能還想不到的是,那個施慧,他本身就是黑神臺安排到我們月齊國來的,目的就是爲了能夠掌控月齊國的一切權利。”
“什麼!”藍登山這次更加的吃驚了,驚訝的說道:“施慧是黑神臺安排到月齊國的人,這可能嗎?”
田樂臉色有些陰沉的點了點頭,說道:“一點都沒有錯,這些我已經從施慧的口中得到證實了。從開始進入到月齊國,包括剛開會他動議的針對火趙國和雪燕國的兩次戰爭,都是由黑神臺策劃的,目的就是爲了能夠讓施慧得到先王的寵信,獲得座上丞相之位的資本。”
藍登山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微微的搖頭說道:“如果不是東主說出這些事的話,就 打死登山都不敢相信,這些事情居然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田樂無奈的苦笑了一下,隨後看了一眼白玉龘,又對藍登山說道:“登山,關於你祖傳之寶的事情,玉龘先生可能瞭解的更多一些,他還有幾個問題想要了解一下。”
看着藍登山對自己點了點頭,白玉龘便直接問道:“藍執事,你可知道你祖傳下來的寶物,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世代相傳的?此外,這件寶物的外形有是什麼樣子的?”
聽到白玉龘如此問,藍登山更有些不解了,但是見田樂對自己點頭示意,便對白玉龘說道:“具體從什麼時候開始世世代代相傳的,這點沒有人能說的清楚了,反正我父親在臨死的時候,纔將這塊神玉交給了,並叮囑我一定要保存好並且傳下去。此外,神玉的外形猶如一塊令牌,但是卻又和令牌有不同的之處,看上去比現在所見到的令牌做工更加的笨拙一些,沒有那麼精巧,但是卻是一塊藍色的罕見玉石。”
聽到藍登山的描述,白玉龘就已經十分肯定了,那就是藍玉神龍令無疑了。因此,白玉龘看上去有些激動,這讓田樂和藍登山都大爲疑惑。
白玉龘再次向藍登山詢問道:“藍執事可知,你們族的姓氏是從何而來?”
這個問題聽上去,似乎和剛纔的問題沒有任何的關聯,這就更加的讓田樂和藍登山大爲不解了,但是他們都能夠看的出來,白玉龘一定是知道什麼,不然的話,不會如此的詢問。因此,藍登山對白玉龘只是搖了搖頭。
白玉龘解惑的般的說道:“如果玉龘猜測的不錯的話,藍執事祖上的第一代先祖,應該是伏羲大帝座下的龍師水龍氏,而你們的姓氏也是根據世代先傳的那塊玉石而來的。”
聽到白玉龘說出這樣的話,讓田樂和藍登山都震驚了,沒有想到白玉龘居然能夠一語道破藍登山第一代祖先的爲問題,就是藍登山本人都不知道的事情。
田樂好奇而疑惑的對白玉龘詢問道:“玉龘先生,你是如何知道這些的?登山他們祖上傳下來的這塊玉石,是不會有其獨特的地方?”
白玉龘微微點頭,正色的對藍登山說道:“數千年前,伏羲大帝稱帝之後,敕封了十一位龍官龍師,分別賜給他們每人一塊神龍令,代表着他們各自掌管天下的事物的印信,而藍執事祖上水龍氏就是其中一位。”說着,他看向田樂直言說道:“不瞞申嘗君,玉龘祖上同屬龍師其中一位,乃是飛龍氏。”
白玉龘之所以將這些都說出來,首先是爲了讓藍登山瞭解到,他們祖上傳下來的神龍令的重要性,其次也是給田樂一個合理的解釋,自己所說的這一切,本就應該有一個能夠證明的出處纔是。
聽到這裡,田樂突然有種恍然大悟的意思,驚訝的對白玉龘說道:“先生,如果田樂所料不錯的話,先生和黑神臺之間的衝突,是否就是由於祖上所傳的神龍令而產生的?”
白玉龘也沒有想到,田樂居然能夠這麼快就想到這些,笑着對他點了點頭,說道:“申嘗君所料沒錯,從開始這一切都是衝着神龍令來的。包括風楚國和雷秦國先後的幾次大戰,同樣也是因爲這個原因。只是,玉龘到現在也沒有弄清楚,黑神臺爲什麼想要得到神龍令,或許這其中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秘密。”
白玉龘將有關神龍令的真實情況隱瞞了下來,這件事情,他是絕對不能夠說出來的,不管對方是任何人。伏羲神龍啓示錄當中的誘惑太大的了,白玉龘不能夠保證,一旦這件事情公開之後,會給整個天下帶來什麼樣的災難。